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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含温》 20-30(第17/21页)
温书晗暗自叹气:“他工作忙完了吗?又想搞什么?”
保镖面露难色:“您先上车吧,我们拿钱办事,不会伤害您的。”
“”
片刻,她坐上车,深色越野驶离领勝大厦。
车速平稳地走了一长段,车厢有点闷,温书晗想开窗透气。
然而从后视镜观察,像是她的手触到了车门扣上。
驾驶座悠悠提醒:“温小姐,我们不建议你跳车。”
“”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跳车。
温书晗不动声色把窗玻璃降下来。
冷风扑面,她问:“你们老板怎么交代的?”
对方答:“老板让我们保护您的安全,再把您接到他那儿。”
他那儿?
这混蛋又想把她带去哪儿。
她没好气地问:“把我接过去干什么?”
“老板说他自有安排,让您——”说着,保镖忽然轻咳一声,有点别扭又羞耻地,原封不动转述出下半句,“让您听话一点。”
“”
她头好痛。
许久,越野抵达南郊,缓缓地,驶入一处僻静地点的泊车区。
远处一片宽阔草坪,夜色中,几栋单体建筑并列而立,有点上世纪的风格,打眼一看像个偏严肃的交际场所。
温书晗四下看了看。
想起来了,之前听那帮太子爷提到过,这里是他们偶尔来消遣的娱乐场。
跟其他会所不一样,这里一直被盘根错节的势力关系维护,私密性和安全度都很强。
温书晗开门下车,身上还穿着宴会礼服,绸缎裙面在月下温润流光。
保镖带她乘直达电梯,上到不对外开放的第七层。
经过旷然冷清的陈列大厅,来到走廊。
尽头是一间套房,红棕色双扇门沉稳紧闭。
保镖按了按门铃,再按照老板叮嘱,在显示屏上输入一串密匙。
里面及时感应,门锁咔一声自动打开。
“温小姐,进去吧。”
温书晗忽然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请君入瓮。
顿了顿,她不疾不徐迈步向里,大门在身后徐徐关上。
保镖自觉离开,温书晗全程像是被押送过来的,但到了这儿,里面的装饰风格和摆件都让她感到熟悉。
灯具是她青睐的极简风,地毯是她喜欢的配色,空气里弥漫熟悉的杜松香,苦橙叶气息似有若无。
远处的嵌入式灯带附近,还养了一盆多肉。
是她高中时候最喜欢的碧光环,兔耳朵从土里冒出来,一只又一只。
仿佛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一样。
殊不知,是套房的主人在刻意让她放低警惕,让她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
屋里是有动静的,温书晗越往里走,越能清晰听见疏疏落落的淋浴声。
地暖一直开着,只有这一隅的温度更暖一些。
她下意识止步,转头看去。
原来身旁就是浴室区。
半透明的磨砂玻璃模模糊糊,透出男人健瘦结实的身体线条。
淋浴器水流来势汹汹,急促燥乱地,滑过他裸露硬挺的肩胛骨。
他一手随意撑着墙,另一手抹去脸庞上的水,倦怠懒散地仰起头。
热水顺着他喉结蜿蜒而下,注入紧绷的肌肉.沟壑,流过宽肩窄腰,聚成小范围骤雨,从高处簌簌落下,砸在他骨感的足踝边,水花四溅。
陈言肆正在洗澡。
温书晗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场景。
虽然已经没有初.夜时脸红心跳的羞涩感,但此时看见他朦朦胧胧裸露的身躯,她仍然被他日渐成熟的荷尔蒙搅乱神思,心底悸动。
气息悄然弥散,她回神转过脸,视线在另一面墙上停留几秒,总觉得站在这里有点怪异。
正想走远,不料身侧这面磨砂玻璃也是一扇门。
门开,里面倏然伸出一条青筋突显的手臂。
潮湿滚烫的掌心捉住她手腕,她猝不及防被他拽了进去。
“陈言肆!”
她心跳瞬间乱拍,脚下不由得踉跄,高跟鞋踩进淋浴区的低浅水面,水花飞溅。
陈言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磨砂玻璃上,水流兜头而下,她难捱地呜咽一声,身体瞬间被淋湿。
水声凌乱,他动作粗鲁得毫无怜惜,擒住她两只手腕,整个人欺身而来,她柔软身子骨被他压得快要散架。
水流让她睁不开眼,她眉心紧蹙,挣脱了几下:“你先把水关了!”
陈言肆无动于衷,幽暗眼神勾勒她委屈巴巴的脸蛋,一手掐着她脖子缓缓往上,指腹压着她动脉。
她浑身一抖,他压着火气轻笑一声:“你可以,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晾我一个星期,谁教你的?”
第29章 含温[二更]
雾气潮闷。
男人一身蓬勃燥热压着她脆弱柔软的身子骨, 曲起的一只膝盖刻意顶在她腿间。
湿润裙料勾勒她纤直微颤的腿部线条,她被他顽劣使坏的膝盖抵得有点难受。
一旦分开双腿,她的姿势就有点丢脸, 但夹住又更奇怪。
明明什么都没做, 浴室里却欲气横生。
温书晗呼吸紊乱,脸上全是水, 半阖的睫毛急促颤动。
她憋了会儿,把脸侧到一边避开淋浴水流, 陈言肆顺势低头咬住她耳垂:“说话。”
她艰涩挣扎了几下,陈言肆突然勾起她膝弯彻底分开她双腿, 轻易把人托抱起来。
她避之不及呜咽一声,一对纤薄的蝴蝶骨紧紧抵住玻璃, 后背湿滑滚烫。
动作间, 吸饱水的裙摆被迫往上滑掠, 一层又一层堆叠在她腰前,她白皙腿根被迫压住他坚硬胯骨。
一个亲密无间,又动荡不安的姿势。
欲望开始胀痛。
陈言肆喉结一滚, 目光倏地灼暗。
他是个健康且正常的男人。
温度也好,轮廓也好, 温书晗完全感受到了,霎那间面色涨红:“陈言肆你有病!不是说了演出之前很忙吗, 我在舞团排练的时候你在出差,我回家了你又在应酬, 我们的时间完全是错开的,这也能怪我吗?你讲不讲道理?”
陈言肆等她控诉完, 空出一只手游移到她潮湿后颈,像爱抚琴弦和枪械刑具, 动作轻柔又强势。
逼问她:“手机也用不了?”
她声线颤抖:“谁一天到晚盯着手机看啊?”
陈言肆抚摸的动作倏然停下,指骨绷紧,严惩似的掐住她,在注视里嗤笑一声:“你是看见了故意不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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