东宫娇妾: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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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哭闹。”

    只略微一想,明思就酸了眼眶,转过头去看已经合拢的窗棂,指背蹭过眼角。

    银烛也不好受,“要不您求求殿下?”

    明思摇摇头,“这才入宫没几日,总是劳烦殿下也不好。”

    她深知一次两次可以,但长久了,谁都会厌烦,她不能随意开口。

    这时范嬷嬷进来,瞧见这一幕,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银烛稍一解释,范嬷嬷便说:“奴婢识得采买的太监,娘娘可想写一封家书回去?”

    “可以吗?”明思吊起了胃口。

    范嬷嬷笑着说:“自然,宫里头采买是肥差就是因为能出宫,多的是人求他们办事,只要使些银子就成。”

    “那我写……”明思拿起笔,看了眼手指头的伤,皱起了眉,“我手伤着,写不了。”

    这样的字递出去,只会徒惹舅舅舅母忧虑。

    银烛自告奋勇:“奴婢来代笔?”

    她跟在明思身边长大,也会读书识字。

    “罢了,”明思放下笔,“你来代笔,舅舅也不会安心,过几日吧。”

    范嬷嬷宽慰道:“主子宽心,您在东宫得宠,宫外不会为难您的亲眷。”

    “旁人不会为难,正贤堂呢?”明思嘴角轻挑,“我越是得宠,只怕他们越是不安全。”

    范嬷嬷一噎,与银烛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毕竟太子妃宫外有信阳侯府撑腰。

    明思话锋一转,眉眼间满了通透,“可我不得宠,孙家也不会放过我,既如此,还不如早些得宠,做那人上人,威信足够才能保得他们平安,我现在还是太弱了。”

    她低头瞧着手指上的伤痕,上过药已经不怎么疼了,但皮肉仿佛被热水烫熟的痛感却留在了脑海,只有弱者才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获取利益。

    范嬷嬷正想

    应和,明思便抬起头,一扫低迷语气,笑着说:“天快暗了,准备准备,殿下要来了。”

    “冯公公不曾递消息来,殿下会来吗?”范嬷嬷不确定,这已经是第三晚了。

    “会啊,”明思拿起笔,继续写歪歪扭扭的名单,胸有成竹道:“一定会来。”

    既然明思这般肯定,范嬷嬷便吩咐宫人准备起来,不过心里头还是打着鼓。

    明思受了伤,要饮食清淡,但晚膳照旧丰盛,不敢怠慢,明思没怎么吃,让范嬷嬷与银烛等人分食了。

    晚膳后,太子果真踏入风荷苑,范嬷嬷对明思甘拜下风。

    烹茶上点心,明思手伤着,裴长渊没让她接茶盏,“不早了,喝多了茶待会睡不着。”

    明思便吩咐银烛,“去煮一盏百合花茶来,助眠。”

    裴长渊掀袍在软榻坐下,拿起被笔压着的纸张,轻哂了一声,“这是谁的鬼画符?瞧着挺驱邪。”

    “殿下!”明思快步走过去,想从太子手中抢回来,一张脸红得似枝头挂着的柿子,“妾身手疼,才写得乱了些。”

    裴长渊一手抬高纸张,另一只手将扑了个空的明思搂在怀中,“这岂是乱了些。”

    明思被男人结实的臂膀禁锢住,一丝也动弹不得,索性不抢了,瘪着粉唇,“殿下笑话人,妾身不写了。”

    “孤不想笑,可瞧这字着实忍不住,”裴长渊略松了松她,让人坐到身侧,“你这样写,孤也认不清。”

    “那妾身来说,您来写?”明思偏头看他,眨了眨纤长的羽睫。

    小姑娘莹润的面颊染着粉,比花架上摆着的粉梅更加娇俏可爱,裴长渊搁下纸张,“这不是你的差事?又来使唤孤。”

    “那殿下等几日吧,”明思摊开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妾身疼着呢。”

    “等不得,”裴长渊取过羊毫笔,蘸了墨汁,塞到明思手中,大掌包住她的小手,特意避开了受伤的食指,“这样写。”

    “不是更麻烦么?”明思勾了勾翘起的滑稽食指,像是在逗弄小狗。

    裴长渊好整以暇地盯着她,“麻烦不是该怨你吗?”

    明思:“……”

    “不麻烦,不麻烦,殿下真是英明!”明思极其狗腿的笑,昨日被太子用那么粗的针挑破手指的疼还尤在眼前,她哪敢再提这档子事。

    裴长渊轻嗤一声,像是笑她软骨头。

    明思努了努嘴,不敢说话。

    银烛捧着百合花茶进来时,瞧见两人前胸贴着后背,太子握住明思的手在灯下写字,亲昵无间,昏黄的烛火映在两人脸上,美好而温馨。

    银烛仿佛瞧见了从前国公爷与国公夫人相处时的影子,她走路都踮着脚尖,搁下茶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若是太子能一直这样待姑娘便好了。

    一直……显然是不行的,因为明思没写一会就开始闹腾,连着打了几个哈欠,手腕一动,字就歪了。

    “啧。”裴长渊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廓,“不许乱动。”

    “殿下,困……”明思眼里包着泪水,巴巴地抬头看向太子。

    裴长渊见她这副小可怜的样子着实没忍住,破了功笑起来,“懒鬼,这才写了几个字?”

    “可是殿下身上好暖和,”太子身上的温度比她要高许多,明思脱口而出,“所谓‘饱暖思……’”

    明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硬生生咽了回去。

    “思什么?”裴长渊挑了挑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原来玉团儿想要了。”

    明思连连摇头,“没,是饱暖便困倦!”

    “孤只听过饱暖思淫\欲,”裴长渊搁下笔,“既如此,孤也不能让玉团儿失望。”

    男人下了榻,伸手要抱明思,她连忙拉住案几,“殿下,妾身不困了,还能写。”

    几根纤细的手指头轻易便被裴长渊掰开,一把将人捞到怀中,扛在肩头,“孤困了,歇息吧。”

    明思伸着手抓向纸笔,却落了空,真是作孽啊!

    她倒不抗拒行房,毕竟太子文武双全,身材极好,又勇猛刚劲,床榻上两人倒还契合,明思也能体会其舒爽。

    只是前日初尝情\事有些过头,她骨头还没好透,唯恐遭不住,真办起事来,太子可不会喊停,她怕“死”在床榻上,那就真丢人了。

    不过明思没想到,太子今日只一回便放过了她。

    明思陷入沉睡之前忍不住腹诽,殿下别是“不行”了吧。

    太子连幸风荷苑三日,东宫的风里都吹着“明承徽得宠”的讯息,明思去请安时,宫人们遇到大老远便恭敬行礼,生怕迟了片刻得罪贵人。

    膳房几个管事因为怠慢明承徽被太子下令杖毙,地上的血还没干透呢,哪里还有人敢放肆。

    连先前最喜欢出头的杨承徽,也已经变成了鹌鹑,连眼神都不敢和明思对视上。

    因着昨日之事,太子妃始终悬着心,夜里没睡好,面容便有些憔悴。

    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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