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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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表面静如深海,其实内里满身的刺,同情力几乎为零,掌控欲却无比旺盛,又浑又淡漠,谁都管不了他。

    但毋庸置疑,这样的陈言肆,长大之后的确是最优秀的继承人。

    自从他接手大盘以来,没有难得住他的事。

    在商政交叉的领域,他从来就没跌过跟头,年纪轻轻就把直系和旁支治得心服口服,权力在他手里像个基础魔方,他随意拧两下就归位了。

    但陈慈远如今想来,自己竟是养虎为患-

    温书晗待在颐彰公馆这几周,称得上昼夜不分,荒唐无度。

    陈言肆最喜欢在浴室里,对着雾蒙蒙的镜子,紧紧掐着她腰身,手指伸进她唇舌里淋漓搅动,让她双眼迷离地抬头看,看他是怎么缠爱她的。

    温书晗每次都累得沾床就睡,早上晕乎乎醒来时,身上又莫名其妙多了好几处绯红咬痕,全是陈言肆的杰作。

    她又羞又恼,隔着被子没好气地踢他一脚:“下次不许在我身上留印子!”

    陈言肆闭着眼,鼻腔燥闷地沉出一口气,狠狠把她拖回怀里抱着,等她挣扎得累了,他闷热的呼吸就从身后埋过来,亲昵地咬她耳朵,拖着晨醒时倦懒慢悠的声调:“我们晗晗,还想着下次。”

    “”变态,简直无法沟通。

    温书晗也不能每天任他折腾,她也有正经事要做。

    最近参与了一个重点项目的编舞工作,她从早开始待在中心大剧院里,跟着团队一起开会、排舞,天黑才下班。

    初冬夕阳沉落,温书晗踏下剧院台阶,陈言肆的车已经停在眼前。

    她开门上车,陈言肆掐着她后颈吻过来,她偏头躲开,皱眉道:“我涂口红了。”

    陈言肆眼神一暗,拇指在她唇上用力摩挲一下,指腹半点湿润红迹都没有。

    他淡讽:“借口拙劣。”

    温书晗不高兴,拍开他的手。

    不能再亲了,腿根红印还在,亲完他又想在车里犯浑了。

    陈言肆在她腰侧掐了掐,她觉得痒,扭了下身子:“你干嘛?”

    陈言肆神情懒怠,盯着她腰的位置。

    就这么几天没盯着她吃饭,又瘦了。

    温书晗别过脸裹紧羊绒外套,只觉得他色欲上头,想在车里乱来。

    陈言肆一手探进来,又在她腰上捏了捏,显然没掐出什么肉。

    温书晗这次没躲。

    因为他掌心很暖,停覆在她小腹位置,像冬日里的恒温暖宝宝。

    温书晗不能表现出依赖,不然他又要开始得寸进尺。

    她面无表情,陈言肆盯她半晌,没什么情绪地问:“讨厌我?”

    温书晗最近进一步摸透了他,知道他底线在哪,所以她不会在他阴晴不定的时候招惹他,但会在他平静的时候直言不讳。

    她吸一记鼻子,小小声:“讨厌现在的你。”

    陈言肆油盐不进:“要是不听话,我还能让你再讨厌一点儿。”

    “”温书晗冷不防瞥他一眼,“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关系吗?”

    陈言肆懒懒注视她,示意她接着说。

    她声线平直道:“像谈恋恨的关系。”

    车里静了一瞬。

    陈言肆嘴角扯了扯,淡然收回视线发动轿跑,语气十分将就:“好歹谈上了。”

    “?”温书晗被他噎了一下。

    他真是自有一套逻辑。

    半晌,车子停在希莱会所。

    温书晗没跟他一起进去。

    她在花园里被一只肥硕的阿拉斯加缠上了,狗狗硬是要让她抱抱。

    陈言肆一脸烦躁,他拨楞拨楞狗头,又瓷实地拍了下狗背,撵它:“她今天都没抱我,你倒是先蹭上了。”

    闻言,温书晗直愣愣看着他侧脸。

    这人,怎么还跟狗比呢。

    “你先进去吧,我留在这陪它玩一会儿。”温书晗说完,又欲盖弥彰地补了句,“你放心,我不会跑的,反正跑到哪儿你都能找到我。”

    陈言肆耷着眼打量她,看她一脸真挚乖巧的表情,挺难得。

    他揽着她腰身,把人扯过来吻了下。

    会所包厢里的朋友都等着他,但他到了也没什么要玩的兴致,冷飕飕撂下一局,自顾到通风廊窗附近抽烟。

    本来都戒了,最近又犯瘾。

    烟火猩红明灭,淡白色雾气模糊他锋利眉眼。

    他看着楼下花园里,那道跟阿拉斯加玩得高兴的身影,吐息的节奏慢下来。

    他明白,她现在算是完全看清他了。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

    原原本本的模样敞开在她面前,不仅让她害怕,还让她讨厌了。

    他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追问她,是否喜欢他,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

    月光勾勒出挺拔身影,陈言肆身高腿长站在窗前,今晚没穿正装,宽松的深色毛衣添了一分松弛不羁,像他大学时的模样。

    他一手懒洋洋撑着台面,指间香烟燃了一半。

    不多时,身边有个女孩子靠近他。

    是很久之前在这里遇见的那个女学生。当时她小心翼翼靠近他,被他发现,最后他随意送出牌桌上的一块腕表,让她拿着几十万的小物件坐到别处去。

    陈言肆目光不移,对着空气问:“喜欢我?”

    女学生一下被问懵了,隔一米距离停下来,局促地扣着指甲,红着脸耿直回答:“喜、喜欢。”

    陈言肆慢悠悠抽了口烟,浅淡雾气散逸开,浸过烟草的声线低哑嘲弄:“就她一个,不喜欢我。”

    女学生不明所以,睫毛上下一颤,小声“啊”了一下。

    陈言肆没再说话-

    隔天早上,温书晗照常前往剧院会议室开会,发现今天苏令贞也在,被编舞团队特邀过来的。

    她礼貌打了声招呼,坐在老师旁边。

    会议还在准备中,苏令贞偏过头小声关心:“最近都没来传习所,是不是工作很忙?”

    温书晗攥了攥手指,淡淡一笑:“是有一点。”

    主要是被某人绊住了,她根本没什么自由。

    苏令贞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会议很快开始。

    大型群舞的编排,需要研究好每一幕的舞蹈动线,大家这几天对着半成品严抠细节,同时又少不了要研究一些过往的编舞案例,挖掘新的灵感。

    大荧幕上放映着提前备好的PPT,本来气氛还好好的,直到助手点开一页照片,大家神情一顿。

    页面上,一位舞蹈家的照片放错了,贴成了另一位的。

    会议室里空气一沉。

    年轻的团队成员面面相觑,以为是低级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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