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馋竹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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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了醉生梦死的感觉。

    难怪有这么多人喜欢借酒消愁。

    夏成宥慢慢趴在桌子上,耳边是同事们嘻嘻哈哈的聊天声。但一句也听不懂了,不知道他们在叽叽喳喳地聊什么。两腮红红的,眼神迷离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

    “对了小夏,你那天联谊怎么样啊,有没有看对眼合适的优秀青年啊?”

    “对啊小夏你给我们讲讲呗。”

    旁边的同事推搡着夏成宥,但夏成宥的反应很迟钝,迷茫地看着他们,似乎已经醉得听不懂人话了。

    “糟了,小夏醉了。”

    “谁知道小夏家住哪儿啊?”

    “之前不是说住周总哪儿么?”

    “但是我怎么听说又搬走了呢。”

    四眼醉歪歪地走过推搡着夏成宥:“部草,喂部草清醒点啊,你醉了谁付账啊?”

    “你滚吧你,”阿斐推了一把四眼,“先垫着不行么。”

    四眼本就有些站不稳,被这么一推连连后退几步后,结果眼镜掉了,蹲在地上眯着眼摸眼镜。

    谁知虾仁李从这里经过时一脚把眼镜踩烂了。

    顿时包厢里传出四眼刺耳的怒吼,开始跟虾仁李吵架。

    夏成宥被四眼那一嗓子嚎得清醒了几分,撑着桌子支棱起来,说要去付账。

    再后来阿斐扶着夏成宥走出店外。其他同事也陆陆续续地走出来。

    冬至的天冷风吹来,一下子把夏成宥冷得哆嗦了一下,勉强清醒了一点。听见身旁的阿斐在跟旁边的人说已经给周总打了电话,应该马上就到了。

    他们不知道夏成宥的住处,只能给周淮屿打电话。

    又过了不知多久,夏成宥感觉自己被推到了另一个人身边。那个人身材高大,而且还很温暖,一靠近他,就把冷风挡住了大半,令他很有依赖感。

    于是夏成宥不自觉地往那个人身上靠,但自己站不太稳,不过却被那人稳稳地扶住肩膀,带着往车里走。

    车里开着暖气,一坐进去夏成宥就感觉非常温暖。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往身旁的人身上蹭,疲惫地闭上眼睛,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在喃喃什么。

    “什么?”那人问。

    夏成宥声音稍微大了点,不过还是含混不清,说:“老公你来啦。”

    “……什么?”周淮屿低头凑近了些,耳朵贴近对方的嘴。

    然而夏成宥却只是噘着嘴吹气,没有说话。冷飕飕的气从嘴里吹出来,吹到周淮屿耳朵上,敏感的耳朵逐渐发红。

    周淮屿余光扫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神情有些不自然,压低了声音,再次耐心十足地问:“你喊的什么?”

    “老公呀……”夏成宥的声音很低,像是用的气音。但在安静的车厢内还是能听得清楚。

    周淮屿怔住,这回他是真听清楚了夏成宥确实是喊的老公。

    如果上次在帐篷里,他还可以说服自己真的是听错了,那这次在车里安静的情况下,他不可能听错。

    前面开车的司机都尴尬了,应该也是听清楚了。

    周淮屿深吸了一口气,搁在膝盖上的左手手指像弹琴一样不淡定地弹着膝盖,平复了一点后,跟司机说:“去他家。”

    “……好的周总。”司机立刻踩油门加速行驶。

    周淮屿此刻内心像是沸腾燃烧的岩浆,什么都可以融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好像在空中飘一样。

    即使是十七八岁的青春期,也没这么兴奋得像个男孩。

    他还是第一次见夏成宥醉得那么彻底过。整个人完全不省人事,好像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前面司机还在开车,周淮屿都没想到要收敛,捏住夏成宥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唔……”夏成宥被迫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本能地抗拒着,舌头往外推拒,但对方实在强势,吻得他差点窒息。

    兴奋过头后,周淮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夏成宥始终都没有睁眼过,怎么知道他是谁?

    所以那句老公喊的是他么?

    周淮屿松开夏成宥,嘴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夏成宥下巴,低声问:“看看我是谁。”

    夏成宥脑袋在周淮屿脖颈处蹭着,两只手可能是冷,不安分地摸周淮屿质感昂贵的灰色大衣,想要找温暖的地方取暖。嘴里咕哝着说:“你是谁。”

    “我在问你。”周淮屿的手指加重了力道。

    夏成宥蹙了蹙眉,终于摸到了温暖源——一只手。

    好暖和。

    夏成宥醉了以后没有瞻前顾后的心态,直接握住了那只手取暖。说:“不知道。”

    瞬间一盆冷水兜头而下,浇灭了周淮屿燃烧的激情。

    竟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周淮屿心里梗着一口气。心里被夏成宥钓得不上不下的,没处发泄。

    他抬眸跟司机说:“在前面停下,我来开。你可以回家了。”

    司机很快在前面路口停下,下车离开前跟周淮屿道了别。

    周淮屿一路行驶到江山海小区的停车库。

    路上夏成宥一直在后座哼哼唧唧,好像是有些不舒服,嘴里竟然都没有喊“淮屿”。

    车子稳稳停在车位上。周淮屿从驾驶位下车以后又打开了后座的门。“嘭”地一声关上。

    “夏成宥,你喊谁老公?”周淮屿有些较真了,非要从醉鬼这里问出什么。

    夏成宥偏着头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头,嘴里咕哝着“老公”。就是回答不了周淮屿的问题。

    随即他的肩膀被周淮屿掰正,但是脖子没力,软软地偏向一边,眼睛也睁不开。

    “夏成宥,”周淮屿伸手拍拍他的脸蛋,发现又红又烫,“说话,谁是你老公?”

    夏成宥虚虚睁开眼睛,很是迷蒙。眼底湿湿润润的,吸了吸鼻子,张开嘴:“我悄悄告诉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嗯,你说。”周淮屿。

    夏成宥凑近周淮屿的耳朵,距离很近很近,差一点嘴唇就要碰到耳朵。热气喷洒在对方耳朵上,说:“我老公是……是黑猫警长……嘻嘻。”

    周淮屿相当无语:“……”

    然而下一秒,夏成宥的嘴唇贴了上来,吻到了他耳垂。

    车厢内安静了十几秒,气氛逐渐黏腻,一种无形的暧昧蔓延开来,萦绕在整个车厢内。就像一个临时亲密所,在这里可以做任何事,不会被人发现。

    夏成宥推开周淮屿,歪倒在另一边,嘴里咕哝着:“我回家了吗?”

    “在车里。”周淮屿嗓音低沉。

    夏成宥又嘻嘻笑了两声,带动肩膀和胸膛都颤了几下,说:“在跟老公车.震吗……”

    “……老公进来了吗。”

    “老公温柔点哦……”

    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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