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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野鸦椿》 40-50(第5/20页)
地展开手臂,揽在林逾静身后的倚靠上, “是呀~我的万襄只缺个女主人。”
这话自然是说给林逾静听的, 但她也只能嗔怪瞪他一眼, 嘀咕一句,“正经点吧。”
陈京澍笑,还拿手指去勾她发丝缠绕,“静静,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可从不搞假正经那套。”
真论起来,也不是没对着她搞过假正经。
就刚刚重逢那会儿,他装了不到三个月,便再也装不下去。
褚言启动车子,接腔道:“是。我们京哥连骚,都明着骚。”
林逾静抿嘴笑了下,又在心里酝酿半天,问了句,“那过年期间,你那里不会再去别人吧?”
她怕陈家人突然造访,也怕彼时陈京澍正处于婚变阶段,给他造成其他影响。
陈京澍似是不过脑,直接回了句,“你把我家想成什么了,留守少女收容所?”
林逾静“啧”了一声,几分佯怒的恼意,“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毕竟楼下就是万襄酒店,新年期间人来人往。
她又不是被藏在阁楼的长发公主,不可能今晚上去后,寸步不下楼。
“放心吧!”陈京澍知道她此刻脑子里在想什么,但就是瞧她佯装恼怒的样子十分可爱,故意逗她和自己拌嘴,“那栋房子没我的允许,就是连一只蚊子,都不会有。”
褚言酸溜溜道:“全天下,拥有踏进那扇门资格的人不多。但住进去的特权,这么多年也只有你林逾静一人。”
她现在的身份尴尬,像这类揶揄调侃,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得好。
于是只低下头,捏着手指玩。
见她沉默,陈京澍也不再继续逗她。
直接将自己的手放到她手心,“给我暖暖。”
陈京澍的心脏刚做完手术,林逾静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羸弱反应,特别刚刚下车折腾了会儿,现下说话都透着虚气。
林逾静不是不懂心疼他,但无形中总有根绳子牵制着她的心。
也做不到像陈京澍那样,敢无时无刻不遮掩内心地,将爱意挂在嘴边。
她只敢拿过两个抱枕,把心藏在团团的棉花里,再借物去给他暖手。
“静静,你这就矫情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样别扭又拧巴的人。”
陈京澍瞧着她,多时长叹了口气,“行,还能坐我身边拧巴,已经很有长进了。”
林逾静转过头,只瞧着车窗外的新年景象。
心想:今年终于过了个热闹年。
褚言直等后车厢安静了,才问:“先送静静去万襄,我们再去老宅吗?”
“不然呢?”
“京哥,你看看几点了。从北四环到长安街,再去诚园,老爷子早睡着了。”
闻言,林逾静道:“不方便带我的话,可以把我丢在附近的咖啡馆。”
褚言笑了声,“静静,你没去过他家老宅不知道,方圆百里空空荡荡。我都不敢想,京哥要是从小生活在那里,得被压抑成什么样。”
他们滨海小镇少年的童年,是踏浪,赶潮,和盛夏大海比喧嚣。
刻在骨子里的恣意洒脱,绝非这古板的朱门大院,可以轻易改变的。
“一会儿车子停远点,你陪她在车上等我。”陈京澍说道,然后又连忙给她解释,“不是怕你见陈家人。主要大房比较复杂,我不想你被她注意到。她太危险”
不用他过多解释,林逾静也能猜出世家豪门,关系往往都是错综复杂的。
一个华仁集团,旗下子公司尚且各式繁多。
偌大的陈家,还只论各房关系亲近的叔伯。
子女们的岳家,婆家,弯弯绕绕间整个壹京有点脸面的,估计都多少沾些关系。
思忖至此,林逾静转头看向窗外,嘴角的笑意都泛出苦涩。
千言万语,一并融进这无边夜色里。
她就看着车子穿过繁华都市,一路驶进幽静山林。
临近山的闸口,居然还有门岗护卫。
褚言亮了通行证,那人才拿对讲机,“是京澍少爷,放行。”
林逾静颇为好奇,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陈京澍。
只动唇,不发音,“京澍少爷?”
“真该拿面镜子给你看看自己脸上的表情。”
“我可没有,少爷又不是贬义词。”
这是林逾静又一次被陈家的势力给震惊到,这一座山似乎都姓陈。
夜里的山路,路灯亮如白昼。
昏白的天际线,可见山涧水雾晕染,道路两旁植满了常青。
映着车灯,浮影稀疏掠进车厢,再快速飘远。
林逾静还没来得及在心中感叹,车子很快便停靠在依山而建的古朴老宅前。
陈京澍像是也在默默提一口气,下车前先看向她,“你和褚言就在这四周逛逛,我约莫一个多小时就能出来。”
林逾静点头,下一刻感觉到眉心落下一个吻。
“我进去了。”像是生离死别前一秒,他眼眶内尽是缱绻流淌的爱意。
车门再度被关上,林逾静就瞧着陈京澍快步走进迈进院门。
直挺的背脊,消失在考究的游廊内。
“要下车逛逛吗?”褚言问道。
林逾静望出车窗,“晚上的山里,不会很冷吗?”
“不冷,陈家的地界,光脚都是热的。”这话是反讽,但也是真的。
陈家老宅选址时,一要风水好,旺子孙;二要地界佳,宜休养;三便是要与其他宅子有区分。
诚园依山,看似孤寒,但实际冬暖夏凉。
林逾静推门下车,周身如温水淌过,“真是,有钱人的世界,想都想象不到。”
“林才女,你现在应该也不差。”她心态向来平淡,年前那一周,国内媒体都快把她这位治愈系画家吹上天了。偏她还能闷进画室,两耳不闻窗外事,“听说,光是壹京的各大美术馆,就不知道给你发了多少邀请函,希望你的作品入展。”
林逾静抿出一个浅笑,“我从前的画都是出售商品。练手画只会自砸招牌,入展也要半年后了。”
“好事多磨,才能让人倍感珍惜。”褚言倚着车前盖,“美术馆同理。”
林逾静望天,颤了颤肩。
她那为人感叹的气运,其实都是磨出来的。
这时,两人身前一亮。
一辆黑色公务用车停到他们身边。
后座车窗落下,林逾静时隔多年,再次见到了多年前的老雇主。
陈嵘清五官样貌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那么富有亲和力,别人是不怒自威,他是不笑自与人亲近。
“陈副局。”褚言上前一步,略显紧张地挡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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