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打排球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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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不会告诉他。

    非要等到山火将一切烧干净之后, 捧着一抔灰烬到他的面前, 告诉他放火人是他。

    所有的家人都能从及川彻的口中知道结果,但唯独雾岛源司不配知道。

    只能等待死刑的宣判。

    雾岛源司别看眼睛, 不看他在黑暗中的暗棕色的眼眸。

    “为什么不要?”及川彻却从榻榻米上坐起来,双手向后撑起,窗户把月光瓜分地整整齐齐,落到及川彻和雾岛源司的中间, 他们同在黑暗之中。

    ——为什么?

    “你不是告诉我,你是同性恋吗?还要教育我认清自己的性取向?你在和我谈恋爱之前没想过这件事吗?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

    及川彻步步紧逼, 喋喋不休地追问,他危险地靠近雾岛源司,停在他们之间月光照亮的地方。

    雾岛源司急促的呼吸, 望着他的脸, 冷峻地月光落在他身上, 高挺的鼻梁与深邃的眉骨做了分界线,展现出晦暗不明的清晰,如刀削斧凿般的面容让他沉迷。

    及川彻伸出手, 将发愣地雾岛源司拽了过来,他们两个是同样的chiluo,肌肤相贴,彼此的心却裹得密不透风。及川彻在力量方面是优于雾岛源司的,但他依然不想被控制,挣扎着想要摆脱。

    “你凭什么不要?”及川彻压着他,颤抖着愤怒着追问道:“你什么也不用付出,就什么都能得到,包括我的爱,你非要让我什么也没有吗……”

    雾岛源司根本无法辩驳,因为及川彻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瓣,近乎撕咬,他只能不停的推拒及川彻,只能发出挣扎的呜咽声。

    雾岛源司大脑空白,浑身上下寒毛竖起,及川彻一只手控制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向下移动,几乎已经抵达危险的边缘,雾岛源司睁大双眸,忍无可忍,狠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血近乎喷涌而出,令人反胃的腥味很快弥散在唇齿之间,雾岛源司生理性地作呕,及川彻马上松开了他。

    雾岛源司几乎是弹起来的,一只手撑着榻榻米,背对着及川彻一边干呕一边攫取氧气,几乎从身体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不要就是不要,凭什么什么都要听你的?!”雾岛源司几乎是低吼着说出来,他的呕吐是无效的,只吐出透明掺杂着及川彻血的涎液像丝线垂下来。

    血从及川彻嘴唇的伤口一滴滴的坠落,很快滴在了黄色的榻榻米上,烙下斑驳的血泊,及川彻下意识的抬手触碰,摸了一手的血,他咬住下唇,用舌头拼命抵住伤口,刺痛传来。

    疼痛让他冷静下来了。

    雾岛源司什么也吐不出来,最后无力的直起身子,蜷缩身体,抱着自己的膝盖,背对着他。

    “……我讨厌你。”在窗外树林的沙沙声中,雾岛源司带着哭腔,声音空灵地开口,然后越来越小声,“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说过要长大以后……”

    及川彻愣在原地,恍惚着梦似的清醒,他是如此锋利,刺向他最爱的人。他总是这样,爱得那么迫切,那么脆弱,越是深爱就越想伤害。

    “我只想让你记住我。永远不要忘记我。”

    及川彻想吻他,但他的嘴唇还在流血,已经失去了吻他的资格。

    “……”

    沉默弥散在房间里,好久之后,雾岛源司听见了衣物摩挲的声音。

    好在及川彻在最意乱情迷地时候也没有忘记进房间的第一件事是打开房间的暖气,及川彻穿好衣服,又把榻榻米上的血迹擦干净。

    他走到雾岛源司的身边,想在最后督促他去洗澡穿好睡衣躺下,但刚伤害过他的人什么也没有资格,最后只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

    “出界。”

    排球场上一场小小的队内赛,渡亲治微微偏头,排球从他的侧脸快速飞过,砸在了界外。众人的目光纷纷向雾岛源司望去。

    “雾岛,你没事吧?”给雾岛源司托球的矢巾秀微微一愣,他的手还停在托球的一瞬间。

    “我……”雾岛源司愣愣地站在球网之外,入钿教练就在旁边看着,他叹了口气,“去休息一下吧。”

    雾岛源司僵在原地,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下场,他呆坐在赛场旁边的长椅上。

    ——好像拒绝了及川彻,连排球也拒绝了他。

    同样在休息的京谷贤太郎掀起自己的衣服擦汗,然后顿住手,看了眼雾岛源司,发现他低着头,脸色发白,他平时就很白,现在更是毫无血色,而且他居然没有嫌弃地离开长椅。

    京谷贤太郎警惕地看向他,最后思考了片刻,冷冷问道:“你没事吧?”

    雾岛源司摇摇头。

    “明天的练习赛还参加吗?……和乌野的。”

    “去。”雾岛源司扭头看向他,道:“他们可是全主力上阵,我不上算什么……”

    *

    及川彻独自躺在房间的中央,眼底发青,嘴唇上贴着透明的创可贴,上午见了几个朋友,初中到高中他的朋友很多,对每个人露出笑容第一次让他觉得疲惫。

    雾岛源司周六当夜就没有回家,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凭什么都要听他的,他总会跑到一个朋友家过夜,会是矢巾秀吗?

    他在躲他。

    不过好在及川彻现在很忙,准备去往阿根廷的东西本身就让他抽不得一丝空闲,他并不是简单去一趟东京,他要飞往一万八千公里外的与日本迥然相反的国家。

    及川彻从床上爬起来,在母亲同样忧虑的目光之下拿起汽车的钥匙。及川彻从不让家人忧虑,但他现在没有力气装的无事发生。

    他要去找雾岛源司,他很快就要走了,在宫城的时间不足四十八小时,他不想浪费和雾岛源司的一分一秒,哪怕他们见面就要争吵。

    及川彻开车到青叶城西,这条路他走了整整三年。周日青叶城西除了体育和部分社团活动以外并没有多少同学,但值班的大叔还记得他,见他第一面就认出他了。

    他走在青叶城西,这里的一花一草他都很熟悉,他都和雾岛源司看过,他们曾经在学校食堂旁边喂过青叶城西所有学生的学长——一只黄色的秋田犬。

    及川彻很喜欢它,宁愿被雾岛源司嫌弃也要喂他。

    当时的雾岛源司站得远远的,在一棵孤零零的樱花树下,又害怕又想看的样子,及川彻一眼就看穿了,拽着要让他摸它。

    于是他第一次摸到小狗。

    他们一起讨论过未来要不要养宠物,而雾岛源司竟然同意了,但最后雾岛源司被证明猫毛犬毛过敏,忧伤了好几天。

    问他为什么,他说完整的家庭一定要条狗狗才行啊,书上是这些写的。

    他们几乎走过青叶町每一个树林,触摸过每一棵,在树林的深处躲藏着亲吻,他们甚至在操场的器材室、排球馆的休息室、教学楼的天台上胡闹过。

    及川彻回忆着走过每一个地方,最后还是习惯性地来到了排球馆。

    即将踏入排球馆的时候,他很害怕,害怕雾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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