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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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后脑勺被一只大掌稳稳掌控,托着捧着,叫他无处可逃。

    身子募地一轻,他被人像抱小孩似的从床上抱了起来。

    一道浸了醇酒般的嗓音带着轻淡笑意,在他面前开了口。

    “害羞了?”

    白皙的脸颊登时爆红,凌然小脑袋里有片刻的宕机,他盯着江之屿看了好一会,眼睛缓缓眨了眨,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他会在江之屿的床上醒来。

    为什么他看见江之屿就有种莫名的冲动,忍不住想靠上去,贴上去,变成藤曼纠缠上去。

    为什么,他的腺体好疼好疼。

    呜……

    第22章

    凌然被放在了床边坐下, 一双满是雾气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站在面前的男人。

    他努力回想着昨夜那个支离破碎的梦境,越是回想, 脸颊就越是酡红一片。

    汹涌热烈的怀抱, 灼热刺痛的咬痕, 灌满四肢百骸的信息素,潮湿密布的浓郁龙舌兰酒味……

    难道,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

    那,那他岂不是已经被面前的alpha给临时标记了?!

    一股忽如其来的委屈密密麻麻覆上心头, 凌然努力抿着嘴巴, 不想这么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标记对于Omega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管是对于腺体的临时标记,还是对于生殖腔的终身标记。

    临时标记或许只能在Omega体内存在几天的时间, 可是却会让Omega对alpha产生难以磨灭的依赖。终身标记更是这意味着Omega的身体里已经被打下了专属烙印, 除非进行风险极大且极为痛苦的标记清除手术, 否则将一辈子无法离开标记自己的伴侣。

    而对于alpha来说, 标记几个Omega并不是难事,只要他们想, 甚至可以不负责的玩一个扔一个。

    在被江盛译咬破了腺体的时候,凌然只有无尽的抵挡和抗拒, 以前他有多么渴望江盛译能够给自己一个标记,那个时刻他就有多么厌恶江盛译的标记。

    江盛译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易感期聊以慰藉的工具而已, 从来都对他没有丝毫真情意。

    所以那个酒瓶子抡在了江盛译头上, 凌然做好了后半生都要一个人依靠着抑制剂度过的打算。

    但是谁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被未婚夫标记, 反而被未婚夫的小叔给标记了。

    依据他并不完全的回忆,昨天晚上他不止被咬了一口,他甚至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还搂住alpha的脖子痛哭流涕,把自己的腺体凑过去求着他咬自己……

    凌然终于隐忍不住,因为太过慌乱无措和惭愧羞赧,眼泪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他昨天晚上究竟还干了些什么啊,真的没脸见人了,呜……

    江之屿见他悄无声息的又哭了,一手抬起来白细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潋滟雾蒙的桃花眼。

    昨晚已经几乎哭了一夜,现在眼角眉梢还泛着红,这会儿又被洇了个透,湿漉漉,红艳艳,一股瑰丽色泽。

    他伸手在凌然眼尾抚了把,沾了满手的湿意,指尖绕到他后颈,猝不及防地在阻隔贴上按压下去。

    “呜……”

    凌然双眼瞬间瞪大,身子痉挛似的扑簌簌抖落两下,要不是被捏着下巴,早已经重新栽倒回床上。

    后颈处酸胀疼痛,说不出的一股滋味,在难以隐忍的痛感之间,又在阴暗地生出种不可言说地刺激。

    肿胀到近乎糜烂的腺体敏感地像是生出了千百条触角,每个触角上都有一张猩红翕动的小嘴,昨夜已经和咬上来的人接了无数个吻,现在被碰一下,便又叫嚣着继续索求。

    凌然受不住的两手拉住了捏在下巴上的那只手,口中含混不清地喊了句:“痛……”

    江之屿松开指尖,确认阻隔贴下的腺体虽然肿得厉害,但是并不发烫,没有发情的征兆。

    想来enigma的临时标记也不会这么快就失去作用。

    下巴上的手终于收回,凌然伏在床畔,长大嘴巴竭力喘息了几口。

    他稍稍觉得缓和过来后,便用袖口擦了擦眼泪,两腿颤巍巍的站起身来。

    “小,小叔……”他抽噎了两下,“昨晚……”

    江之屿浅浅蹙了下眉,居高临下地垂眸望他:“叫我什么?”

    凌然吸了吸鼻子,嗓音有点软绵绵地沙哑,却显得整个人都乖软地不可思议,他不懂男人什么意思,又轻声叫了遍:“小叔……”

    江之屿拿手机翻了条新闻摆在他面前。

    凌然眼前被泪水湿得有点模糊,脑袋凑过去,一字一句地看。

    越看,眸中的震惊越藏匿不住。

    江盛译昨天晚上在峰会晚宴上宣布已经和他退婚了!

    昨晚他意识不清的时候,究竟还发生了多少事情?!

    但退婚之事是凌然一早便想好了的,只是没想到他这个当事人居然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心中倒是并没有太多遗憾不舍,反倒是可以重重地松一口气。

    凌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既然他跟江盛译已经退了婚,那江之屿也就和他并无关系了,那他再叫江之屿小叔,倒是显得不太合适了。

    可是,那该怎么称呼他呢?

    江之屿把手机收了回去,在小Omega的脸上仔细看了圈。

    凌然低着头,忽然很小声地说了句:“昨天晚上,谢谢您。”

    江之屿问道:“谢我什么?”

    凌然手指头在衣摆边缘搅了搅:“谢谢您帮了我,给了我临时标记。”

    要不然他可能不知道该怎么挨过那波热潮。

    “我不接受口头感谢。”

    江之屿突然迈进一步,小Omega就被逼得险些又陷进床上。

    江之屿及时拉住了他手腕,轻轻一拽,娇小的身躯便快要被埋进胸前。

    凌然仰着小脸看他:“啊……那该怎么感谢您才好呢?之前抑制器的钱也还没有还给您,您一次次地帮了我,可我实在没有什么能给您的……”

    小Omega似乎真的在为如何还钱以及如何还恩情的事情上苦恼,他本来就一穷二白,现在连工作也打了水漂,还能拿得出什么资本。

    江之屿不用低头靠近,便能闻得到他身上残留的葡萄和龙舌兰信息素味。

    “咕噜咕噜”,不合时宜的两道叫声响起来。

    凌然难为情的捂住了自己肚子,瘪了瘪嘴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模样。

    不仅没钱,还饿到肚子叫。

    enigma像是极为浅淡的面色松动了下,唇角牵起来个微弱的弧度。

    “先去洗澡。”他在小Omega毛茸茸的脑袋上拍了下。

    凌然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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