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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怀孕小美人被竹马捡回家了》 30-37(第15/21页)
咿呀呀地抬头看他,他笑了笑,小宝宝也跟着笑了笑。
盛焚意没有看那个孩子,他的目光半分不移开地盯着观泠,他把观泠今夜古怪的神态全部都窥探了个彻底。
观泠对盛焚意的窥探毫不知情,他只看着自己的小宝宝。
小宝宝吃完饭后就困了,保姆把他抱走后,观泠才有时间自己吃饭,他生完孩子后变得没那么喜欢吃甜食了,胃口也小了很多,只是吃了几口菜就不动筷子了。
盛焚意望着他,“怎么了?”
“我想……继续跳舞。”观泠低下头,小声说:“吃多了,会变胖。”
“饿吗?”盛焚意却问。
观泠点了点头。
盛焚意用公筷给观泠夹了一点番茄炒蛋,观泠下意识张开嘴,吃掉了。
“饿了就吃饭。”盛焚意的声音很冷,可观泠听出了一点起伏。
观泠这才重新拿起筷子,半张侧脸对着盛焚意,目光低敛,“知道了。”
吃完饭,观泠没和以前黏黏糊糊地缠着盛焚意亲一会儿才去洗漱睡觉。
他对盛焚意说自己不太舒服,就上楼了。
他和盛焚意没有住在同一间卧室,他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锁上,把盛焚意给他买的手机拿了出来,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他的前夫。
盛焚周。
在他生产前一个月,盛焚周有来找过他。
他被迫地,为了保护自己的小宝宝,只能和盛焚周做了一个约定,只要他给盛焚周艹一顿,盛焚周就不会再来纠缠他。
给盛焚周打完电话后,观泠像是手里握了一块腐肉淋淋的人头,他吓得立马把手机扔掉,瘫坐在地,干呕着捂住嘴,他不敢发出声音,怕被盛焚意听到,他缩了缩脖子,目光复杂又痛苦地看向窗外。
过了一会,观泠换了一件衣服出了卧室,穿得高领毛衣,外边是一件驼色大衣,穿得很暖和,还系了围巾,他下了楼,盛焚意坐在客厅在看电视。
观泠想了想,很艰难地说:“我有点事,想出去……”
出乎意料地,盛焚意没有阻拦他,毕竟这里是深山,偏僻阴冷,荒无人烟,他一个人出去做什么呢?一个人又能走多远呢?
显而易见的,他这次出门,一定会是和别人一起才对。
可盛焚意没有任何表示,他点了点头,“早点回来。”
观泠出了别墅,外边的天很冷,风吹起他的长发,他吸了吸鼻子,把小半张脸埋进围巾,上了在门外等他许久的一辆迈巴赫。
车里只有一位戴着墨镜的中年司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像一台机械。
车停于北城繁华区的一家国际酒店,观泠推开车门,在私人招待员的陪同下去了顶楼。
第三十六章
观泠的一切都是盛焚周教会的, 怎么叫,怎么动,怎么哭, 怎么骚, 都完美符合盛焚周的喜好,床下一个清纯腼腆,一个禁欲成熟,上了床,门一关,像是一场优雅虚伪的舞台剧落了幕,高楼外灯红酒绿一亮, 舞台剧的幕布再一次掀开,映入眼帘的是明晃晃的无法隐藏的, 被月光圣洁笼盖也遮掩不住的粗|俗野蛮, 清纯的变得骚浪,禁欲的变得凶猛, 他们太过契合了, 这两年来鼻息相交,耳鬓厮磨带来的不止是观泠对盛焚周的畏惧,更多是渴求。
这个男人能给他一切。
观泠哭着抱住盛焚周的脖子,嗅着这个男人的气味,心脏剧烈滚烫, 空洞的躯体被熟悉的滋味填满,他明白这是盛焚意给不了他的,盛焚意从来不和他做到这一步, 有时候接吻对盛焚意而言都像是最高限度的亲昵,这令观泠难受极了, 可盛焚周只会让他在痛苦里爽。
他抬高脸,主动吻上盛焚周的唇,盛焚周任由他吻,他吻得很轻,从唇吻到了盛焚周的喉结,喉结是男人的致命弱点,可盛焚周没有阻止,他愈发大胆,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了前夫的喉结细细地舔,沿着青筋的走向一直舔到了锁骨,锁骨余下被全然系上的衬衫扣子遮住,他攥着盛焚周脖颈处的西装领带,将这黑色领带扯得很紧,像势必要让盛焚周窒息而死。
可他力气太小了,比起反杀,这更像是兔子在试探猎人会不会伤害它。
猎人笑了笑,猎人的掌心摩挲着兔子湿红的脸颊,兔子浑身都发软,香甜美味极了,这是刚生育不久的丰腴兔子,眉眼水波似的晃啊晃,是失神后的涣散,也是一年前没有的温柔与多情。
更骚了。
猎人凑在兔子耳边说:“盛焚意能让你这么爽吗?”
观泠脸色刷一下子变白了,他掌心撑着床,五指发颤地要去捂住盛焚周的嘴,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盛焚意的名字。
“别、别说他……”
“你和他在一起了吗?他对你告白了吗?你接受了吗?你要和他结婚吗?可是你刚和我离婚不久,你的孩子要管他叫继父呢?还是爸爸?你的孩子叫什么呢?他又该姓什么呢?”
“盛焚周!”
“你和他睡过了吗?”盛焚周一把拽起观泠,把观泠压在落地窗前,他掐着观泠的腰,让观泠被迫俯身看这顶楼繁华下的高楼密布,这里是北城最傲慢最奢靡的地方,而顶楼则是权力者的天堂,是销金窟,是国王领域,盛焚周西装革履没有任何失态,可观泠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吊带裙,裙子还被撕烂了,什么也遮不住。
这件裙子被他穿在最里面,他从盛焚意的家里出来时,在裙子外面穿上了一件高领毛衣,一件驼色大衣,来到酒店,站在盛焚周面前,他又一件一件脱掉,留下这件不堪的裙子供盛焚周玩|弄。
“没……我也没和他,在一起。”观泠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胳膊上,他胳膊撑着玻璃,腿一软要跪下了。
盛焚周单手从他膝盖弯下抄过来,把他悬空着抱了起来,观泠尖叫出声,听见盛焚周对他如训诫似的问:“怎么,和我离婚一年了,和他住在一起一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那么浪,没有半夜去爬他的床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观泠喘息着,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委屈般地说:“你说过,这一次结束后,就不会伤害我的宝宝的……你做就好了啊……为什么,问这些,我不要理你、不理你……”
“好,不理我,你讨厌我,我知道。”盛焚周居高临下,他闷笑着垂下一双狭长沉默的蛇眼,眼里冷津津是沾了血的刀尖刺向观泠的双眼,“观泠,你讨厌我,对吗?讨厌我艹你,讨厌我可能会让你怀上第二个孩子。”
观泠呜呜咽咽地骂:“混蛋!无耻……不要脸……盛焚周!我讨厌你!”
这一年来他被盛焚意养得胆子大了起来,他对着盛焚周的威胁,竟然没和以前一样吓得只会大哭逃跑,他咬住唇,偏过头,望着套房黑漆漆的角落。
金色的长发濡湿后攀附在他的脸颊,他痛恨地,细声细语地说:“我讨厌死你了……”
“讨厌我不够,观泠,你该恨我才对。”盛焚周俯身拨弄开,舌尖舔着观泠牙关紧闭显得愈发肉嘟嘟的脸颊,“是我毁了你的人生。”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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