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道情: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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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

    “她五岁的时候,就敢徒手抓小青蛇,再丢进我的被子里。”云安打了个抖嗦,诚恳道,“先说好,这是你们俩的事,不要扯上我。”

    张殊南负手在背,看着小姑娘晃晃荡荡地背影。她突然转过头来,朝着张殊南做了个鬼脸。

    他哑然失笑,云安还沉浸在小青蛇的恐惧中,被张殊南这一笑弄得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在笑他怕小青蛇,他强调道:“那条蛇有我手膀子那么粗!”

    张殊南敷衍道:“那可真是一条大蛇,回头再说起这个故事,还是叫大青蛇吧,更严谨些。”

    作者有话说:

    文昌帝君:天上地下,论讲道理的本事,本君一骑绝尘。

    玄女娘娘: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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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 第三十五章

    ◎“而不是推男女之别出来做挡箭牌。”◎

    用过晚膳后, 云霁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星星。

    六月初的晚风,虽说不上冷,但云霁早早地就换上了轻薄的夏衫, 吹久了还是觉得有些凉。

    她伸了个懒腰, 从躺椅里爬起来。进屋时见屋内灯火通明,随手挥灭了两三盏, “阿盈,点这么多灯做什么?”

    阿盈从屏风后探出头来, 道:“二娘子不是夜里要看书吗, 我想着将灯点亮些,不累眼。”

    云霁摆摆手道:“今晚不看了, 你去备水吧, 我要沐浴。”

    阿盈哦了一声, 觉得二娘子今夜有些奇怪。

    她从前可是不挨到鸡叫不睡觉的主, 怎么这时候就要沐浴更衣了呢?

    云霁从净房出来后,麻溜地上榻, 放纱帐,再将被子压在下巴那, 舒坦道:“我睡了, 明日卯时三刻唤我起身。”

    这回小宜也觉得奇怪了, 她疑惑问:“二娘子明日要出府办事吗?”

    “不是。”云霁翻了个身,“明日去云水间。”

    阿盈和小宜四目相对,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来……二娘子这是, 转性了?

    床榻上又有一声暴躁的翻动, 小宜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确实是二娘子本人。

    她掀起纱帐走进去, 便瞧见二娘子从床头滚到床尾来, 顶着乱糟糟地头发,可怜兮兮地说:“我睡不着,小宜,你念书给我听吧。”

    念到后半夜,云霁越听越起劲,小宜头点的和拨浪鼓似地,她弱弱地问:“二娘子明日还要早起吗?”

    遭了,把这茬忘记了。云霁赶忙躺好,将眼睛闭上,“明日就算下刀子,你也得卯时三刻喊我。”

    小宜吹灭了屋内最后一盏灯,打着哈欠睡在了外间。

    卯时三刻,小宜准时掀起纱帐唤云霁起身。她先是熟门熟路地将人从鼓鼓囊囊地被子里捞出来,再晃动着云霁的肩膀,道:“二娘子,醒醒,醒醒!”

    云霁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烦躁地将小宜的手掸开,又藏进被子里。

    “困死了,不要吵我。”

    小宜站在榻边,无奈的叹息一声:“昨日是谁信誓旦旦的要去云水间的?”

    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云霁盯着一头乱糟糟地头发爬了出来,虚弱道:“这家里……真是请了个祖宗回来,还是专门克我的。”

    她先是洗漱更衣,然后……然后梳头的时候没忍住,又趴在梳妆台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辰时两刻。

    被小宜推醒后发觉已经来不及了,扒拉了两口白粥,匆匆忙忙地往云水间赶。

    虽然没能赶上俩人的早课,但云霁的出现已然让云安十分惊讶了。他趁着张殊南批改课业的功夫,走到云霁身边,语重心长道:“小妹,你若是遇到事情了,一定要同大哥说。”

    云霁拧着眉头看他,“你抽什么风?”

    “你起这么早,一定有事瞒着我。”云安笃定道,“大哥一定替你摆平。”

    张殊南站在那看着兄妹俩窃窃私语,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

    云霁瞟了眼张殊南,轻声道:“把你的嘴闭上,就是帮大忙了。”

    云安被她呛习惯了,他也不恼,耸耸肩坐了回去。

    张殊南继续给云安讲文章,云霁呆呆坐了一会,又开始犯困。

    她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只是为了向张殊南证明,自己能起得来吗?

    愚蠢,实在是太愚蠢了!

    她困的不行,耳边回荡着张殊南同云安讲课的声音,很平缓,很催眠。

    云霁不敢直接趴在书桌上睡,只得坐在那晃晃荡荡,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小鸡崽子啄米。

    睡熟了,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了下去,脑袋直直地往桌面上栽。

    “哐”一声响,她醒了,不知砸中了什么,但能肯定是脑袋砸的,竟然不疼。

    云霁两手撑着桌面起来,先入眼的是一个有些发红的手掌,天青色的衣袖。她愣了愣,仰头看眼前人,更清醒了,是张殊南。

    完了,出师不利。

    “嗯……”云霁将身体往后仰了仰,故作镇静道,“多谢殊南哥哥。”

    张殊南不动声色地将手掌收回,问:“二娘子来这里,只是为了睡觉吗?”

    哦,又是二娘子,很好。

    云霁报臂看他,无所谓地笑了笑:“那我还能做些什么吗?”

    “张贡士?”她挑眉道,“我不是男子,不用念书考功名。”

    张殊南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沉下脸,语气严肃:“那二娘子为何要舞枪弄棒,不在闺中学做女红?”

    云霁将身子摆正,定定地看着他:“我不喜欢女红,不行吗?”

    “那二娘子方才就应当直截了当的同我说,你不喜欢念书做学问,而不是——”张殊南顿了顿,眼中流光微动,“而不是推男女之别出来做挡箭牌。”

    云霁怔怔地看着张殊南,他继续说:“舞枪弄棒还是读书习字,关乎选择,并无区别。二娘子若是真想挣个公平,就别再给自己戴上枷锁,永远不要。”

    小姑娘脸上煞白无光,躲开张殊南的目光,转头去看窗外的湖。垂在身旁的手死死地扣着板凳边,身体微微发颤。

    云霁因为被当面拆穿而感到羞愧和愤怒,也因为眼前这个人懂她,而感到震惊。

    他才入云府不过两日,算上今日,他们只见了四面,交谈不超过十句话。

    可他很轻易的就能挑明她心中所求所想,对一个姑娘家,在重文抑武的风气下,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空中飘起了细雨,平静的湖面泛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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