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温: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含温》 40-50(第17/22页)

    他逐字逐句地反驳,嗓音嘶哑地威胁她,要把她关起来,关在环海的孤岛上,关在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小屋里,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看他每日每夜缠爱她的过程,看她自己凌乱迷失的表情,直到她学乖为止。

    陈言肆掌心滚烫,彼此十指紧缠,温书晗挣脱不了,哑声骂他:“疯子”

    “对,就是疯子。”陈言肆从不反驳自己有病。

    他起伏的胸腔紧贴她后背,喉结焦躁涌动,鼻尖蹭在她耳边闷声喘.息,手指撩开她耳边汗湿的长发。

    “宝宝,我们结婚。”

    她鼻梁酸热:“不要”

    “乖,你要是害怕,我们就像以前一样,不让爷爷知道。”他痴迷地嗅着她颈侧的暖香,气息闷沉地诱哄,“结婚好不好,跟我私奔,你想要什么,我全都给你,除了离开我,什么都满足你。”

    她心跳加速,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被他紧箍着,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你别这样,清醒一点”

    她稍微反抗一下,他就进一步强悍无理:“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无论她怎么求饶怎么劝,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在他狂野强厉的衬托下显得苍白无力。

    整夜荒唐辗转,从干涩的草叶,到车内坚硬的皮革座椅,再到柔软的被枕,直到她喉咙干涩,体温直线攀升,昏昏沉沉地跌伏在他肩上,再也无力同他接吻

    中午,温书晗从杂乱的梦中醒来,浑身酸痛不堪。

    稍微一动,竟然寸步难行。

    右手手腕不知被什么东西钳制住,泛起轻微的痛感。

    她睡眼惺忪,深呼吸的同时皱了皱眉,勉强让自己清醒。

    半晌,睁开眼转头看去。

    她瞳孔一震。

    目光所及,手腕被一枚内圈光滑的金属手铐扣住,另一边圆环锁在床头增设的木棱上。

    瞬间气血上涌,她用力扯了几下,根本扯不断。

    忍无可忍:“陈言肆!”

    没人应她,不过很快,卧室门被打开。

    进来的不是陈言肆,而是家里的阿姨。

    温书晗安静几秒,咽下一点焦灼情绪,不对无关的人发火,开口时声音已经很哑:“阿姨,陈言肆他人呢?”

    阿姨面露难色,上前把餐盘放在床头的圆几上,躬身说:“先生出门了,他说您就在家好好待着,舞团那边给您请了假,您待会儿把午餐吃了,就休息吧”

    温书晗哪里吃得下,气都气饱了。

    她又扯了扯被禁锢住的手腕,问阿姨:“这个东西的钥匙在哪儿?”

    阿姨爱莫能助,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温书晗咬了咬唇。

    “算了,可以帮我拿把刀子过来吗?”

    阿姨愣了愣:“刀刀子?”

    “对。”温书晗应完又想了想,这东西这么硬,用刀估计也砍不断。

    索性换种思路:“你就跟他说,我要自残了。”

    “”

    屹松总部。

    陈言肆乘电梯下楼时接到电话,听筒里,家里阿姨语气焦虑,说让他快点回去,温小姐想不开要自残了。

    陈言肆眸色一沉:“开视频,对着她。”

    阿姨领工资办事,不能拒绝,只能照做。

    片刻,视频通话里的场景换到卧室。

    摄像头离她半远不近,屏幕中央出现她倔强清丽的侧脸。

    她专心致志研究手铐,发愁了好长一段时间,耳朵都气红了。

    但这副手铐实在是太适合她的手腕尺寸,任她怎么连拉带扯,都无法从手铐里解脱而出。

    ——“听说你要自残了?”

    声音冷不丁冒出来,温书晗视线一晃,看见阿姨正无可奈何地举着手机拍她。

    果然,就知道他不会信。

    两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预想范围内。

    好郁闷,有时候真的巴不得两人是刚刚认识的状态。

    温书晗咬咬嘴唇,顺水推舟:“对,你回来就只能看见一具尸体了。”

    扬声器里轻微一顿,静无波澜地设想:“那我得提前安排好,让你的骨灰跟我的装在一个盒子里,我们埋一起。”

    “”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无力回天,生无可恋。

    温书晗偏开视线,话里一丝心如止水的倦烦:“阿姨,他有病,你把电话挂了吧。”

    “不准挂。”陈言肆一句驳回。

    “”阿姨心想那我到底听谁的?

    见多识广的阿姨斟酌片刻,把手机放到温书晗没被锁的那只手里,默默远离战区,很贴心地把门关上。

    温书晗气闷地把手机丢进被子里,不管他。

    尽管屏幕里一片漆黑,陈言肆也没挂,百无聊赖地听她那边窸窸窣窣的动静。

    离开一层的候梯厅,陈言肆划着手机阔步往前,身后跟着的邱助谨慎出声:“一会儿是回颐彰公馆,还是直接去南郊会所?”

    “回去。”毕竟家里还有人等着他,“其他事情推到明天。”

    “好的。”

    邱助从侧门离开准备去开车,陈言肆独自往正门方向走。

    宽阔的玻璃幕墙外光线温热,一丝一缕洒进来,勾勒出大厅里一个熟悉的中年身影。

    对方在等着他。

    陈言肆凝神止步。

    对方早就看见他,此刻从休息区的沙发椅上站起身,隔着几米距离与他对视。

    那么多年过去,总部的安保都换了一批,没人认得出大厅里这位白衫黑裤的中年人是上一任话事者。

    无言许久,陈显钟温声喊他:“小言。”

    陈言肆好久没听见有人这么叫他。

    他不动声色,像跟一个陌生人对话:“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陈显钟不知上哪听说了他的事情,言简意赅地提醒他:“强求无用。”

    从一个摧残者口中听到这句话,着实有点可笑。

    陈言肆扯了扯唇角,嘲弄道:“是无用,因为我妈她从一开始就不爱你。”

    “我跟温书晗不一样。”

    陈显钟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儿子,忽然有种冰冷的陌生感。

    小时候,儿子喜欢什么,他就故意毁掉什么。

    他极其享受这种操纵感,导致陈言肆在成长过程里,从来都没有真正得到过自己想要的。

    后来戚林怡去世,他独自在小镇里浑浑噩噩生活,等他彻底意识到错误时,已经晚了。

    妻子被他害死,儿子也因为他的影响,被迫生出一种畸形心理——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拥有自己想要的。

    “小言,这是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