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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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说这一句话给的信息也足够充足。

    他的多数事情没人能知道,就算是跟在他身边的吕斯和詹逾也只清楚部分,内部有叛贼的可能性很低,景斓是通过别的手段。

    靳文修回想了一下疏白说得话。

    那样笃定一个人可以短时间内改变,这倒是令他联想到初见疏白时的场景。

    也是这样突然的变化。

    靳文修不禁眯了下眼。

    如果一个人是巧合,那么另一个人呢。

    什么情况能令一个人一夕之间改变,这种变化还是向着好的方向,能令人有精准的目标和准确的行动,以及清楚对手的信息。

    几个小时的功夫桌上的茶水只去了一半。

    本来还带着温热,如今连带着杯壁一同冷了下来。

    靳文修静静地坐在那儿,排除一个个可能,最后将结果放在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层面。

    他挑了挑眉,终于眸中有了一丝笑意。

    手指轻轻勾过杯子,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带着凉意的茶水。

    哪怕在外人看来完全不可能的,但正越是不可能便越有可能。

    没有人会想到那个层面上。

    靳文修低垂下目光,视线若有所思地从茶叶上一扫而过,他一手支着下颚。

    只是仅为一个猜测的方向,具体如何,他需要一些事情去验证。

    还有疏白。

    靳文修从椅子上起身,将凉了的茶水处理掉。

    他不会去探寻疏白隐藏的东西,哪怕,他如今对对方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

    靳文修不是没有发觉自己情绪,他是那样清醒的一个人,能去洞察所有的事情也包括自己。

    就算这个领域他没有涉及过,但随着一个月两个月,他总能发现异常。

    这一异样在清楚疏白所在的矿洞坍塌时,到达了顶峰。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眸色淡淡地扫了眼终端,将一些事情安排了下去。

    但不急于一时,现在还不是时侯。

    他需要确认自己,也需要给疏白一些东西。

    他最擅长于此。

    一切看似疯狂行事的背后,都是长久的图谋

    见了景斓而对方又有些异样的事,多少给疏白留下了些痕迹。

    他昨晚睡得并不太安稳。

    醒来时看着黑漆漆的房内,竟也有了片刻恍惚。

    梦里血腥的场景仿佛深刻地印入脑中,迸溅的血,刺入肉.体的利器,还有那从脑中翻找出的虫子。

    死前的画面竟又一次进入他的梦魇。

    疏白静静躺在床上,稍稍平复了下呼吸后缓缓爬了起来去洗漱。

    一个梦而已,他不会记在心上。

    不过今天就是宴会开始的日子,到时景斓也同样会前往宴会厅,哪怕这里是洞心城也得小心些。

    清楚对方的手段,疏白不会掉以轻心。

    他收拾好后将礼服穿上,打理整齐往楼下去,现在时间还早用了早点后也有几个小时才到中午开放宴会的时间。

    下楼的功夫,隐约可听到些许其他声音,好像是吕斯的。

    “域主,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如果出现差错的话”大约是耳尖听到了细碎的声音,吕斯到了嘴边的话不禁停了停。

    靳文修则是面不改色地继续,“就这样办。”

    吕斯顿了顿,余光似乎若有若无地从楼梯口扫过,不知是顾及到下来的疏白或是别的,他没再多说,默默应下后就转身离开了。

    “过来吃点。”

    人刚离开没多久,靳文修便抬眸看了眼站在台阶上的疏白,他的目光似乎有片刻的停顿,随后才状作无意的撇开了视线。

    疏白穿着黑色的晚礼服,银白的头发半落在肩头,部分被捋到脑后扎了起来,白天的房内也开了灯光,修长的眼睫下落着若有若无的阴影。

    礼服整体很衬身材,领口袖口等处有细节的花纹和修饰,腰部微微收拢显得窄了几分,似乎盈盈一握。

    疏白顺势从上面下来,没有谈及他们刚才讨论的内容,他的视线从餐桌上扫过。

    上面都是些整块的食物,容易入口不会弄脏了衣服。

    靳文修将一份点心挪到他面前,顺便推了一杯茶水来。

    疏白动作微停,默默接受了。

    靳域主的确是个细心的人,但通常不会表现在这种事上,更多是算计或心计。

    之前疏白并没觉得什么,也没去在意过,等到现在却陡然觉得不该。

    但他也不会说什么。

    仔细想来,似乎对方经常这样。

    很奇怪。

    早点的时间两人都很安静没什么交流,只有叉子和盘轻碰的响音,靳文修用完得比较早就离开了,毕竟中午宴会就要开,他得去准备,至于疏白就没什么事了。

    他等到了中午才自行前往,靳文修似乎不放心留了一个侍从在他身边。

    “阁下。”侍从穿着一身劲装,利索的黑色短发下眼神冰冷,显然不是普通的侍从。

    疏白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他带着人往外去,没走出多远便能听见外面传来的种种声音。

    前来的都是些贵族,自然没什么吵闹喧哗,但人多了声音也就多了杂了,远远能看到无数人流往中央的殿堂去。

    庆功宴的时间不长只在三天左右,但前来的人里则有许多不定性。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景斓。

    疏白脑中不免再次划过对方昨天异样的表现,他轻拧了下眉,随后带着侍卫同样往殿堂去。

    要是放在以前是没有人认识疏白的,仅仅就灵穹星域内的那几人,但自从景斓大张旗鼓的找人后贵族阶层认识疏白的又多了那么些。

    他们远远看见那道穿着黑色礼服的身影,目光不自觉转了几分过去。

    半长的银白发被规整的扎起一部分,几缕碎发落在白净的脸庞,一双白色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前方,光是远远瞧着便好像带着令人难以触碰的冰霜。

    有些知道内情的贵族不禁掩了掩自己的视线。

    关于那天特非星的事情多少还是传出来一点,有点渠道的人都能了解一二,据说疏白失踪后就跟着白洞主走了,然后在特非星开战时狠狠捅了景域主一刀。

    要知道疏白本就是垃圾星的人,被域主带走后过上了多少人企及不了的生活。

    这跟叛徒无疑的行为自然被灵穹星域的人斥责,不过,没人敢明面上说。

    谁能想到都这个地步了,灵穹主还是发了疯似的维护疏白,凡是背后嘀咕一句的人全被拔掉了舌头折磨致死。

    想到此贵族们的神情都有些微妙。

    有的信了灵穹主的深情,有的知道早年灵穹主跟童笙瓜葛的人,则古怪对方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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