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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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必思讨要奖励一样贴了贴他的头发。

    知道谢松亭不喜欢当众亲近,他在外面小动作不多。

    上了飞机,穿过一众经济舱落了座,谢松亭才意识到,席必思买的头等舱。

    他四处打量一会儿,说:“头等舱原来长这样。”

    他第一次坐飞机。

    谢松亭在位置上坐下,看了一会儿窗外。

    他们出门时,下面阴云漫布。

    随着飞机抬升,穿过云层,云上阳光大亮,骄阳似火,像是能赦免所有沉闷的、积压的过去。

    他就那么静静地注视着景色,被另一个人握着手,结束了这场飞行之旅。

    落地下飞机也一样的顺利,两人一人提一只猫,走出航站楼。

    谢松亭和他一起在路边等车,突然说。

    “席必思,我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

    “你不用送我什么贵的东西,我对这些……要求不高。”

    能穿就行,能用就行,能吃就行。

    他明明长了一张能把塑料袋穿成秀场时装的脸,自己的生活习惯却一向从简。

    席必思听着。

    “我想要……”

    谢松亭看着远空。

    首都的风很大,吹起他浓密绵软的长发,拂到和他站得极近的席必思身上。

    “我想要和你记忆有关的东西。”

    “什么?”席必思难得没明白。

    谢松亭:“钱、奢侈品这些……对我来说不重要。”

    他认同毕京歌说的。

    赤诚的爱才最奢侈。

    有些人用了很久的旧物,不仅承载着物品的价值,还承载着情感的价值,假如丢了,就像丢了一块自己的记忆。

    就像很多人不喜欢搬家。搬家过程中丢掉的物品不止记忆,也包括属于自己的那块空间。

    许多年后回首旧室,只剩下一片空白。

    他想要的是承载使用者记忆的东西。

    对他来说,这才……

    奢侈。

    “你有用了很久但现在闲置的东西吗?”谢松亭问,“我想要。”

    席必思:“好,到家了我给你找找。”

    他们说话间,有辆车稳稳驶来,谢松亭不认识这什么车。

    司机从车上下来,接过两只猫,说:“两位少爷,车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谢松亭:“?”

    席必思接过车钥匙开门。

    来车通体黑色,车身外层的材料是肉眼看都能感觉到的顺滑,随着席必思按开门,车门蝠翼般向上打开。

    谢松亭这才发现,这车只有两个位置。

    ……怪不得司机要走。

    司机不走人,他们坐不下。

    席必思坐进车里看他还不动,催他:“发什么呆,走了。”

    再不走旁边那男的眼睛都要贴你身上了。

    谢松亭坐进车里,拉上车门,对着这车的安全带研究了半天。

    竟然是四条扣在一个圆盘上的。

    谢松亭:“……怎么这么像变身腰带。”

    席必思:“谁知道,这车是管家买的,阿斯顿马丁女武神。他说这个贵,让我开着来接你,有排面儿。”

    谢松亭轻轻一笑。

    席必思看他心情不错,多说了两句:“不过可能还有个意思……再没人开这车,车都要在车库里发霉了。之前管家还买了台阿斯顿马丁,one77,二手血亏,卖不出去,不敢和我妈提,天天跟我嚎。”

    “管家是人吗?”

    “不是,是只大蜜蜂。最好别让他变原型,蛰到谁就不好了。”

    车从首都国际机场出发,一路向市区内行去。

    路上,席必思偶尔给他指个方向。

    “我手边往外的方向再往前,就是东城区看守所,不过拘留所不在这边。”

    “你挺清楚。”

    “那可不,”席必思笑了,“之前在各个拘留所转悠,摸的门儿清。”

    谢松亭:“你被拘留过?”

    “嗯,小时候爱惹事。”

    “比如?”

    “比如……把人打了。”

    “不碍事,”谢松亭放松地躺在车里,说,“我已经被套牢了,不会跑。”

    谢松亭被他笑着伸手刮了一下脸,也噙着点笑。

    他看向车窗外。

    今天天气不凑巧,竟然开始落雨,雨刷将雨滴拨向两边,映出谢松亭沉静的脸。

    到家时门口有人迎接,席必思说的管家撑伞在外面等,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席必思接过来,是双人伞,便去另一侧接谢松亭,让管家先一步进屋了。

    谢松亭下车,走入他的伞底,被他递来伞柄。

    雨越下越大。

    伞顶砰砰落雨。

    谢松亭撑伞和他一起站在雨幕中。

    他们的声音都在黑伞伞底,好像大雨中只有他们两个人,私密而安静。

    “你带着发绳?”

    “你不喜欢带就我带呗。”席必思拿手指耙梳过他的头发,“发膜我也带了。”

    等头发扎好,谢松亭绕到他背后翻这人一直背着的双肩包,果不其然找到了那盒自己还没用完的发膜。

    “考驾照了吗。”席必思突然想到。

    谢松亭:“……没有。”

    席必思揽住他的肩向前走。

    肩头那只手在这风雨中依然温暖。

    雨大,不断冲刷的雨幕打湿鞋尖、裤脚。

    无人在意。

    “要去考吗,考了就能开了。喜不喜欢这辆?你开肯定很帅。”

    “过了年吧……好吗?”

    “当然好。特别好。”

    铁灰色大门在雨幕冲刷下愈发高了。他们走进门,又经过一段花草丰茂的大理石路。

    平时花草该开的很好看,不过此时因为下雨,都簌簌飘摇着。

    在以前他会对这些应激,几乎看到类似的场景,他都会想起幼时家里墙角的霉斑,思绪一落再落。

    发病最大的痛苦不是痛苦本身,而是谢松亭有清醒的时段,但单凭自己的力量,另外一个自己他拉不出来。

    可现在他前所未有的平静。

    那颗缺了个大洞的心里……

    被人放了一盏灯。

    走到屋檐下,谢松亭收伞打量面前的三层别墅,问:“这就是你的房子?”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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