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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憾地叹了口气。

    不能拽尾巴了。

    今天年三十儿,商场里到处是红红火火的春节装饰。福字对联灯笼,鞭炮鲤鱼元宝。

    年货和礼物装了一个购物车,两人推着一起下车库。

    谢松亭被商场里的暖气蒸得脸蛋发红,惬意地站在席必思身后。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看着席必思的卫衣兜帽,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柔软的卫衣帽子里。

    他们还是第一次一起坐电梯。

    席必思握住他手指把玩,说:“这要不是在外面我就扑你了。只许州官放火。”

    但他听话。

    谢松亭不喜欢在外面过多接触,他就不动。

    谢松亭埋着脸无声地笑,身体的震动随着拥抱传过来。

    出车库时,外面果然如席必思所说落了雪。

    谢松亭把车窗降下来,伸出一点指尖接雪花。

    北方的雪和蓉城完全不同。

    蓉城的雪按粒算,首都的雪按片算。

    雪大风大,行人像滚圆的动物在风雪中蠕动。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片棉花糖似的,有些吹入车内,挂在他头发上,被车内暖风一烘,融化了。

    席必思打开车载频道,听主持人说哪个路段最堵。

    宾利跟着车流缓慢地挪动,主驾的人伸过来一只手,把他的手握住了。

    谢松亭揿上车窗,说:“你真能忍。”

    手心的温度和往常不一样,之前的一周多谢松亭每天和他待在一起,自然知道他这是发情热还没过去。

    赶上下班高峰,车堵在路上不动。

    席必思握住他的手紧了紧,在一片霓虹灯中偏头看他:“我那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变态,本来就发情期了,不想你难受。”

    谢松亭:“还行。”

    “什么叫还行?”

    “就是你可以……”谢松亭眨了眨眼,“再过分点。”

    “……”

    “不是现在!这……唔,这还在高架上呢!”

    “车都堵死了让我亲两口怎么了?这路况起码半小时咱动不了!惹我还不让我……”

    谢松亭又笑又躲地被他按在车窗上亲,被亲得满脸通红耳朵发烫,交错的呼吸里全是热气,又暖又痒地发麻。

    那人的手掐着他腰往里摸,磨了他嘴唇两下,最终却理智地停下了,说:“你就气我吧。”

    谢松亭奇道:“我怎么气你了,你那尖牙都快把我嘴啃破了,我不也没二话么?”

    “等回家的,等回家我咬得你满身牙印。”

    席必思恨恨地坐回去,拉他的围巾挡住腿。

    谢松亭从副驾靠过来笑:“别那么宝贝我,含嘴里怕化了形容你都是轻的。”

    席必思空出一只手摸他头发。

    他不接话。

    他本来没打算那么快,要不是发情期,估计现在俩人还卡在一天亲几回的纯情阶段。现在猛地往外大跨一步,他怕谢松亭感觉不合适。

    虽然蚕丝给了谢松亭一副好身体,但累也是真累。

    他怕谢松亭不舒服。

    谢松亭像能看出他想什么似的,说:“我惦记你很久了。”

    他垂着眼,手指尖在车门上轻敲:“没觉得你哪不好,感觉不好我会说的。”

    “谢松亭。”

    “嗯。”

    “我现在特想去雍和宫再拜拜,之前去拜过姻缘,没想到忒灵。”

    谢松亭笑得缩成一团,说:“好多神仙不是比雍和宫年纪还大吗,怎么不见你拜山海里那些。”

    “都是活的,互相认识,拜着有点儿……奇怪。”

    谢松亭又笑。

    车流缓缓动了。

    他调了一下椅背,向后微微靠住,在将近年关里向前回想。

    一个月前,他还觉得席必思肯定会离开他,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而已。

    可没想到短短几周,生活天翻地覆。

    他觉得做梦时就咬一下唇。

    席必思尖牙的力度似乎还残存一点,微微发烫。

    谢松亭回神,说:“忘了和我妈说了,没告诉她初几回,我给她打个电话。”

    “咱妈有微信吗?”

    “没有,你要加她?后天不就去看她了,到时候给她手机弄弄。”

    “行。视频最近不更新了?”

    “不更新了,过年不想剪视频了。对了,怎么猫还没回来?”

    “让司机带去洗澡吹毛剪毛了,俩小东西忙着呢。贝斯那再不剪老打结。”

    “嗯。”

    好不容易回到家,已经接近晚上八点,席必思在开放式岛台上热点买来的速食,谢松亭抱着一杯热水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沙发被席必思丢进储物间,见谢松亭要坐,才又给搬回来的。

    看的海绵宝宝。

    席必思端着盘子拿着啤酒过来,在他脚边坐下:“来吃点。”

    他在家就是一件无袖黑T,结实的肌肉让谢松亭下意识想摸摸,也真去摸了。

    “好摸么?”

    “嗯,练得真好。”

    “以后跟我一起?”

    “我再考虑考虑……”

    “懒虫。”

    谢松亭摸了摸自己额头,确定温度:“怎么还没喝就像醉了。”

    席必思喝了一口,说:“我看你今天都挺醉。”

    谢松亭也从沙发上坐下,和他肩挨着肩,看电视里的红色大螃蟹:“就……突然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之前我总觉得你陪不了我多久,只是偶尔路过我而已。”

    席必思挑起眉:“我可真是大善人。”

    他左边的断眉挑起弧度,谢松亭离得近,想摸也就摸了,笑说:“嗯。”

    谢谢你用寿命的方式绑定我。

    这样直白的方式,比其余方式都动人。

    喝空的酒罐被放在一边.

    这里的沙发比谢松亭租屋里的大得多,也更方便施为。

    他被人啄了两口,一连串地讨要奖励。

    “只喜欢我。”

    “好。”

    “只准爱我。”

    “好。”

    “别乱想,也别害怕。”

    “好。”

    “我的。”

    “嗯。”

    “我一直陪你。”

    “嗯。”

    醉了吗?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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