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鸦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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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天只有固定的200串。”

    林逾静在网上搜了下,“好像还挺不错,很多人说灵验。”

    说做就做,她第二天六点便起床,计划七点到雍和宫排队。

    结果在她还庆幸自己提前十分钟到时,发现已经排满了人。

    第一天无功而返的人,第二天不等天亮就起床。

    十二月的天,窗子上是一层朦胧的水雾。

    一开灯,又凝结成水珠缓缓滑落。

    祁渥雪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才四点半,你起这么早写论文?”

    林逾静从柜子里拿出厚羽绒服,恨不得把自己裹成一只熊,“不是,我要去雍和宫给阿澍求手串。”

    祁渥雪皱了下眉,头一沉又倒了下去,“疯了,今天零下。”

    林逾静走出宿舍楼,单是呼吸就有阵阵白雾。

    等她骑着共享单车到15号线再转乘5号线到雍和宫,还不过六点钟,壹京的天更是刚刚泛出青灰色鱼肚白。

    实在冷得紧了,她就在旁边买了瓶热豆浆,抱在手里取暖。

    “小姐姐,你也是来雍和宫许愿的吗?”等待时,旁边突然有个同龄女孩同她搭讪。

    林逾静对人慢热,也没有解释,只点了点头。

    “求财?求桃花?”

    “都不是。”

    “那你听说过雍和宫祈福许愿,调剂式灵验吗?”女孩应该是个自来熟,加上周围就她们两人,便直接站在她身边聊天。

    “什么是调剂式灵验。”

    “就比如:你求财,可能回去被车撞,骨折赔的也算财。再比如求转运,结果跳槽转行了。反正就是结局也是你想要的,过程比较意外。”

    林逾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诞说法,都被逗笑,“还能这样,看来神仙比较叛逆。”

    “那你到底来求什么?”

    “我不许愿,就是给朋友求一个香灰手串,保平安健康的。”

    “男朋友?”

    “不是。”

    “那得是什么朋友,才能让你在零下的气温,天不亮就跑来排队祈福。”

    林逾静只笑了笑,反问:“那你呢,来许愿?”

    女孩神情突然有些落寞,“嗯,想看看我这个怪诞的愿望,能不能被神仙实现。”

    林逾静看向眼前女孩,漂亮的明丽张扬,全身上下都是名牌,头发丝都写满了娇生惯养的富家千金。

    “说来听听,有多怪诞?”

    “多怪诞?我想和我哥结婚,算不算怪?”

    林逾静一向尊重各种性向,但还是不免意外她的说法,“继兄,养兄,还是干兄?”

    “亲的,一个族谱里的。”女孩说着,被冷风呛了一口,“家里给我安排相亲对象了,今年大约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林逾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准备安慰她,雍和宫的门开了。

    一群人一起向内涌,等她再转身,已经不见那个女孩。

    只带着她怪诞的愿望,排队求了一串祈求健康的蓝色香灰琉璃手串。

    等她挤出人群,天已经大亮。

    曾经的皇家重地庄重森严,香客络绎不绝,整座古筑都被袅袅青灰色烟雾笼罩。

    莫名地,林逾静也跟着人群去向祈愿的地方。

    心想,如果结局能成真,过程崎岖怪诞或是虐恋神伤一点也无妨-

    过了一个周末,距离冬至只剩下四天。

    林逾静导师给她推荐了一位姓李的客户,说是家里女儿即将大婚,请她帮忙画幅应景的油画。

    “静静姐,你说新娘叫什么?”

    “李沁词,你认识?”

    “京城李家的独生女。”同学院一起赶稿的女生点了点头,又指向她桌上放着的中药包,“就你喝的这个中药,就是她家的。”

    张嘉乐趴在她桌子上,此刻太阳落了西山,他困得不行,仍是不走偏要陪着。

    有一搭没一搭,听着两人聊八卦。

    “好厉害。”

    “所以,你只要六千六,太少了。”

    林逾静笑了笑,“给新娘子作画,权当沾喜气。”

    “姐,有的喜气可别沾。”女生突然低声,“李小姐之前一直在德国留学,根本不知道未婚夫有个初恋女友。听说是男方家司机的女儿,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惜门不当户不对,男方家里死活不同意。”

    “然后呢?”林逾静平时对此类八卦一点不感兴趣,今天却破天荒好奇。

    “新郎官订婚前还闹过、逃过,结果他妈妈一晕倒,立刻吓得同意了。关键就是,初恋和新郎官都是痴情的,现在还没分,偷偷养着。”

    张嘉乐懒洋洋开口,“那不是初恋变小三?”

    “这么说也没错。”女生点头道:“不过就是初恋挺惨的。之前新郎家着火,她爸妈为了救老两口直接烧死在别墅里。结果就是翻脸不认人,只想攀上李家。”

    “”林逾静拿着几支铅笔,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初恋还是个高材生来着,不是京大就是人大,坊间评价:知性痴情大才女。”

    张嘉乐咂舌,“真是豪门是非多。”

    “要我说,还是找个普通壹京本地人,家庭温馨美好的嫁,最好。”女生说道。

    林逾静笑了笑,说:“上次我和祁学姐在人民公园宣传百校联盟,遇到几个大妈说她们家是正黄旗的,儿子只能找四九城的姑娘,门头沟都不行,朝阳区凑合。看我和祁学姐是清大的,格外给面子问我俩是哪个旗的。”

    “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五星红旗的。”

    顿时,几人都笑了起来,“静静姐,看你平时都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我还以为你没有幽默天赋呢。”

    正聊着,画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年久变形的木门立刻发出尖锐的刺鸣声。

    并伴着寒风席卷,夹杂淡淡的乌木沉香味道,一起闯进室内。

    瞬间,林逾静抬头望去,只见一道身影颀长的男人走进来。

    将近189的个子,穿了件红色连帽卫衣,外面套了件白色羽绒服。看到她后,温文浅笑。

    矜贵的少爷,似乎清瘦不少。屈尊降贵的两只手提满了吃的,昂首阔步走来时,身形挺阔,说不尽的写意风流。

    林逾静吃惊的铅笔都掉在了地上,细长的圆柱,一路滚到陈京澍脚下。

    “你不是冬至才回来吗?”她鼻尖都开始泛红,想靠近又怕眼前人是场梦。

    陈京澍提的都是蛋糕房买的甜点,她喜欢的口味,“故土繁思重,迫不及待就回来了。”

    自从一些不言而喻的事被道破后,陈京澍看她的眼神就不再伪装,眼底满是深情,又因为还有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便多了几分暧昧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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