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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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是一场本就不属于自己的梦。

    家里人今天都在,早就做熟了她最爱吃的菜在家等着。

    到底还是学生,寒假的轻松让她感到兴奋。

    娄琪也已经回到了滨阳,她们两人昨晚上微信聊天,打算这个寒假一起约着找个地方兼职攒些钱。

    不过她是为了攒钱,娄琪出身小康家庭,更多的是觉得在家躺着无聊,正好和她就个伴,拓宽一下生活阅历。

    两个人到处咨询应聘,最后在一家媒体工作室找到了一份寒假短期实习,给钱不多,但因为是跟本专业有关,对她们未来三年学业肯定是有益无害,所以两人商量着,就算是给钱少了些,也选择了这份工作。

    钱少的实习生是最好用的,公司的活动和项目,恨不得都使劲用她们这样的实习生,叶伏秋和娄琪在每日奔波疲惫中忙得眼睛都快没时间眨了。

    就这样日夜交替之间,时间来到一月底,快要过年了。

    滨阳这座北方冬城,逐渐布上春节欢庆的色彩,再冷的风,都在路边商铺循环的过年歌单里被染暖了些许。

    叶伏秋有祁家的资助,上了国家重点大学基本花不了什么大钱,家里住着祁醒的房子,更省了半年一交的房租。

    今年到头来,他们家少去一大笔开销。

    即使家里还躺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的病人,但奶奶依然告诉她,这日子,是越来越好过了。

    一家人再努努力,把小春供到大学毕业,他们家就再也不用这样吃苦了。

    听奶奶这么说,叶伏秋也觉得生活真的是在往好的地方走。

    长辈岁数大了,再能干,也不过是这两三年的事,她要快点长大,毕业后赶紧找一份工作,把生活的交接棒从奶奶手里拿过来。

    他们家人少,过年冷清,所以姑姑就让她的孩子们跟着丈夫回奶奶家,她一个人回娘家陪他们过年,这些年都是如此。

    叶伏秋家里的传统是晚上十二点守岁后吃饺子,不过奶奶姑姑年纪大了,熬不住,所以就十点多吃。

    大年三十中午的饭是最丰盛的一顿。

    一起床,叶知春就抱着手机在沙发里不停跟同学网聊,玩游戏,大人们在厨房忙也就随她了,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惯着她的时候最多。

    叶伏秋把家里从里到外打扫一遍,除旧迎新。

    都收拾完了以后,叶伏秋锤了锤酸痛的腰,洗干净手,轻手轻脚靠近爸爸的卧室。

    推开门,阳光铺撒的房间里整洁干净,她走向床边,看着沉睡的父亲,笑着说:“爸爸,过年啦。”

    她从兜里拿出一个红色信封,放在他的枕头下面,“我在霄粤湾勤工俭学挣了钱,过年图吉利,闺女给您包个小红包,您可别告诉小春啊,不然她又要跟我闹了。”

    自说自话完,她靠着椅背,长长歇了口气,似乎只有爸爸在的地方,她才能短暂卸下所有紧绷。

    这时候,门口传来动静,她一回头,看见姑姑进来了。

    姑姑走过来,拉了把椅子坐在叶伏秋身边,说:“陪你爸说话呢?”

    “嗯。”叶伏秋眼梢弯起,说:“咱们在外面那么热闹,怕他一个人太寂寞。”

    “我之前在国外工作很忙,一直也没能遇上合适的人,我不太奢望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有更好,没有的话也不强求。”

    “相比之下,我更希望遇见一个能够和我在思想和灵魂上契合的伴侣。”

    说着,男人垂眸轻笑了声:“虽然我知道这也很难。”

    “叶小姐呢,你理想中的另一半是什么样的?”

    闻言,叶伏秋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

    事实上,叶伏秋从未想过自己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从小到大除了叶翊以外,她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祁醒。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理所应当的认为,祁醒就是她的理想型。

    随后,叶伏秋整理好思绪抿唇道:“三观正、长得帅、温柔、脾气好、有耐心。”

    除了前面两项,后面的都跟祁醒截然相反。

    “叶小姐的要求不算高。”孟清宴抿了一口咖啡,温声回。

    顿了顿,孟清宴抬起头,视线停在叶伏秋脸上,嗓音温和地问:“那叶小姐觉得我如何?”

    “嗯?”

    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叶伏秋怔了怔。

    见状,孟清宴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或许这么问是会有一些冒昧,但——”

    顿了顿,孟清宴直言道:“我很欣赏叶小姐,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有互相了解的机会。”

    ……

    下一秒,嚓的一声,呛人的白烟燃起。

    半遮半掩飘过他愈发深沉的目光,升向冷空。

    …………

    叶伏秋跟着荣明走之后,两人也久久沉默没有说话。

    她第一次见着荣明在职场之外这么严肃,卑微久了,就总是会下意识反思自己的错。

    她心里叹气。

    选择跟学长走,也是因为在心里,学长仍然算是朋友,跟祁醒那样曾经跟自己极尽缠绵的关系比,还是有些生疏在。

    所以不能叫了人家来,又在那种场合下驳了人面子。

    她才这么直接了当跟学长走,把这场气氛诡异的碰面中断。

    “学长。”叶伏秋叫他。

    荣明回头,又扬起熟悉的微笑:“怎么了?”

    她心头满是歉意,“对不住啊。”

    叶伏秋懂他。

    疼痛实在无法消解的时候,就会需要一个承接点,需要转移注意力的发泄。

    于是她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努力地回应他。

    强势急促的吻,把彼此的嘴唇都折磨得发疼发肿,而灵魂纠缠的救赎,也在这样啃咬的吻里融入骨髓。

    他唇舌攻势太猛,叶伏秋招架不住,嘴角流露出湿润痕迹,往下洇。

    等身上和耳朵里那股剧烈的痛苦逐渐被她的吻舒缓过去,祁醒慢慢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温柔抚摸。

    他再开口,嗓音哑得吓人:“……怕没怕。”

    叶伏秋果断摇头,与他交换着温热的喘-息,张嘴却说:“你哪里疼吗?疼的话告诉我。”

    祁醒眉头猛地抽动,一揽臂,又把她深深抱紧怀里。

    叶伏秋与他胸膛相贴,感受他一点点平稳下来的心跳,抚顺他宽阔的背肌,“祁醒……”

    他每次都会这么痛苦,她难以想象,他是如何自己捱过了将近十年的时间。

    叶伏秋眼梢滚烫,腔调染着哽咽。

    “讲给我好不好。”

    “你的噩梦里,有什么,你讲给我,好不好。”

    这样,你以后每次痛苦,我都能想象着那些东西,跟你一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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