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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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实在是馋他们手里的银票。

    大把大把的银票,他们怎么能不喜欢呢。

    小倌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露面,平心而论有些模样确实还可以,可都不是庭渊要找的那个,只能昧着良心接着说丑。

    青云有些同情地看向惊风,也不知道他平日是如何伺候这人的。

    庭渊把刁蛮任性演得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最后一批走进来,庭渊依旧没有看到符合要求的。

    “丑。”

    青云无奈道:“爷,我们这儿的人都叫你挑完了,实在是没有了。”

    若不是看在那些银票的份上,早把庭渊他们三人赶出去了。

    林员外与庭渊说:“小公子,反正你们是来学东西长见识的,也不是来嫖的,活好技术到位不就行了,至于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人毕竟是林员外带进来的,闹成这样他也不好做人,庭渊他们爽完了就走了,往后他还得在这里爽,他是这里的常客,这要是把青云得罪了,以后他就爽不到了。

    出于种种原因,他也是不能不出言相劝。

    伯景郁也是装样子哄庭渊,“行了,反正也是做给我们看的,你觉得丑,让他们不露脸,或者是把脸挡着只看下半身不就行了。”

    庭渊哼了一声,一把推开伯景郁坐到一边去,“爽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就这么点要求,过分吗?”

    伯景郁连忙哄,给青云他们使眼色,好声好气地与庭渊说:“不过分,不过分,都是我的错。”

    惊风适时地将林员外和青云管事拉到门外。

    青云管事一脸无奈,看着走廊上站满的人,寻思着生意能做就做,实在不行就不做了。

    这太折磨人了。

    惊风岂能看不出青云管事现在在想什么,一脸歉意地与二人道歉,“对不住,实在是对不住。”

    说着又抽出了银票,给了林员外一百两,又给了青云二百两。

    “二位多多担待,里头这位主子金贵,身子骨又不好,我家爷实在是喜欢得不得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拿钱安抚人,这活不难干。

    伯景郁对庭渊有多溺爱,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青云握着手里这二百两的银票,也是不好发作,只得吐槽上一句,“你家这小公子脾气也是真的大。”

    惊风顺着给他捧着,“可不是,可没办法,谁让我家主子就爱他这一口,爱得死去活来,谁都拦不住,两位得再尽尽力,帮着找找好看的,小公子高兴我家主子就高兴,主子高兴,这钱花得自然是不心疼。”

    惊风拍了拍自己手里这一沓银票,“事办得好,这些都是你们的,银票管够,我们家主子北边来的,家里有的是钱,这些钱对他来说不过是毛毛雨。”

    今日到此,弹指间他们就已经花掉了四百两银票。

    这要是哄高兴了,那银票还不跟流水似的就进了他们的口袋。

    屋内,伯景郁将庭渊压在小榻上耳鬓厮磨。

    此时屋里没有外人,惊风也在外头。

    伯景郁的行为也是愈发地大胆了,手往庭渊的衣服里头伸。

    举动轻浮得倒像是来嫖的嫖/客,庭渊则是接待他的小倌,对庭渊上下其手。

    庭渊:“人前你闹也就算了,人后你怎么还闹。”

    “人前不闹人后闹。”

    “你人前闹得比谁都欢快。”

    伯景郁拉着庭渊的手,“摸摸我。”

    “不行,现在这种情况,会一发不可收拾。”庭渊将伯景郁推开一些,“你克制一些。”

    他敏锐地觉得是这里头的香味有问题。

    这里头的香,八成都有催/情的作用,能让人被欲/望侵占思想。

    伯景郁急不可耐地吻着庭渊,“不行,我真的不行,克制不住。”

    “他们随时都会进来。”外头的谈话他们能听得一清二楚,“惊风也是够聪明。”

    伯景郁笑说:“你也不看是谁的人。”

    能在他身边做事的,要是不聪明,那可不行。

    这榻上摆了东西,有些碍事,伯景郁一手挥开,“碍事的东西。”

    青云他们在屋外听着了,有些担忧,“这里头是怎么了。”

    惊风拦住他,“管事的莫要管,随他们去吧,便是把你这戏坊拆了,我家主子也能赔得起。”

    作为习武之人,他的听力虽然比不上伯景郁先天能听到细微的声音,可也能听出来他们两个在里头干嘛。

    此时要是让这两人进去坏了伯景郁的好事,那就是他这个做侍卫的失职。

    庭渊原本还能克制,被伯景郁一撩拨,也稳不住自己的心神了,再这么下去要坏事,趁着伯景郁在他嘴里搅弄时他咬了伯景郁一下。

    伯景郁疼得松开了庭渊,有点幽怨地看着他,“你这是做什么。”

    庭渊又是心疼又是无可奈何,“清醒点,这种时候要是乱了心,那就完了。”

    或许是舌头上被咬了一下让伯景郁感受到了疼痛,找回了些理智,伯景郁一手拍在自己的脑门上,“瞧瞧我这是干了什么事。”

    庭渊握住他的手,怕他再拍自己,“不怪你,应该是香有问题。”

    伯景郁看向庭渊,“那怎么你没事儿。”

    “谁说我没事,我只是反应没你这么强烈。”

    再一个原因是他本身身体就不太好,在这些事情上没有伯景郁这么容易气血翻腾,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伯景郁是一身的牛劲儿没地方使,而他则是身体亏虚没有劲儿,这催/情的香料很难调动他体内的气血,还不如伯景郁摸他两把来得快。

    每个人的耐受度都不一样,庭渊常年喝药,对于这些东西的耐受度比伯景郁好太多了。

    伯景郁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庭渊,“我是真难受,反正人前我们都是这样的身份了,就算是真在这屋里干点什么,也是合情合理的。”

    庭渊果断拒绝,“不行,过度纵情会影响我的判断,不能因私废公,其他的晚上回去了随你。”

    伯景郁也就是随口一说,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

    庭渊不让他现在碰,他也不会用强,但要是亲两口摸两把,那是完全没问题的。

    说不上整日厮混,庭渊与他之间半推半就,能干的事情都干了,早就与他之间没了边界感,平日里只要不过分,那都是随他的。

    伯景郁心里也是有数的,会在庭渊生气之前就收手,把庭渊拿捏得稳稳当当。

    外头青云也是没招,实在是这戏坊里所有能用干那些事儿的男人都给找来了,没有一个能够入庭渊的眼。

    林员外想了又想,与青云说:“不是还有一个没出来。”

    “他不行。”青云一口回绝。

    惊风问:“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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