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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80-200(第21/43页)
“你试想一下,如果是第一种,这个人和宁琳琳非常熟悉,宁琳琳还会被害吗?此处距离凶犯居住的音舞市很远,因此凶手不可能跟宁琳琳相熟,宁琳琳没有走出这条巷子,跟在他身后的熟人却能走出这是说不通的。”
有且只有一种可能,跟在宁琳琳身后的,一定是凶手。
那么,凶手可能是宁琳琳相熟的人吗?
答案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一种答案,凶手是一个让宁琳琳感受不到任何危险的“女人”。
伯景郁有了新的疑问,“在这样的一个小巷子里,凶手即便是个女人,可周围的女人全都身着男装是男子的打扮,猛然冒出一个女人出来,还跟着自己走进小巷子,宁琳琳难道就不会警惕吗?”
“栖烟城只是城南发生了连环杀人案,还有城西城东城北,如果凶手说自己是来找人的,或者说自己迷路了,又或者说自己来投奔亲戚的,女装打扮倒也不是不正常。”
女子身穿男装外出,只是栖烟城城南这一个区域如此,女子在其他地方生活依旧。
走亲访友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全城的女子都身穿男装,那么穿女装出行的女子肯定会被怀疑,当下的情况是只有城南的女子穿男装。
城南也不是完全和其他地方没有来往。
“这个凶手对城南的情况非常熟悉,很可能杀人之前就做了盯梢,选的这种地方都是受害人不容易逃脱的地方,如果我是凶手,我伪装成女子,在死者进入巷子后从后面叫住她,问她住在巷子出口那边某一户人家的路怎么走,你觉得宁琳琳拒绝她同行的可能性有多大?”
伯景郁顺着庭渊这个思路思考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几乎不可能拒绝。
“这对于宁琳琳来说,就是顺路的事情,走出这个巷子,她顺手一指就能够给对方指明方向,这种举手之劳,一般都不会拒绝。”
“是呀,一般来说都不会拒绝。”
所以庭渊的怀疑不是毫无道理。
伯景郁:“那凶手极有可能是以各种原因接近不同的受害人,然后趁她们不备时将她们弄晕实施犯罪。”
“真的会有凶手会在杀人之后胆大到出现在官差的视线里吗?”伯景郁问庭渊,他觉得这有些不太可能,什么样的凶手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做出这种事情。
庭渊说道:“这种凶手还真有,不仅有,还挺多,具有极强的反社会人格,喜欢参与到案件中来,把主导破案的人耍得团团转。”
“在我所在的世界上有一个非常出名的凶手代号十二宫,这个凶手杀了人之后,会不断地给警察寄去案件相关的线索,等着警察来抓他,一步步引导警察。
还有些凶手会搞出杀人预告,告诉警察,在什么时间以什么样的地点用什么样的方式杀死被害人,而这样的行为会让他们感受到快感。”
伯景郁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什么样的凶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庭渊道:“不要试图去理解疯子的世界,因为他们的世界是不可被理解的。”
伯景郁越发觉得庭渊对凶手伪装成女子的判断是正确的。
“那么这个晏七娘,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伪装的,出现在曹禺他们的视线中,寻找刺激。”
“从第一名死者到最后一名死者,历时两年半,凶手早就从杀人和折磨被害人这件事上找到了快感,他的内心已经扭曲了,现在他杀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如果我们不能趁早抓住这个凶手,我想不久的将来,这个凶手一定会再度缩短其作案的时间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从凶手屡次作案后都没有被人发现这点来看,庭渊更倾向于凶手性/无能,无法通过正常的性/生活满足自己的快/感,只能通过杀人折磨受害人这种行为方式来满足发泄自己的欲/望。
又或者说,凶手也曾遭遇过类似的侵/害,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庭渊想了又想,昨夜到今日,思前想后思来想去,能够想到的,也就是凶手曾经有过类似的遭遇,让他的心理扭曲变态。
如果单纯地因为性/无能,凶手不会如此执着于猎杀男性,极有可能是曾经有男性侵犯过凶手。
再结合凶手特意避开的作案区域是音舞市,而这个地方戏班子最多,教坊也很多,专门培养的就是歌女舞女一类职业,其中肯定不乏男人会从事这一行。
还有就是戏班子里的许多名角儿都是反串,男串女,女串男,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很多剧种的角儿都是反串的,不是说女子就一定能够在戏台上演女性角色,而是要看嗓子的先天条件。
戏班子戏班子,声音和身段才是最重要的,性别是次要的。
对于戏班子里本就唱女角色戏的男人来说,伪装成女人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这是他们每天的工作。
无论是声音还是神态都可以做到惟妙惟肖。
在没来这个巷子看过具体的情况之前,庭渊心中也只是有这样的猜测,如今看了这巷子的情况,还是认为凶手是伪装成女子的可能性最大。
伯景郁也能够感受到时间上的紧迫,与庭渊说道:“我们肯定能够在他下一次作案之前将他抓住的。”
庭渊笑了笑,“但愿如此吧。”
官员听他们两个唠了一路的嗑,听得也是云里雾里的,很多东西他根本听不明白。
但那些主体的内容和脉络,他还是能够听明白。
细想下来觉得庭渊的思路很有道理。
官员指着其中一户挂着白幡的人家说,“那就是死者宁琳琳的家。”
庭渊站在门外。
伯景郁问庭渊:“要进去拜访一下吗?”
庭渊摇头:“不用,我们又没有带来对他们有用的消息,逝者尚且不能安息,此时拜访只会让死者的家属徒增悲伤。”
“那你要过来是什么意思?”伯景郁有些看不懂了。
庭渊从自己的身上取出钱袋子交给身边的官员,与他说:“你把这些钱拿去给死者家关系较好的邻居,让他们往后对这家人多照拂一二。”
伯景郁倒是没想过庭渊过来是这个原因,他将庭渊身上的钱袋子拿了回来,将自己身上的钱袋子给了官员,“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庭渊:“这是我私人填补,让你出钱起步更奇怪。”
“你是我的人,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伯景郁望着庭渊压低声音,“你再说一句私人让我听听。”
庭渊哪还敢说。
杏儿有些不明白,“公子你为何不直接将钱给他们父子呢?”
转手给了邻居,万一邻居昧了钱该怎么办?
“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帮衬他们家的也就只有邻居,这钱本就是给邻居填补的,没有昧不昧这一说。”
“可是直接花在他们身上不好吗?”杏儿不明白。
庭渊道:“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世间苦的人千千万,我们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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