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逃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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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实在不忍欺瞒。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阿乔和人下午就出门去了,一直还没回来。”

    盛怀义和盛淙一听这话,脸色皆变得很是难看,父子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方才还温和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盛怀义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和那个车夫?”

    郑墨看了眼身后的两个护卫,到底没在门外说什么,她上前两步扶住盛怀义的胳膊,说:“姑父,表兄,有什么话咱们进去再说。”

    郑墨直接将二人带到了他和盛乔的院子,只是院子里没有会客的小厅,她原想带到自己的书房的,但毕竟盛淙也在,她们表兄妹之间还是要避嫌,于是便将他们带到了盛乔的书房。

    “姑父,表哥,你们这会儿过来,肯定还没吃晚饭罢,我叫人送些吃的过来。”郑墨说着就要去唤人,却被盛怀义拦下了。

    “墨儿,我们不饿,你不必再忙活别的了,坐下同我说说阿乔的事。”

    原想打个岔,缓和一下盛怀义的情绪的,但听到这话,郑墨也只得乖乖应声。

    “是。”

    盛乔的书房不算大,设施却齐全,书桌旁摆着几把椅子,盛怀义和盛淙坐过去,郑墨则坐在了窗边的长榻上。

    “其实,这件事还是要怪我……”

    郑墨叹口气,然后将自己当时是如何选的租车行,如何提前雇佣的车夫,再到后来盛乔到了洛州后所发生的所有事,全都和盛怀义讲了一遍。

    “原我只是觉得那车夫的容貌过于出挑,但见他对阿乔还算恭敬,又有一身的好武艺,便也答应了让他留下来。”

    “只是没想到……这好好的主仆之

    谊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阿乔竟真对他动了心。”

    郑墨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脑袋几乎要埋进胸腔里去,她不敢看盛怀义的脸色,小声道:“姑父,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答应会好好照顾阿乔,但我失言了。”

    “不怪你。”盛怀义叹道,“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就算是我在,也不见得能拦得住阿乔。”

    他自己的女儿,他是最了解的。

    阿乔看着性子软和,好说话,实际上最是倔强,只要她决定的事,任谁也不能改变。

    否则当初也不会那么决绝的逃婚了。

    她才十六岁,别说长安城了,往常就连燕国公府都没出过几次。可就这样,她也敢一个人跑出来,若不是郑墨在洛州把她拦住,只怕现在已经在几千里外的江州了。

    盛怀义叹口气,“阿乔就是这个性子,她不愿意接受我给她定的亲事,想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也不稀奇。”

    他并不气阿乔与人私定终身,只怕担心她性子天真,会被人骗。

    郑墨又何尝不懂他的慈父之心,但她心里的愧疚也不是盛怀义这一两句的安慰能开解的,毕竟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当时,我就不该给阿乔雇下这么一个年轻的车夫,那时只想着年轻人赶路定然有力气,又有身契在身,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可没想到那车夫的……”

    她的碎碎念没能说完,就被盛怀义直接打断了,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严肃,皱眉问道:“墨儿,你刚刚说什么?”

    郑墨还有些发蒙,不知姑父怎么忽然就严肃起来,想了想才道:“我说都怪我,当初就不该给阿乔雇一个那么年轻的车夫……”

    “怎,怎么了……”

    盛怀义没说话,只是偏头看了看身边的盛淙,正巧他也在这时看过来,父子俩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答案。

    半晌,盛淙才终于开口,“墨儿,你说的那个车夫,可是你从永安商行买下的那个姓徐的?”

    不知他为何这么问,郑墨茫然地点了点头。

    盛淙听完这句,嚯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当即就就要往外冲。

    “三郎!”

    盛怀义还算冷静,但面色霎时变得更加难看,好似活吞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眼见盛淙就要冲出去,他立刻叫住他,“三郎!站住!”

    盛淙不甘心地转过身,急道:“阿爹,我得去找阿乔!”

    盛怀义当然知道他出去是想做什么,他反问道:“都耽搁两个月了,还差这一会儿么?再说了,这洛州城这么大,你知道去哪找吗?”

    盛淙如何坐得住,还要反驳,却听盛怀义厉声斥道:“多大的人了,一点都稳不住,你这莽莽撞撞的样子,想吓死你表妹么?”

    盛淙闻言一怔,看了一旁的郑墨一眼,果见她的眼里浸出了泪水。

    郑墨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见他二人的表情,也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眼底的焦急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盛怀义原不想说,怕郑墨心里愧疚,但也知道她们表姐妹关系好,若是不告诉她,只怕她更要胡思乱想。

    于是盛怀义看了盛淙一眼,疲惫地开口:“让你表哥解释罢。”

    盛淙的表情还没能完全平复,语气也十分急切,“你在永安车行雇的那个车夫徐二,根本没离开过京城,当天他阴差阳错地搅到了大理寺的案子里,直接被捉进大牢里,你给他的那枚鱼形佩也早早就丢了,阿乔离京那天,坐得根本不是他的马车。”

    所以……

    所以徐少安真的不是她在永安车行给盛乔雇的那个车夫,难怪她一直觉得怪怪的。

    “可他既不是车夫,又为何待在阿乔身边这么久?他到底想要什么?”

    她看向盛怀义,试图寻求答案,不料盛怀义也摇了摇头。

    郑墨在信里说,阿乔与书院里的一个车夫定了情的时候,他本能的认为是阿乔在路上雇的车夫。

    毕竟原先那个根本没出城,连证明身份的信物都弄丢了。

    而盛淙问遍了大理寺当天派出去的所有人,竟无一人知道那枚鱼形佩的下落。

    怎么找都找不到,盛怀义也只能猜想,那玉佩或是车夫不小心丢在了哪个角落,然后路过的人看着值钱,便捡走了。

    毕竟不知内里的人,也并不知那枚鱼形佩的真正用途。

    可没想到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捡走玉佩的人真成了盛乔的车夫,且就这么一路把她送到了洛州,还留了下来。

    此人到底是何目的,他知不知阿乔身份,为何要留在阿乔身边?

    盛怀义想得脑仁都要炸开了,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能隐隐瞧见天边的月亮了。

    天都黑了,阿乔却还没回来。

    这下纵是盛怀义也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眼六神无主的郑墨,问:“墨儿,阿乔今日出门前,没说要去哪吗?”

    郑墨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了想,颤声回道:“她,她说要去郊外骑马。”

    饮溪马场是洛州郊外最负盛名的马场,不仅占地广,风景也好,就建在城外的溪山上。

    盛乔早就想来这骑马,只是她自己一个人不敢来,郑墨整天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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