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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60-70(第3/15页)
我不要紧,但是谢姑娘脚伤了,叫人把车赶过来。”
李烈答应,又说:“请王妃恕罪,属下来得太慢。刚才是……”
“是只大鸟飞出来惊了马,没看清,像是只鹞子。谢姑娘是为避开我才摔倒的。”
谢音羽从旁道:“我也没看见是只什么鸟,早知山上有怪鸟,就不拉王妃上来了。”
几名侍卫怀疑地向周围的树木瞅了瞅,两人往前去追马,一人返身去喊人。不大一会儿,马车拉两位丫环来到跟前。
两个丫环都急出了汗。柳乐要她们两人去扶谢音羽,倒把谢音羽的丫环宝笙吓得步也不敢迈了。
“姑娘别动!”她口里喊着。
“不动怎么上车,要我在这儿生根不成?”谢音羽斥她,硬走了一步,结果忍不住又哼一声,秀丽的眉头攒成了两个疙瘩。
“我来吧。”柳乐替下宝笙,和巧莺两个半扶半架着她,“一只脚跳着走,动不得,不然更厉害了。”
谢音羽慌得要推却,柳乐不由分说地将她扶上了车。
几人坐下,谢音羽才拉开裤脚去看脚踝,又对宝笙说:“你看,只是扭到了,两三天便能好,肯定不会瘸,不然可不是这个疼法。”
宝笙耷拉着脸,发愁道:“等老爷太太看见,就不是两三日的事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下姑娘要在家拘上两三个月!”
谢音羽瞪她一眼:“那算什么?你没瞧见刚才,连王妃都被马甩了下来,真真惊险。已算万幸了,你还不赶紧烧香拜佛感谢菩萨才是正经呢。”她口里一面说着,一面把只靠垫垫在脚下。“好像已经不疼了。”可她细细的眉尖仍是蹙了起来。
柳乐忙问:“怎么,又不是你自己不小心,你家里不会为这个怪你吧?”
不等谢音羽回答,宝笙抢道:“王妃不晓得我们家,老爷对姑娘们管教严得很,就这骑马一事还是姑娘求了太后,好容易才得来的。有这次,以后肯定不准姑娘再骑;我们老太太和太太又小心过余,肯定害怕姑娘将来是不是要落成个跛子,往后几个月,姑娘出门的机会大概都没了。”
谢音羽忙又斥她:“别乱说。最多一个月,还不能再想法子么?”转向柳乐道,“不要紧,过上一半个月,我再来和王妃姐姐玩。”
柳乐本来就不过意,见这个情形,想起前日入宫请安,太后问起骑马的事,因又问见到音羽没有,她答见了,太后就笑道:“她也是身子弱,偏又好强,你们两个该有话说。你还可以请她去王府住几日,陪你解解闷。她和翀儿表兄妹两个,打小就很亲近——若翀儿那个妹妹活下来,也就跟她一般大。”
柳乐心想既然太后已有话在先,做了这个主也没什么,予翀断不会不满意,便说:“若你家里长辈不怪罪的话,不如先去王府住几日,养好了再回家。”
宝笙双眼一亮,撺掇谢音羽说:“这是个好办法。”
“那怎么成,打扰得人家不得安宁。”
“不打扰。”柳乐忙说,“都是因为我,若不把你照料好了,我心里可过不去。上回我听管事说有好跌打药,你先用上,轻些揉揉,万一不见效,明日就去请太医。不必惊动你家里人。”
“可我这么着就去王府,也太突然。”谢音羽踌躇道。
“不会,请客还挑时候么?我回去就补个帖子让人送到你家,就说今天请你去玩,玩得正兴头,我硬留下你住几日,你们老太太一定不怪罪。”
“那我就多叨扰了。”谢音羽转忧为喜。
柳乐却还在暗暗烦恼:近来她和予翀间冷得很,几乎连面都不见了,要是被谢音羽瞧出来告诉太后可怎么好?由此她又想,该让谢音羽住在哪儿。考虑了半天,前院的客房不大合适,因为自己住在花园,离客人太远似乎不礼貌,又不知予翀是住在哪儿。最后,柳乐想到,先前为柳词收拾出的那处地方是现成的,既是在花园,又离前院近,而且那所院子很漂亮,正好请谢音羽住。
回到王府,柳乐忙让人去拿药膏,又命几人照顾谢音羽,布置妥当后,对巧莺说:“要不还是你去找王爷,就说骑马时谢五姑娘为救我脚受了伤,不好挪动,我请她来王府养伤。若王爷还问别的,你也如实告诉他就是。”
一时巧莺跑回来说:“王爷在书房,我按姑娘吩咐回了王爷了。我去时王爷正在问李烈他们几个。王爷很生气,嫌他们没保护好姑娘,要重重罚他们——便是打几板子,在他们虽不妨碍,也不应该——要不姑娘还是过去一趟?”
柳乐急忙去了,这件事怪不得别人,须得为他们说话。
赶到书房时,果然院中已摆上了四条长凳。见柳乐进来,除去受罚的四人,一干侍卫都退避下去。柳乐本是满心羞惭,恨不得事情悄没无声过去了才好,予翀却大张旗鼓地行家法,明着是罚侍卫,暗里柳乐觉得好像自己被扇了一巴掌似的。她又气又愧,红着脸冲上去对予翀说:“你做什么?你说他们只听我的,那要罚也只有我能罚。”
予翀向她全身上下看了两遍才说:“那你便下令吧。”
李烈为首的几人也上前请罪道:“全是属下之失,害王妃受惊,求王妃责罚。”
“不怪你们,怪我。”柳乐说,扭头又向予翀道,“是我离了马场,不许他们跟着。若不罚我,只罚别人,没有这个道理。”
“他们的职责如此,无论何种情况,只要你伤了,就是他们之过。”
“可我现在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既然都是罚,不如留待我真有事的时候。”
“若你真——罢了,反正你没事就好。不过我正想去问你——你识得那只鸟,果真是鹞子么?”
柳乐摇摇头:“我没看清。鹰一类的鸟,但没有鹰那么大,除非是只小鹰。它身上有黄色白色褐色的羽毛,我说鹞子是瞎猜的。”
予翀听见凝神想了片刻,说:“就依你,不罚他们。但有一事,其他人不便,我叫他们去做可否?”
“好。”
予翀便命李烈说:“你们几个再回那山上去找,若是看见像鹰聿、像鹞子的鸟,射下来,带回来我看。需做得隐蔽,不要让人瞧见。”
几人领命去了。柳乐冷笑道:“不怪侍卫,不怪马儿,连那只鸟也赖不着。与其怪这个那个,不如怪我骑术不精还非要乱跑。”
“不怪你,骑马本就是要跑的。”予翀温存地说,“怪我考虑不周。所以我要他们再去看看,若山中怪鸟多,我另寻个地方给你骑马。”
柳乐没料到,一愣:“这几日不骑了,谢五姑娘受了伤。都是我害她伤了脚踝,不必关心我,不若好好谢一谢谢五姑娘。”
予翀便问:“她在那儿骑马有多久了?骑术和你差不多?”
“她说比我多骑十余日,她的骑术定比我要好出许多。像今日的情形,换了我未必能救她。”柳乐虽自愧,还是照实回答。
“你从马上摔下来,谢姑娘的马就会踏到你?”
“我摔下来时她的马就在后面,我都看见马蹄了。”
“是她先说要往山上去?”
“是。”柳乐急忙又说,“不能怪她,便是她不说,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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