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如他,但男妈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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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啊?

    梁挽无奈地叹了口气,嘴唇微微一动,那喉结在白皙纤润的脖颈上?挣扎转动些许,仿佛喉咙下面?埋了一条量着是非道德的铁尺。

    “我之前说?过,只有你冒犯人?、算计人?、羞辱人?,我才?会去反击你,叫你明白后果,虽然?做到?后来?,我自己也有些分寸不当,露了少年的顽劣荒唐。但有时我实在生你气,又?不知拿你怎么办,才?会……”

    我好奇地看着他,疑惑道:“才?会什么?”

    他顿了一顿,避而不答,反说?别的:“我在那日被你点了穴,罚站了一晚上?,这?惩罚不够么?”

    额……也确实够了。

    他又?无奈道:“我今日是恼你杀自己人?,又?怕你乱冲穴道,咬伤舌头,才?会绑了你的手,塞了你的口,且是你自己要求咬些什么的。你若生气,也该看在我帮你辛苦处理了伤口的份上?,以后再与我计较才?是。”

    他说?的絮絮叨叨、婆婆妈妈。

    可貌似合情合理、并无二心。

    我想了想,分析道:“你这?话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有时是我过于冲动、性情急躁,倒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梁挽松泛了些许,道:“你能这?么想,便是最好的了。”

    气氛越发地轻松闲适起来?,我就斜躺着,托腮看他:“所以你看,我的脚尖在你身边兜兜转转,最后不也没有踩你身上?么?我还是听了你的一些话啊。”

    没全听,听了些,那也是听。

    你不可以说?我完全没听的啊。

    梁挽的口气终于有些轻松起来?,舒了舒展脸颊,道:“好,你确实也听了,那现?在解我的穴,我们休息会儿,别闹了好么?”

    “好。”我答得?甜甜的,“你休息吧。”

    梁挽一愣:“我休息,聂老板不休息?”

    我笑道:“你自己说?的——你今日辛苦帮我处理、缝合了伤口,实在疲累得?很。而我聂老板素来?赏罚分明,罚已经罚过你了,奖赏也该来?一些啊。”

    “额……这?个就不用……”

    我把笑容一收:“你现?在还在我手里呢。”

    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你都拒不了的。

    梁挽身躯微微一僵,有些上?当受骗的恼怒:“你,你还是要……”

    我凑过去,轻眉一挑,笑道:“你每次想想对人?好,从来?不问那个人?要不要你的好,先把人?捉到?手再解释,先撩拨了再抛开,那我如今给你奖励,我不管你要不要,想不想,你都得?被我奖励。”

    梁挽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恢复了恼恨无奈的姿态。

    “聂小棠,你又?想对我做什么?”

    我笑了笑,言语之间闪动着一种邪气凛然?的味道。

    “我若强迫你,你会恨我么?”

    梁挽一愣,我只拿了条绸带,随手就绑在他那过分漂亮水润的红唇上?,这?么嘴硬的话,干脆就别说?话了,而梁挽懵了一懵,惊愤之下的胸膛起伏如一阵被撩拨的浪头,身躯紧绷得?就像一条随时会被折断的弓弦。

    而我把他的衣衫慢慢地掀了几掀,看着他那雪白明润得?令人?欲死?的胸肌。

    再伸出五指。

    拨弄了几下。

    失去视觉,被封闭口唇的梁挽愤怒似的低哼了一声,暧昧的颜色出现?在他的脸颊上?、胸膛间,有部位发生了一些微妙难言的硬度变化,有的部位则发生了一些细微到?难以察觉的强度变化。

    而我观察着这?些各种各样的变化,就好像等着一口混了各色调料的汤水在慢慢烧熟的厨师,我很耐心地看,我等到?了我想看到?的颜色、硬度、强度,于是,我的下一步就得?开始了。

    梁挽似乎感觉到?什么,可能是怕我要惩罚他,怕我下一秒就要伸一张利口咬下,把身上?咬得?血肉模糊,因此他身躯紧绷更厉害,像准备迎接暴风骤雨一般。

    而我果然?如他所想地那样,对着胸膛。

    我微微张了张口。

    梁挽的身躯几乎已紧绷不安到?了极限。

    却没有咬。

    而是品尝。

    似月光清柔舔你,似日光灼热抚你。

    如小鹿舔你身上?的冰淇淋,像小狗吃你嘴里的牛奶。

    让梁挽完全懵住。

    甚至都忘了紧绷。

    懵到?后来?,他才?发现?,我只是在品尝他旧日的伤口,那伤口有些是他过去受的,有些是他新添的,如今品来?,品出了那些结疤伤口的历史,品出了一种腥甜咸腻、热淡交错的韵味。

    品尝到?了最后,我觉得?梁挽的身躯竟已放松了下来?,像被月光抚弄得?久了,再冷峭的山石也会有反光的一瞬,冻得?再狠的河流也会有融化的那一刻。

    我便施施然?抬头,忽停了口中?的一切。

    随着我的停止,一种触感离开了梁挽的胸膛,他的胸口不由自主地一鼓,不知还是紧张还是期待。

    我只冷漠而淡定道:“我说?奖励你,可不是假的。”

    梁挽被蒙着眼,微微抬起头,俊秀的鼻峰在丝帕和绸带的夹击之间显得?格外突出,被蒙覆的口唇动了动,似想发声音,可终究只是含混地咕哝了几声。

    那咕哝声,像一个封闭感情已久,封闭得?已经不懂得?去表达欲望的人?,在咕噜着失去刺激的痛苦和孤独。

    然?后,我撇开这?片胸膛。

    去接着浏览他的锁骨。

    我记得?这?锁骨上?也有一处旧伤,是昔日我拿绕指柔的软剑在他锁骨那边转了一圈,给划拉下的。如今细细红红的一条,几乎快看不见了。

    于是,我也凑近看了那条红线。

    这?回梁挽倒是放松了身躯肌腱,因为他大概发现?了我是真的要奖励他,而不是趁机做点别的。

    我也随即张口。

    狠狠咬了一咬!

    梁挽浑身颤搐了一下,惊骇之下低哼了一声,似愤怒似恼恨地含混说?了几句。

    仿佛他已平静接受了被我的口舌掳住一些身躯,却赫然?发现?这?已不是安抚,而是一种掠夺似的啃咬。

    而我只擦了擦唇角的血,冷而淡地抬头道:“奖励的方式,可是由我定的。”

    有时是奖励,有时是惩罚。

    有时是以奖励名义伪装的惩罚。

    有时是以惩罚包裹起来?的奖励。

    而在张口的一秒前,你永远不晓得?是奖励还是惩罚。

    这?就是我上?辈子在抽卡手游里抽赛博老公和赛博老婆的感受。

    于是,我接着奖励了其?他地方。

    有时是假奖励,有时是真奖励。

    而梁挽看不见我,说?不了话,只能凭着听觉和触感去感受一切的恶意和善意,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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