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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80-90(第12/18页)
三眼的人,又板腐,又爱惜他那为官的脸面,说不定要较真,万一我兄弟也较真,两个较在一处倒麻烦。可不能被黄御史缠上,别找他兄弟,你再给我另寻个人,顶好是模样顺眼些,能讨女人喜欢的。’
“蒋谦嘀咕:‘我妹妹计较不了。’被王爷斜眼睛瞟他一眼,不敢说话了。
“王爷又说:‘再有,不管找谁,绝对不可露出我来。’
“蒋谦连忙说:‘那当然,那当然。到时我只和他说,一位贵人与我妹妹私下里相好,奈何家中有事,不能立即娶回去,如今肚里有了孩儿,家父母不乐意,逼问我妹妹,定要上告,贵人自己不能出面,情愿拿几百银子了结;请他先顶下,等到了官府面前,自有贵人在后面调停斡旋,不会定太重的罪,家父母也没话,便要赔银子,也全由贵人出。——等他在牢里呆几日,给他银子,让他出门躲上一年半载,若六殿下回来不依,哪里找他?如此这般交代过去,准保不透出殿下来。’
“王爷这才高兴了,说:‘就是这么样,你抓紧去办。衙门那边我让人去招呼着。’
“他们做这套把戏姑娘得知道,所以并没瞒着我,当下商量定了,回去后我便原样对姑娘说了。我心里不痛快,这是糟蹋姑娘的名声啊。但姑娘说:‘多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在乎这个?他们喜欢折腾,由他们折腾去罢。’
“后面王爷和蒋谦再商议时,我不在跟前,不知是如何说的,反正过了不出半个月,说是人找到了,嘱咐姑娘到时要如何如何行事。对找来扮戏的人,我和姑娘都没放在心上。反正那起浮浪子弟,哪有个正经的?个个有今日没明日,得了钱就一掷千金,没了钱便吊起锅儿当钟打,许几个银子,没有不能答允的事。他乐意吃官司背骂名,我们替他操什么心呢?
“又过了十来天,距晋王爷回京的日子不足一月了,再等不得。事情已全部安排好:那天姑娘坐在屋里——就姑娘一个,没有我的事——王爷事先吩咐过,我不露面,领人进屋和上茶都是王爷另安排的婢女做。
“不知是不是王爷信不过我,他嘴上说的倒是不想让姑娘去见官,我伺候姑娘,也去不得,所以另安排这一个婢女去衙门作供词。且还说为了见官时能像模像样,不露破绽,蒋谦找来拿人的几个人也都不告知他们实情,先远远藏着,等那丫环一进屋就会喊起来,蒋谦便带他们围住屋子,然后冲进去拿人。
“我不放心姑娘,藏在屋子外头,亲眼看见那人来了。他是在约定的时候准时到,不早不晚。我在那儿把他样貌看得清楚,是个极英俊的公子,年纪也和两位殿下差不多,我从没见过他。他和婢女说话时很客气,但脸上显得心不在焉,身子又像是紧绷着。我瞧了纳闷,心想他怎么是着急着见姑娘,他可不像个好色的人啊。
“那时我哪儿晓得他真是来寻姑娘!我只看他的模样不是蒋谦平日里厮混的那伙人,便猜蒋谦没找着合适的,是王爷唤了个人来。”
已经知道结果,柳乐的心依然狠狠揪做一处。她愿意用自己性命交换回那一刻,拽住禹冲,让他别去。
“但我又觉得不大对劲,我实在没想到是这么样一个人。要是我自己能和他说几句话,问问他就好了。
“我脑袋还没转明白,就听见喊叫,眨眼间那公子被人扭出来了。从我看见他来,直到他们将他送去官府,统共还没有一盏茶的工夫。我看着他进屋,又是看着他被扭走。那时候,他一声也没出,也不辩解,也不求告。我想着他要是知局,自然不必叫喊,可看他那样子又不像是在做戏;再不然他就是惊住了,或者自以为理直,不怕见官。要是这样他可不就完了?我身上浇了一盆凉水似的,急忙去找姑娘。
“姑娘已经回她房间了,门口有侍卫,原来王爷已来了。才多大会儿工夫,两人先吵上了嘴,嗓门很高,我在外头便听见王爷说:‘就为他叫那个名字你就心软了?实说罢,就因为他叫这个名字才找他,外加他长得也有几分样子,不是抬举他,身形倒像是量着我长的。若是附近哪个看见过我,这不刚好对上?你真吃他一哄不算冤,不过就得他好好领教领教我的手段。’
“姑娘说:‘我什么都答应了殿下,殿下为何还这般作弄人?’
