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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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去——开玩笑,他又不是没试过,他完全打不过那个乳母好不好!

    他草草看了一圈方向,后门在回来后就锁上了,要想跑出去,最好是前门。

    ——

    另一边,刑部尚书季肃一路从燕都,来到这偏僻的西北边镇,下车后,看见荒凉的街道、面色愁苦的百姓,一时间相顾无言。

    先帝崩逝了,只留下宫中还未出生的遗腹子。

    日前,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都做了一个极为悠长的梦,梦中与现实相连,先帝年初去世,年中,遗腹子降世,请内阁三辅监国,新君出世后好生教养。

    新君满十六岁,三辅还政,却发现对方无心朝政,如同先帝一般求仙问道,服用仙丹,大兴土木,民不聊生。

    而后扶持长公主之女登基,可她性情偏执,行事暴戾,想要恢复太祖之法,却因病早亡。

    最后,好不容易从宗室中找到血缘关系最近的祝时晏殿下,当时殿下并不符合登基要求,满朝文武在王府前跪了三天三夜,才打动对方。

    那时的陛下的居所附近,比燕都繁荣百倍,百姓安乐、官吏清正,与苟延残喘的盛朝形成强烈的反差。祝时晏殿下登基后,确实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新政、改税制、开海贸,但积重难返。最后戎狄兵临城下,陛下为国牺牲。

    悠悠数载,如同南柯一梦。

    醒来后,他不大想再培育宫中那个未出世的皇子,才有了今日的出行。

    原本季肃想,将一场梦奉为圭臬,自己与那些迷信鬼神之说的百姓有何不同?但见到西北荒凉,殿下又不知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忍不住心酸——

    祝时晏殿下在偏僻之地蹉跎十年!本应是盛朝的中兴之君!

    不多时,县官的府邸近在眼前,在例行的通报后,季肃整理了一番官服,确保一丝褶皱也无,这才领着同僚进入府中,准备先去见见抚养殿下的那名官员。

    刚入大门,还未走几步,从侧方冲出的少年猛然撞到季肃怀中,还好他勤习武艺,下盘够稳,才没有被带翻。

    他低头一看,那少年相貌极好,细看竟有一丝熟悉之处,还未多问,便听少年说:“抱歉抱歉,我有急事,改天请你喝酒!”

    说完,少年如同滑溜的鱼,直接绕过这一行看似不凡的陌生人,直接冲向大门。

    “祝时晏!你给我站住!”

    不一会,同一个方向传来小孩子尖锐的喊声,看守大门的小厮听到自家少爷的声音,立刻将大门关上,正好把祝时晏关在门内。

    季肃不可置信地看向大门的方向——

    那位少年,居然是祝时晏殿下?.

    新住进去的房子在第一晚尽职尽责地履行了它的义务。

    一月期限已到,祝时宴没有什么理由再拒绝云骄的求.爱,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

    云骄像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急色的想凑上来亲他,祝时宴抵住他的胸膛,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声道:“我,我先去洗个澡。”

    云骄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微哑:“好。”

    第 145 章   第30章

    对比上一次,云骄此次格外温柔,一直到他准备好了才开始,祝时宴还是疼的皱起了双眉,坐在他的身上不断吸气。

    可偏偏云骄不肯放过他,明明下半.身一塌糊涂,面上却装作十分正经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的腰指着他手上的屏幕道:“打野要来抓你了,快点走。”

    祝时宴羞耻地满脸通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游戏,红着眼眶瞪了他一眼:“我不是要现在学——啊!”

    云骄故意在这个时候有了动作,幅度有些大,祝时宴不受控地痛.呼出声,抓着他胳膊求饶:“慢点,你慢点”

    云骄握住他的手在屏幕上移动,他的动.作没停过,嘴上却道:“离对面的防御塔远一点,那东西伤害很高而且会自动攻击,玩中路的时候要注意对方的位置,多去下路抓射手”

    祝时晏失策了。

    没有实体,他就只能进到颍川百草生梦里把他胖揍一顿。

    这晚颍川百草生难得文思泉涌,挥洒一通笔墨,痛痛快快去睡觉。

    正在梦里与新的相好把酒言欢,祝时晏便横空冒出来将他踹翻在桌。

    “颍川老贼!今天要你好看!”

    “你……你……祝时晏?!你干什么?久别重逢,你怎上来就对小生拳脚相向?停手!停手!打人别打脸!”

    打人确实不能打脸。

    祝时晏这照脸的一拳,竟然把颍川百草生从梦里打醒了过来。

    颍川百草生惊得从床上跳下来,光脚在地上转圜数圈,都没见房里有其他人影。心下胆颤,对着四面八方的空气拱手行礼:“祝时晏,祝仙长!小生若有冒犯,请给小生一个明示!”

    祝时晏无可奈何,总不能召雷把他劈了,便以月光书在窗上写下一行字来——

    “无耻老贼!再敢写东西胡乱编排云骄,看我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颍川百草生看着那行字,非笔墨所写,而是以月光书就。

    他一介凡人,哪里见过这等玄妙之术。

    有夜半皮影戏之事在先,他看到窗上月光书,首先便是反省一遍自己有没有写过这剧情。

    再三确认不是他写的谶书又在作怪,才痛哭流涕地扑向窗户。

    “祝时晏?是你吗,祝时晏?你怎么在窗户上?”

    祝时晏实际坐在书桌后面,冷眼旁观。

    颍川百草生哭道:“十年过去,都不见你醒,小生还以为你已凶多吉少。这是怎么了?你怎会突然显灵?又为何对小生充满误解?”

    “误解?”祝时晏嗤笑着在窗上写道,“你要不要看看,你给云骄那书,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颍川百草生正色道:“你有所不知,这种题材雅俗共赏,最是叫座。”

    “什么题材?”

    “师尊文学哪!”

    “……”

    “小生是财迷心窍。当时心想此书借了您与云骄的名字,肯定能够大卖。小生指望赚这一笔,就封笔再不写了。”

    “那你大卖了吗?”

    “没有。”颍川百草生满脸沉痛道,“被净缘禅师亲自打回,责令各大书行不准印发。普天之下,只此一本。”

    祝时晏哼了一声,在窗上写下:“你当为此庆幸。”

    他不忘此来的目的,又问:“那本书里的情节是你自己编排出来?还是有人教你这么写的?”

    “仙长这是什么话!小生撰书都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与旁人何干?!”

    “你那秃毛笔是从何得来?”

    “那笔是黑市里淘的。无相宫的黑市你也知道,找不到买家。”

    这下可以说是线索全断。

    他昨晚将书一目十行翻过去,上面许多情节应在自己身上。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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