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受供养指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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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才流产,身子虚弱至极,哪能在雪地里跪半个时辰,摇月话音刚落,他的身子便摇晃片刻,随即径直倒了下去。

    “主子!”摇月吓的魂飞魄散,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扶起面色惨白、透明如纸的祝小蓟,颤抖着手指去试祝小蓟微弱的鼻息,随即仰头看向主母房门口的几个丫鬟,涕泪横流:“姐姐,好姐姐们,我家主子晕了,能不能许我将他扶回房中”“主母说了,要跪满半个时辰才能走。”丫鬟花青面无表情道:“没跪满半个时辰前,谁也不能走。”

    真跪满半个时辰,祝小蓟说不定就没有命在了!

    摇月见状,狠了狠心,当即背起祝小蓟就想往门外走。

    可丫鬟们哪能容许他就这么走了,当即就将他拖拽回来,拉扯间,摇月背上的祝小蓟失去平衡,跌倒在雪地里,漆黑的睫毛上沾上了雪花,连白皙细嫩的手背也冻的发红。

    “主子!”摇月一把推开桎梏住他的丫鬟们,扑过去看昏迷的祝小蓟,见祝小蓟已经冻的不省人事了,片刻后一咬牙,想也不想,含泪就往门外冲去。

    在这偌大的薛府,如今能救他主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可身后的丫鬟们怎能允许他离开,忙追了上来,摇月慌不择路地朝薛景元惯常所会在的书房跑去。

    他跑的慌张,在穿过花园的时候,冷不丁被地面上的石头搬倒,摔了一跤。

    他从雪地里抬起头,两眼昏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后背却一重,被丫鬟们压倒按在了地上。

    “跑的还挺快。”花青气喘吁吁地将他拖起来,抬手给了摇月一耳光,响亮清脆,道:“大娘子的话都敢不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摇月被这一耳光甩的眼泪都要淌下来了,疼的皱紧鼻子,还想挣扎,却直接被拖了起来,往竹影居走。

    摇月奋力挣扎,可只能徒劳地在假山上留下几个血指痕,再被赏几个响亮耳光。

    就在他近乎绝望时,不远处却走来一个笔直挺拔的身影。

    那人穿着靛蓝色绣暗纹的长领交衫,用深色腰带束起一截劲瘦腰肢,垂下两截绦带随风轻摆,两边的翡翠玉佩则压着他的衣角,垂落的双手手腕上还带着黑色护腕,外披一件绣金流云纹披风,随着他大踏步走路的动作折起笔直的弧度,远远看去那人身形如同冬日里一杆笔直的长枪,闪烁着尖锐的锋芒,而天地之间莫有其他兵器能撼动他的神威,也没有人能将他折断,他就这样站在风里,连纷扬残酷的冷雪也不能将他彻底镇住。

    摇月一见他,就仿佛见到了救世主,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把推开拉着他双手的几个丫鬟,连滚带爬地来到薛景元身边,扑通一声跪下:“小郡王!”

    薛景元被他吓了一跳,被迫站住,低下头看着摇月,好半晌才认出他是祝小蓟身边服侍的那个小侍:“你是”“奴是摇月!”摇月也顾不上这那了,豁出一口气,死死抓住薛景元的一脚,哭喊道:“小郡王,求你救救我家主子吧!”

    薛景元说:“起来说话,你家主子怎么了?”

    他话音刚落,几个丫鬟就匆匆赶到,对着薛景元行了一礼之后,道:“长公子,主母说了,祝小娘子主仆犯下错误,要在竹影居好好反省,奴婢便将此奴带回去了。”

    言罢,她们就想将摇月拖走,却被薛景元一句话呵在原地:“站住。反省什么?”

    薛景元凝眉:“祝小蓟生性谨慎隐忍,入府多年为曾犯下大错,怎得要受罚?快快说清楚来!”

    几个丫鬟们面面相觑,摇月得了喘息空间,忙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再度开口道:“大娘子说,说我们主子今日晨昏定省去晚了,还说他入府多年为曾诞下子嗣,要我们主子跪在外面,好好学习规矩。”

    摇月哭喊道:“我们主子,我们主子跪了一炷香,身子已经受不住,晕倒在雪地里了,求小郡王,求小郡王救救他吧!”

    “”薛景元闻言,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面沉如水。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转身朝竹影居走去,最后甚至觉得走路慢,用上了轻功,足尖轻点踩在树枝上,飞掠过墙头,无声无息地落进竹影居,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蜷缩在雪地里,登时神情大变,大脑空白,等明白到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已经先于意识,飞速朝祝小蓟冲去了。

    第119章

    鞋重重踏在地面上,飞起些许雪沫。

    薛景元奔至祝小蓟身边,向来没有为谁弯过几次的膝盖此刻噗通一声栽进雪里,此刻也顾不上狼狈,俯下身,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腕此刻在颤抖,喉结滚动,花了些许力气,才将祝小蓟从雪里翻过来。

    祝小蓟此时眼角眉梢均挂着雪,双眼紧闭,纤长漆黑如同脸颊已经冻红了,唇色也发白起皮,像是个没有人气的木偶娃娃一般,连呼吸都微弱到感受不到。

    薛景元怕他真死了,拍了拍他的脸,急的大叫了几声祝小蓟的名字,但都没有得到祝小蓟的回应。

    薛景元只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他快速地脱下自己的披风,将祝小蓟裹了起来,打横将其抱起,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开门声,一阵妇人音调便一同传了过来:“景元?”

    薛景元听到有人在叫他,抱着祝小蓟,下意识回过头来,只见自己的母亲徐弱水正背着微黄的烛火站在门边,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她身上披着柔软的狐皮大氅,半张脸埋在雪白的狐毛中,岁月似乎格外偏爱她,冰凉的月色和雪色折射过她雍容白皙的脸颊,落进薛景元瞳仁里,似乎连眼角和脸颊上的细纹也一道隐去了,恍惚间让薛景元响起自家弟弟还在世时,徐弱水也未曾对他歇斯底里过,端的一副慈母模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纷纷扬扬的白雪落了下来,几乎要将薛景元的鞋埋去大半,薛景元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耐和焦急,只道:“儿来带祝小娘子回去。”

    听到祝小蓟,徐弱水眼睛变冷,片刻后方勾起唇露出一个冷笑,只道:“一个贱妾,也值得你深更半夜来此?”

    薛景元之父薛凌河昔年就有一爱妾阮焉,只不过因为家世低微,而无法抬为正妻。

    这些年,徐弱水一直在和阮焉较劲,以至于当初徐弱水和阮焉同时怀孕时,徐弱水也要因为抢先生下嫡长子,所以用了猛药催生,导致难产。

    徐弱水一直讨厌妾室,连带着阮焉在内的所有妾都憎恨,时不时就用点手段磋磨她们。

    薛景元其实一直知道,但是因为上一辈子不在意,所以没管,也没放在心上。

    但他没想过徐弱水会丧心病狂到让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人跪在雪地里,闻言脸色也不太好,只道:“母亲,祝小蓟身子不好,儿先带他回去了。”

    “他莫不是装的。”徐弱水说:“阿元,内宅之事,自有母亲替你盯着。这祝小蓟生性浪荡,身为人妾竟一夜未归,连带你也未曾回家,母亲怕是他带坏了你,今日若不狠狠罚他,怕是不会长记性。”

    薛景元道:“母亲也说了他是妾,总归只有他听我话的份,没有我听他话的道理,他祝小蓟就算吃了熊心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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