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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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撞在席必思前胸,下意识闭紧眼,想的却是……

    为什么住院住了六个月,还有肌肉?

    没想的疼,反而软软的。

    谢松亭想爬起来,被人按着腰勾着腿,被抱得更紧。

    “席必思,你要把我勒死?”

    “让我抱会儿,就一会儿。”

    那只按在他腰上的手按住了他睡衣上的熊猫尾巴,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到热度,谢松亭浑身不适,挣扎着说:“有什么好抱的,全是骨头。”

    “再说这种话我亲你了。”

    谢松亭立刻乖乖的。

    席必思小声说:“刚才扑过来还以为你要亲我呢,白高兴了。”

    “你做梦更快。”

    “也是,”席必思抱着他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能让我钻个空子,嗯?”

    “……”

    谢松亭抿抿唇,没料到话题走向会变成这样,棘手地抓着自己睡裤裤边,思索怎么应答。

    还好席必思并不恋战,很快换了个问题。

    “这么多年想过我没?”

    “没有。”

    “你骗我。”

    “真没有。”

    谢松亭原本只敢挨着他,尽量不向他身上贴,没想到这人越抱越紧,只能自暴自弃地压着他,心想,也不嫌重。

    “那好吧,你不想我就算了,我很想你,想你想了很久。”

    “说话而已,谁不会说,我也能骗你说想你。”

    席必思不把他刚才那句话放在心上,又说:“我上班经常会想到你。”

    “你做什么工作?”

    “不能说,签了保密协议。”

    “难怪同学聚会你没来过。”

    “就说你骗我了,不想见我在意我去不去同学聚会干什么。”

    谢松亭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拆穿?

    “随你怎么想吧,我又阻止不了你的脑子。”

    “嘴怎么这么硬,好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你都想什么。”

    “我直接告诉你,我在想饭凉了没。”

    “……”

    席必思把他扶起来,叹气:“你在恋爱游戏里高低得是个boss。”

    谢松亭从他腿底下把自己的一缕头发拉出来,静静地说。

    “你要是觉得现在是在攻略我,那最好现在就走,目前你的沉没成本不高。我不是boss,用你那双招子把我不可攻略的属性看清楚。

    “我说喜欢你的概率接近0。不是说我们高中认识一年你就比别人特别了。

    “席必思,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昨天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喜欢我,你想让我对你有要求,你哄我越界。

    “别再这样哄我,我想明白之后只会更讨厌你。”

    他拿起勺子,舀出一块蛋羹送进嘴里。

    微甜,柔滑,进嘴几乎不用咀嚼,顺滑地下肚。

    做蛋羹的人很用心。

    “我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而已。你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逼你去炸地球。”席必思说。

    谢松亭拿勺子的手停在半空,皱眉和他对视。

    高中时谢松亭很少和他对视。

    他只敢短暂看他一两眼。

    体育课是谢松亭最不喜欢的课,热身时他们要组队,六十六个人,原本成双成对。

    但班里有个学生总是生病,常年请假。

    那是谢松亭的同桌。

    因此几乎是默认的,谢松亭总会被剩下。

    他第一次被漏下时席必思要来帮忙,被他拒绝了。周围人小声劝席必思不要管他,说谢松亭就是那倔脾气,不识好歹。

    就在体育老师眼皮底下,谢松亭离开热身的人群,直直走向操场边的成排座椅,找了个角落写卷子。

    体育老师没拦,默认他可以离开。

    那之后谢松亭再也没参加过热身,体育课对他来说,也只是换到室外写题。

    席必思没再过来要和他一起。

    这是谢松亭惯用的手段。

    他总能把想帮自己的人推远,或者反目成仇。

    同学们当然不是每个都对他很坏,也有好心来帮忙的,因为他长得实在好看,好看到像黑夜里的灯,吸引一切喜欢光亮的事物,让人本能地想和他说上话。

    但谢松亭亲手把他们一一赶走。

    他和毕京歌探讨过这个。

    毕京歌说,这是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体现,在谢松亭身上,情绪闪回演变成了一种复杂的战或逃反应。在被他人关爱时,他会感到明显的屈辱。

    毕京歌问他,把人从自己身边一个个赶走时什么感受?你不难过吗?

    谢松亭当时的回答是……

    我不值得。

    我没有多余的情绪应对任何人的好意,最后只会在某个奇怪的爆发点把人逼走,那时候更难过。既然迟早都会走,那最好一开始就不要接触。

    他没有朋友。

    他故意的。

    毕京歌问,你不觉得因噎废食吗。

    谢松亭说,我这是一劳永逸。

    毕京歌说,你对自己太狠了,像在主动寻求惩罚。不要这样,松亭,你没有罪。

    谢松亭就笑,也不接话。

    那之后的体育课,谢松亭能明显感觉到席必思的目光追过来。

    有一次,他从卷子里抬头。

    刚好,在仰卧起坐板上的席必思做完一个仰卧起坐,向后仰。

    他已经做了好几组,热汗从鼻梁划过额头,掉进微微汗湿的头发里,那双在光下微微发亮的棕黑色眼瞳正巧与谢松亭对视。

    接着他抬腰,上半身起,衣服落下来,遮住腰侧结实的肌肉。

    谢松亭像条被明亮阳光灼伤的鬼魂,只有仓促遮掩,躲开眼神。

    如今他像当时一样,和席必思对视两秒,很快撇开视线。

    他听见席必思说。

    “可你的眼睛不是这么说的。”

    谢松亭直觉他下一句自己也不想听。

    “谢松亭,这屋子里有人很渴望爱。

    “这个‘有人’……

    “不只是我。”

    第22章 喜欢我吗?

    谢松亭不回答。

    席必思不动筷子,侧身看他:“你好像总觉得我会离开你。之前高中不告而别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但这次不会了,不仅这次不会,以后也不会了。”

    谢松亭:“是吗,那你解释解释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没去上大学。”

    “你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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