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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白月光干掉前夫上位后》 30-40(第12/14页)
了:“王妃找到想要的书就好,说什么借不借的话。”
“那我可不还了。”柳乐笑道,“你现在还没经过,将来有了自己的藏书就知道:银钱都好借,书可不好借。反正若这些都是我的,我可不许它们离开书房一步——都是很好很好的书,要是被别人带走,许就再不放它回来了。”
“王妃又不是别人。”
“话不是这么说,”柳乐摇头,一面挑书,一面与小蝉说话逗趣,“要论到心爱之物,谁都是别人。”
“王妃这样喜欢,不如就让王妃带走。”小蝉胆子也渐渐大了,话多起来,“王爷不大过来,便是来了,也不看这些书,王爷大概把书都记在心里了,他在这儿只临帖写字。”
“临帖?”柳乐诧异,“我还不知他爱好书法。”
“也不是。王爷是拿自己先前写的字临,一开始他拿不稳笔,后来写多了,好了之后就不写了。”小蝉说着说着,不安地住了嘴。
原来还是病后康复的事,柳乐也不追问,心里却生出些许好奇:予翀放着这样好的书房不用,整日在外头做什么?她先前认为,像他这样呆在京中的王爷便是纨绔做到了顶,只管闲荡游耍,优哉优哉、饱食终日便了,近来隐约觉出并非如此,至少这间书房根本就不是纨绔的书房。这么说他也有正事忙活,说不定还是国家大事,好比每日去衙门上值。他办得了什么国家大事?柳乐有些不服,暗地里撇了撇嘴。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小蝉说:“我拿茶壶去给巧莺姐姐。”说着,走到案旁一只亮格柜旁。亮格上只孤零零立着一只梅子青蟠龙盖瓶,小蝉拉开下面柜门,端出一只托盘,连同上面的茶具放在格上。
柳乐无意中转过头,一件很熟悉的东西落入眼中。她毫不迟疑地走上前抓起来,千真万确,正是她的蓝茶杯。杯上的蓝色总是令她愉快,令她想起从小姑娘变为大姑娘的几年——无拘无束、梦一般的时日;可是如今……她好像又坐在了那间小屋中,紧张地听着,听见王爷作难人,焦急地跑出去,正看见他手里捏着杯子,一副趾高气昂的嘴脸。旧仇宿怨一下子全勾了出来,柳乐登时来气,想把杯子砸在地上才好。
小蝉直盯着柳乐的手,颤声说:“这是王爷喝茶的杯子。我给王妃另拿只好的。”
柳乐见她紧张,便将杯子放下了。
小蝉忙不迭捧起它,小心地放回在柜里,关上门,这才如释重负一般直起身,从托盘上拿起一只甜白釉暗花梨头壶,又拿一只与它相配的茶杯,抱着往外走。
花了半个时辰,柳乐已找好自己想要的书,摞起来足有一尺来高。
小蝉说:“我给王妃抱着。”
“不用,我们两个拿得回去。要是你愿意去我那里玩玩,就一块儿走吧。”柳乐说。
小蝉蹦跳着跟她们进了花园,一路走一路说:“先前这里不是这样,没有这亭子,那丛月季也是新栽的,春天开了花,坐在亭子里才叫好看呢……”
等走进折柳园,她闭了口,瞪大眼睛四面望了半日,说:“这儿我可没见过,先前这一片半荒着,我只知王爷又盖了园子,没想到这么好看,怪不得王妃住这里。”
看见栖月小院,她不敢再迈步,巧莺硬拽了她才进来。柳乐拿两支鼬鼠湖笔,给她和小杏一人一支,小蝉喜不自胜,差点儿又要磕头,巧莺拦了说:“你闲了就过来玩,叫小杏也来,别这样拘谨多礼,我们姑娘才喜欢。”。
二十日这天,柳乐第二次去向太后请安。这次予翀一直陪着她,只是要回王府时,走到宫门处,予翀说:“你先回家,我还要去见一见皇兄。”柳乐点点头,在她看,兄弟间便该如此亲厚。
其实皇帝一日万机,兄弟间感情再好,也匀不出工夫常常碰面。若无要事,见面时说几句话便罢了。不过这一回,确实是皇帝将予翀唤了去。
予翀到御书房时,天子仍在伏案挥毫。一旁的小太监正研墨,听见予翀进来,只动了动眼珠,从眼角向他一张,仍旧屏息低头,缓缓转动墨锭。
予翀也立在一边候着,不开口。
半刻钟之后,天子掷笔,抬头看看予翀,眉头舒展开来,锐利的眉峰便不显得凌厉而是俊朗了——年过而立的天子气宇轩昂,仪态威严,兄弟两个的眉毛和嘴巴十分相像。这时天子挥退侍从,向予翀面上觑了一觑,打趣说:“不太高兴嘛,可是嫌朕打搅了你的新婚?”
