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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 100-120(第2/37页)
辰发出嫌恶地叹气。
好吧,的确有些恶心。
其实随身带着纸巾,最终,祝时宴在恶心自己和恶心傅辰的纠结中选择结束这场无聊的幼稚行为。
不过拧完鼻涕后他将纸团放进外套时,再次听到傅辰嫌恶地叹气。
“”
“这里没有垃圾桶。”祝时宴默默说,“我也不想扔土里。”
“我知道,你不必告诉我原因。”
“”
一共剪了十几株三色堇,各个品相优越。
那株差的,早就被偷偷埋进了土里。
“好了,回去吧。”傅辰呼出口白汽。
温度随着黑夜持续下降。
“等等,马上就好了。”
祝时宴走进更深的□□,剪了些切叶桉,均匀地穿插在三色堇中以做装饰,又在出来时顺手拔了几根野草,用来绑住花茎。
接着他去到傅辰身边,左手将漂亮精致的花束往前一递,“生日快乐。”
接过花,傅辰打量着他,忽然说,“把右手拿出来。”
果然很了解啊?祝时宴装作没听见往前走。“回家吧哥哥,好冷啊。”
迈出一步之遥,傅辰追上来,捏住他右手手腕,慢慢从衣兜拿出。
手电筒对准右掌,只见那白净微红的掌心有两道浅浅割痕。
是拔那几根叶片细长锋利野草弄的。
强光下祝时宴眯着眼睛,根本看不清傅辰脸色,只听见傅辰说回去上药。
回程步伐比来时紧凑许多,副楼温暖得让人浑身舒透。
在客厅沙发坐下,祝时宴这才发现傅辰脸色有些臭,他不敢多言。
因为他十分清楚此时傅辰的阴晴不定是因为自己。
两人相处很奇怪,急切的关心在他们身上没有产生感情,反而加剧了疏离。
两分钟后,傅辰提着药箱回来。
祝时宴主动拿过药水给自己上药,其实没什么,只是有点刺痛而已。
又不是小孩子,咽掉一颗没化开的糖就觉得自己快死了。
碘伏褐黑,涂在掌心就像染了团脏污。
一边偷偷抹,祝时宴一边偷偷观察傅辰。
频繁偷瞄的余光里,傅辰起身来到身边,站定在他面前。
居高临下的身影几乎挡住了大部分倾泻流下的灯光。
惶惶然抬头,祝时宴问怎么了。
答案是更深的阴影覆盖下来,傅辰温热的呼吸擦着耳廓划过,祝时宴半边身体刹那僵硬。
因为这个姿势太像要接吻。
心脏敲得锣鼓震天,感知却在度日如年。
慢镜头的动作里,傅辰俯下身来,将手伸到他外套兜里,没有任何嫌弃地拿出那团擦过鼻涕的纸巾。
扔进垃圾桶后,傅辰说,“三色堇不绑就很好看,以后不要再拔草了。”
心脏没有因为他的离开平息跳动,反而更加密集地击打着胸膛。
无声张了张口,祝时宴欲言又止,半晌说,“知道了。”
“上楼休息吧。”阖上药箱,傅辰淡声说,“礼物我很喜欢。”
祝时宴作势起身,这时,手机发出一声来自邮件的特殊响音。
傅辰露出老板不爽的嘴脸:“这么晚纪舒还在给你安排工作?”
其实不算太晚,才刚刚九点整。
祝时宴也以为是临时安排工作,毕竟除了工作这个年代谁发邮件?
拿出手机,看清来信人后,他忽地瞪大眼睛。
敏锐观察到他的异样,傅辰靠近一看。
只见屏幕大剌剌显示着来信人——“傅屹为”三个大字。
孪生兄弟,基因注定的同年同月同日。
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祝时宴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哥哥,哥怎么会给我发邮件?”
傅辰没有说话,因为他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倒计时,152天。
落日的光影打在他脸上,傅辰怔愣了几秒,道:“你给我的感觉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祝时宴没吭声。
“不过,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傅辰仰起头靠在床上,双目无神的说:“他比你爱笑,性格也比你张扬,总是咋咋呼呼地想保护全世界,明明还没我高。”
祝时宴的喉咙有些发紧:“然后呢?”
“他出了意外,还有一年才回来。”说到这儿,傅辰沉默了许久,一只手盖住眼睛,声音低到听不清:“我真的很想他。”
祝时宴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中,又酸又疼,他捏紧酒杯,勉强露出一抹笑:“他一定也很想你。”
第 102 章 第24章
傅辰低低地嗯了一声,安静的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手上喝完的空酒瓶滑落在地,支起的腿也慢慢放下,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祝时宴默默收拾掉地上的垃圾,动作小心的把他搬弄到床上,弯腰盯着他看了许久,然后留了一盏小夜灯离开了。
十分钟后,傅辰缓缓睁开双眼。
他的睡眠一直很浅,宋鹤文搬他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但不知为何,他不想动,也没有任何的不适和反感。
明明是一个边界感很强的人,也不喜欢别人靠自己太近,却莫名对这个人毫无防备。
傅辰看了眼床旁边亮着的小夜灯,目光怔怔
是他太想小天哥了吗?
为什么他总能在这个人身上看到小天哥的影子?
“小伙子你在看什么啊?”司机简直好奇,这个穿戴不菲的年轻小伙子上车就频频往后看,就像有人追赶他似的。
瞧了眼,后视镜里也没有尾随车辆嘛。
“没什么,师父麻烦您快点,我赶时间。”祝时宴很急切。
一小时后到了虹桥机场,而祝时宴根本没有买票,随便找到某航空公司柜台,“最近起飞的城市是什么,麻烦您帮我买一张机票。”
“您好,最近起飞的城市是10分钟后开始检票的北京航班,不过只有头等舱了,您看需要吗。”
递去身份证,祝时宴点头,“需要。”
他一路飞快过了安检,直到提心吊胆地上了飞机,攀升至天空中心头那颗大石头才稍稍落地。
也恍惚,不相信自己就这样逃走了。
飞机播报北京天气,只有11°。
不敢开机,祝时宴很怕傅辰会顺着什么定位找到。
两小时后飞机平稳站在机场降落,太阳光照倒是足,风却透心凉。
仿佛每一次呼吸空气都干燥地直抵肺部深处,也像刀子慢慢在脸颊绞。
单薄的外套完全不能抵御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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