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美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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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任的过往,她只想要当下的快乐。可冉伶激发了她的占有欲,虞听变得有点儿不像自己,她过分好奇,想要探究。

    所以她有些急切地加快了节奏,太忽然了,冉伶下意识想逃离又因为是虞听给的选择乖乖承受,被她控制着,反应更加强烈,更不安地抱住她从她身上索取安全感,可虞听却忽然撑起了身子——

    没了温柔的爱抚和能让她安心的拥抱,却也不停止侵略和开发,虞听熟练地挑弄着她,居高临下看着她:“伶姐姐”

    冉伶又变得好可怜,跟刚刚喝醉了被虞听扔在后座一样,她现在被一个人扔在浴缸里,水打湿了她的长发,黏在她泛着红表情状似痛苦的脸上,她想起身去靠近虞听,被虞听按着脖颈压在靠背上不许起来。

    虞听掐着她,女人握住她的手腕,却没有要把掐着自己的手拿开,只是温柔地握着,抚摸她。皱着眉头,满眼的迷离。

    虞听觉得她皱眉的样子比平时要更美更性感,这莫名刺激到了虞听骨子里隐秘的独占欲。

    她问:“有人对你做过这种事么?”

    冉伶咬着唇摇头,可虞听觉得她只是顺着自己的语气给出了摇头的答案,不太满意,所以问得更加直白:“以前谈过恋爱么?跟别人做过吗?”

    “嗯~”

    冉伶终于是听清楚了,连忙摇头否认。

    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被别人这样过,只有听听

    得到满意的答案,虞听被她眼里的迷离和赤城给刺激到,俯下身去吻住她,冉伶立刻把她给缠住,捧着她的脸,不许她再走。

    冉伶明明不会说话,可虞听耳中、脑中,全是她的起起伏伏的声调,很媚,软到能包容一切

    冉伶像一碰就碎的珍藏品,只可远观,可当真正的在破坏她,她居然会一边破碎一边享受得无与伦比。

    她一边承受一边往作俑者身上贴近,渴望破坏她的人给她安全感。

    虞听有点儿心疼,但还是太恶劣,用那只湿漉漉的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她居然蹭了上去,仰着修长的天鹅颈蹭虞听的指尖,颈间有虞听留下的指痕。虞听去碰她的唇,她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张合。

    慢慢的水温冷却,冉伶瘫在浴缸里无力得像要被淹没,虞听将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包裹,就这样抱到了床上。

    而那件虞听挑选的睡裙孤零零地挂在架子上,看都没有被多看一眼。

    换了踏实的床铺,她们依然相拥在一起,密闭的房间里充斥着冉伶的声音,很奇妙,虞听知道,她在用声音表达着全部的自己。

    她们一直在拥抱,一直在接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潮湿黏腻。

    虞听第一次知道,敏感又脆弱的女人会这么令她上瘾。

    声音慢慢变成了细碎微弱的嘤咛,冉伶神志不清像要晕过去。占有欲被满足过后的怜惜涌上了心头,虞听亲了亲她,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温柔缓慢地喂给她,发现床铺没办法睡人,将她抱到了隔壁的客房。

    本以为被弄成这样,一沾上干净的床冉伶就会睡过去,没想到她还是会迷迷糊糊地寻找虞听,要抱着虞听才肯彻底安心,就像动物栖息的本能。

    就这样一直抱着睡到天亮。

    ……

    虞听走进衣帽间,找了件睡袍披上,推门进卫生间洗漱,又去健身房跑了半个小时的步,冲澡换上衣服下楼。

    因为没有工作,一整天的时间都只属于她自己,她富有余裕地自己泡起了咖啡。冉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宋姨给她单独做了份精致的三明治。

    吃完早点,虞听没想着做别的事,回到二楼客房,缓慢走到床边坐下。冉伶躺在床上,身体包裹在被窝里却能窥见身姿曼妙,侧躺着半边脸埋在枕头里,睡得很香很懒。她伸手抚了抚冉伶的脸颊。女人还没有要睡醒的迹象,让人不忍心打扰。

    虞听收回手,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靠在床边看了一会,手机震动,有工作的电话打来。

    *

    跟客户谈完事情,送人离开贵宾接待室,虞听需要折返回办公室处理一些事情,办公室门口,碰到了个垂头丧气的女人。

    齐悯今天的打扮很纯欲风,绑着鱼骨辫,一件碎花长裙,一双小马丁靴,快三十的女人,说是大学生也不为过。那么青春朝气,按理说不应该垂头丧气才对。

    虞听顺着她的视线瞧,在电梯门看到金雅。

    她抱着文件在等电梯,她穿的衣服,她的发型和等候时的神情一如既往,没有任何不同。

    虞听说:“这么巧。”

    “你来找谁?”

    虞听往办公室走,齐悯唉声叹气地跟在她身后,“还能找谁。”

    虞听顿了一下,评价:“起码她现在认识你了?或许。”

    齐悯办点儿不屑,在背后白了虞听一眼。

    进了办公室,虞听往座椅上一靠,拿出手机握在手里看,随口问:“你在追她?”

    “不然我跑你公司来做什么?真找你玩儿么?对了,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齐悯倚靠在她办公桌前,掏出补妆镜查看自己的妆容。

    当真是来勾搭金雅的?

    “你跟……”虞听怕记混,回忆了一下名字:“Erica分手了?”

    齐悯拿出口红补妆,抿了抿唇,泰然自若:“什么叫分手,我跟她只不过是炮友。”

    “你想让金雅也做你的炮友?”虞听不等她回答就告诉她:“那你简直是在做梦。”

    “前提是她愿意给我个机会啊。”齐悯满脸渴求地说:“和她,就算是谈恋爱我也愿意的。”

    “不是认真的你就别去招惹她。”

    “为什么?”

    虞听没吭声,瞥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她们都心知肚明的那个答案——金雅跟她们都不是一路人,齐悯玩她玩不起。

    “哎呀,其实也没有啦……”齐悯看着窗外悠悠漂浮的云朵,眼里浮现出淡淡复杂而伤感的情绪:“也不是非要跟她怎么样,就是想靠近她嘛。”

    虞听觉得古怪,看了她一眼。

    “别聊她了,没意思。”齐悯把情绪通通抛掉,换个话题:“聊聊你?”

    “最近过得如何?怎么样?我怎么感觉你状态不太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虞听仰头喝水,漫不经心问。

    “一直握着手机等谁的消息呢?嘶……”

    齐悯眼尖地发现了什么,反应激烈地叫她别动,撑着桌子往前倾,指尖碰了碰她下巴,“抬高点”

    “你干什么?”虞听不解皱眉,把水放到了一边。齐悯睁大眼睛,“吻痕?!”

    “什么?”

    “你这儿怎么有一个吻痕,还挺深的,我靠,被谁吸的?最近没见你跟谁来往暧昧啊?是时宜?”齐悯满脸惊异和八卦。

    虞听也不急:“镜子给我。”

    齐悯把补妆镜递给她,“就喉咙上面边边点儿,好隐秘啊,要不是你抬头我都发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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