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80-200(第5/43页)
草丛边上,也是不容易被人发现的。”
“封锁现场后,我让手下的衙役对附近的居民做了走访调查,他们说案发时并没有听到女子呼救,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员,那边通常只有女子去洗衣服或则是一些抄近路的人才会经过,平日里鲜少有人踏足,因此也无法找到目击证人。”
庭渊又问:“那这女子走小路是去做什么?她平日里接触谁,有对她的社会关系做调查吗?”
曹禺道:“当日女子走小路是为了赴与好友的约会,她与自己的玩伴约好了傍晚一起逛集市,两人定好在清水市老槐树下见,那女子遇害的地方距离与好友直线距离仅有一里路。”
胜国的计量单位,一里等于五百米,没有公里。一斤也是约莫500克,但是没有公斤。
直线距离只有五百米,她就快要与自己的好友碰面了。
众人接连叹气,替这女子惋惜。
曹禺道:“此女是隔壁临淮市双玉巷林氏医馆馆主的女儿,平日里极少出门,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日常也就是初一十五和母亲去城外的寺庙上香祈福,除了知交好友和邻居之外,便再无人有来往。”
第183章 毫无相似
“既然是医馆馆主的女儿,可曾查过其父亲医馆的患者,有无可能是医患与馆主有矛盾,或因种种原因,报复在此女身上?”伯景郁问。
曹禺答:“查过,我们调查了三年内与馆主起过冲突的所有医患及其家属,这些人要么已经亡故,要么就是没有作案时间,因为这案子实在是骇人听闻,又针对女子,十分恶劣,案发地虽偏僻,可距离闹市区不过一里路,附近居民密集,这个案子的调查我们是慎之又慎,所有与案件相关的人员我们全都查了一遍,确认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据都是完整的,担心有人作伪证,还特地让他们签了一份连带责任书,如果这些帮忙做不在场证明的人所证明的人出了问题,他们要负连带责任。林姑娘是第一个死者,总计排查了三百三十九人的不在场证明,均无问题。”
事发至今已有两年半,曹禺还记得第一个案件走访调查的人数,以及第一个发现尸体人员的名字,和当天所有详细的事情,可见这几年他确实是一心扑在了这个案子上,将案情早已记得滚瓜烂熟。
庭渊想这若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怕也是如此。
两年半连杀十七人,时不时就要杀掉一个人,怎可能不人心惶惶。
这若是在现代,有监控,法医,痕检,这个案子或许不难破,凶手留下了精/液,可以根据□□对可疑人员做DNA对比分析。
可这是古代,没有监控,即便是有仵作,仵作也只能验明死因,其他的也毫无办法。
这才能让这个凶手不断地作案成功,且不留任何有用的证据。
这个案子的难度对于这个世界的刑侦技术水平来讲,无疑是地狱级别的。
庭渊叹了一声。
他一叹声,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就跟着叹声。
一时间屋内叹声连连。
庭渊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他们的心里,已经被摆在一个神探的位置。
这一路走来,每一个案件他都能够通过蛛丝马迹追查分析告破。
他的情绪会影响自己身边每一个人的情绪。
当他们过度以自己为破案的核心时,便会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其实是不好的。
或许也是自己在破案的时候过于强势,很少给他们留下插话的机会,除了伯景郁也没有人敢打断自己的分析,同时他们也害怕分析的不对影响了自己的思路。
庭渊也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破案的结束之后感觉非常累。
在现代,他的身边有很多同事,各司其职,无论是分析案情也好,还是现场取证也罢,大家都是讨论着来,而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全是自己一个人完成,即便他的思路出现了偏差,也没有人能够帮他引回正轨。
伯景郁能够跟上他的思路,已经是这些人里最好的了,其余的人几乎难以跟上他的思路,久而久之遇到案件他们直接放弃思考,等着自己的答案。
伯景郁没有接触过系统性的培训,即便能够跟上他的思路,也只是能跟上,无法做他的搭档与他交流观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司机开车载着一群人,伯景郁坐在他的副驾驶,他不会开车,但是能帮忙看导航指挥方向规避障碍物和前后方紧急情况,其他人则是上了车呼呼大睡,只等到了目的地就下车。
庭渊问:“那第二位死者呢?死亡时间和第一位死者间隔多久?”
“第二位死者是一名三十岁的寡居妇人于娘子,死亡时间间隔两个月,家住御音坊连心市金宁巷,丈夫在她出事前一年因病去世,两方父母双亡,并无子嗣,出事那日是她丈夫去世一年的忌日,她出城去祭拜归来,在同心市的小巷子里遇害。”
庭渊问:“又是偏僻小路?”
曹禺点头:“不错,也是偏僻小路,当天天气不好,上午的时候大太阳,下午天色阴暗,像是随时要有一场暴风雨,当时我率领几位农司的司户在城外巡查,正值第二季稻子插秧,还担心这暴雨要是太大,农田里刚插的秧苗遭受不住被雨打湿,若是这些秧苗不能及时扶起,时间久了等到了收成的时候,很难结穗,农民一年就指着这地的庄稼过活。”
“我推测于娘子抄近路是因为天要下雨,想快些回家收家里的被褥,她遭人残害后,我们去了她的家里,院子里晒着好多床被子,应该是看天气不错,将屋里所有的被褥都搬出来晒了,若是赶不上下雨之前回家,晚上就没有被子盖了。”
“推测得合情合理。”庭渊听他对第一名受害人和第二名受害人案件的描述和细节的分析,此人并非无能之辈,那就只能说明是凶手过于奸诈狡猾。
随后/庭渊问,“第一起案发地点和第二起案发地点之间相距多远?”
曹禺道:“直线距离四里半,实际路程七里,若是走路快一些三刻钟(四十五分钟),慢一些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想来你是走过很多次。”庭渊推测,若不然,他实在想不出曹禺为何能对这些如此清楚,时间和路程都如此准确。
曹禺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声,“说来惭愧,下官头脑不够聪明,只能以这种笨办法进行调查。”
庭渊问:“第二起案件的死者身上可有什么线索?是谁发现的死者,又是谁报的案。”
曹禺道:“是三名孩童路过发现的死者,孩子小,见到裸露在外的尸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以为于娘子受了伤,想叫醒她,其中一个女孩掀了衣服,看到失去双眼的于娘子吓得当场晕过去,另外两个大一点的也被吓得边哭边跑,引来了过路人和附近认识他们的人,这才有人发现于娘子的尸体,到衙门报的案。”
“于娘子的尸体情况和林姑娘的情况没有什么区别,现场很干净,除了精/液之外,没有任何发现,精/液是个男人都有,也没有办法以此判断是哪个男人留下的,也就等于毫无证据。”
庭渊点了点头。
他这话说得一点不假,对于古代来说,这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