“王爷说:‘作弄人?休和我来这套,别废话,快走吧。’
“姑娘说:‘我不走,你也摆布得我够了。’一时又喊,‘别逼我,我不舒服,我不想搬家。’
“我听见,把侍卫推开,硬闯进去说:‘姑娘哪里不舒服,别是动了胎气。’
“我一看姑娘浑身哆嗦,满脸都是眼泪,赶快抱住她给她擦脸。王爷在屋子另一头,直着脖子不肯瞧姑娘,对我说:‘劝劝她别赌气,快些收拾,不必多带,那边什么都置下了,车已经在外头等着。’——这是事先说好的,事情一完,就要姑娘搬到王爷另外找的一处宅子里,免得听见邻居闲言碎语。”
“姑娘暗暗捏我的手,我就说:‘姑娘倒也不是赌气,就是不想搬家,到底在这儿住惯了,换个地方不熟悉,看磕了碰了。何况有孕的人,本也不宜挪动。’
“王爷大概也不愿再吵,得了台阶便答应说:‘也罢,就在这里,我还有事,过几日再来。伺候好你姑娘,这几天尽量少出门。’
“等到只剩我和姑娘时,姑娘立即问我:‘你瞧见他们抓的人没有,他是什么样?’那时姑娘还是哆哆嗦嗦的,我以为是吵架的缘故,怕她气坏身子,就玩笑说:‘怨不得殿下拈酸,那人果真好个模样,说是殿下的另一个兄弟也充得过。’
“我一没留神把玩笑开得太造次,可是姑娘不理会,只说:‘他一进来就说:“我姓禹名冲。”我听这名字怎么和六殿下的名讳一样,以为是殿下故意命他这样说,便没有理他。他又问我年龄,祖籍,在京里多久了,问得很怪。
“‘我说:“公子既来了,这些事没人告诉你么?”谁知他又说:“恕我冒昧,姑娘可还记得生身母亲的姓?”我当然不记得了,可他怎如此发问,就是殿下也不可能让他说这话。我就问他:“谁让你来的,你从哪里知道我家人的事?”他说:“我姑母的女儿在三岁时丢了,若姑娘左手臂内侧腕子往上大约两寸处,有一块像花瓣的红色胎记,或许便是——便是我姑母的女儿。”’
“姑娘就拉起袖子问我:‘我手上是有这么一块记,对吧?’她把那块记露出来,我就又瞧了一眼:确实像片花瓣。第一次见我就觉得好看,不过好些年了谁还成天记着它。那人说的位置倒一点儿不差,那个地方叫衣袖遮住,平日里瞧不见。
“我登时来了气,想着是那人得了这个机会,编出话骗姑娘露出胳膊。看他相貌堂堂,竟也是这种下流货色。
“我便问:‘姑娘没给他看吧。他怎么知道,谁会告诉他?’我当时想的是蒋谦,——若是王爷对人说也可能,可谁有这么大胆子来占便宜?蒋谦虽说平时倒还小心,但我也听过有些人喝醉了酒,嘴巴就成个竹筒子,什么好话都往外倒。
“姑娘说:‘或许是他姑妈,他说的该不会是真的……’
“这时我还没转过弯来,我说:‘怎么可能,大爷要是找到姑娘家里人,肯定先告诉姑娘啊。’
“姑娘哭着说:‘不是大哥找到他的,我不知他为何来。所以我问你有没有看见他到底是怎么个人?’
“我一下子想起前头的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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