予翀答:“臣弟生来不是嘻嘻呵呵的模样,皇兄也来挑眼。”
皇帝温和地问:“你这亲事,可还喜欢?”
“臣喜欢,谢谢皇兄关怀。”
“前日问你,你也是这般说。”
“我的心不会朝夕更改,不管皇兄何时再问,臣都是这般答。”
“你当我为何又问你一次?——你成婚快活了几日,朕就烦恼了几日。”皇帝从侧面拍了拍案上垒得颇高的一摞奏章,“你瞧瞧——前日没告诉你,那时候参本已经来了,自从释了计正辰,且又增多一倍。”
予翀走上前,把那摞歪斜摇晃的奏折规整了一规整。“恕臣弟愚钝,臣弟不知,臣弟成亲,如何碍了大人们的事?”
皇帝斜他一眼:“如今都说你看上计家妇在先,设计构陷计正辰,好好一个官员叫你害得入了狱不算,又霸占他妻子。”
第40章 他倒是很能忍辱负重嘛。
予翀面不改色道:“陛下明鉴:臣弟在皇祖母的寿宴上才头一次见到……计正辰的夫人,即便当时留了意,臣怎能知晓荥阳一定有事,正好用来陷害计正辰?”
“朕知道你不做这种事,可是朕如何向众人解释?偏偏计正辰牵进案里,偏偏他们夫妻和离,你转头娶进王妃,这边计正辰便无罪开释,何来这么巧凑在一处,别人如何信?”
“可是事情果真是这么凑巧。昔日,王妃还是计正辰的妻子时,臣见着她,确实喜欢,不过知她已嫁了人,夫君又德才兼备、是陛下爱惜的臣子,臣可没有半分逾礼之举。后来听说计正辰犯罪事发,臣才替他的夫人不值当。他们既然和离,再无干系,那么臣娶柳氏也是名正言顺。再后面查清计正辰无罪,臣对他便无嫌憎。若臣果真怀有私怨,陷害计正辰,就会一力害死他;若陛下偏听偏信,举枉措直,也不会使他好端端开释复官。谁有话说,臣可以理直气壮答他。”
“那你答吧。”皇帝起身,又在那沓奏折上重重一拍,“连你的老师谭友鹤也在其中。”
予翀沉默一会儿,说:“这些参本陛下不需理会,臣想,他们慢慢就会明白。”
皇帝走出龙案,来回踱着步:“其实是因你而起——要不是你病中做了那个梦,一醒来便催促朕,要朕派人去建水坝,此事本也不必那样急;朕确实听闻计正辰有建坝的方案,但朕想,他毕竟年纪甚轻,少些历练,还是先办几件小差事再说,若非你向朕提他,朕不会派他去。建坝令他们事情败露,计正辰去了又被牵在其中,你又娶了他的夫人,要说凑巧,当真是巧啊。”
予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臣翻看以前的信件文书,发现臣原本便想推荐一人修建水坝,大概臣心里始终存着这事,才会梦到;臣又是因这梦而醒,所以臣以为建坝之事重大,才会立即向陛下禀报。梦中建坝之人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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