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穿成我的猫: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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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把碗洗了。”

    “……”谢松亭拧眉,“你要拖延时间到什么时候?进门谈你说等我退烧,做饭谈你说等吃过饭,现在饭吃完了,你又要我洗完碗再谈?你以前不这样。”

    “以前这样不也没追到你吗?”

    谢松亭震惊地抬起脸。

    席必思笑了笑:“怎么,这也吓到你了?我是猫的时候可没吓到你,还能和我吵两句呢。”

    谢松亭:“……以前你没这么不要脸。”

    “要脸没用,追不到你,不然也不用大费周折从病床上一下来就来找你了。”

    谢松亭咬着口腔内侧的软肉磨了两下:“追你仙人,还有呢,我不信你变成这样没人知道。”

    席必思仰头看他,笑得很纵容。

    从进门到现在,他心情一直很好,好得让谢松亭无法理解。

    “没人知道,除了你。”

    “你妈也不知道?”

    “不知道,我给她留了个条,没和她见面,趁护工不在跑了,怕她见了我这样犯心脏病。”

    谢松亭不接话,席必思也不介意,顺畅地继续说下去。

    “现在就你一个人知道我变成这样了。”

    他说着,摸摸自己衣兜,摸出来一把零钱在茶几上放下。

    几张粉红色纸钞,一些找零的钢镚,有几个硬币放下之后弹动旋转,挨着他们吃完的盘子。

    “干什么?”

    “我没钱了,谢大人,求你收留我,”席必思说,“我也不能每天出门,怕有人看到我这耳朵和尾巴,你受累,收留我一阵子。我们没有爱情,也有同窗情谊吧?看在高中一起住过将近一年的份上,你让我在这呆一阵子,行吗?我能求助的只有你了,只有你知道我之前在猫身体里借住了一阵子,和别人说我怕被送进实验室切片,我来这都没敢拿手机。”

    谢松亭刻薄地问:“呆多久?”

    席必思:“半年。”

    “太久了,我养不起你,”谢松亭不为所动,“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每个月多少钱,养我和两个猫够,再养个你,不行。”

    席必思:“就多双筷子,花不了多少。我算了,够。”

    谢松亭:“……什么叫你算了?你还提前算好了才来的?”

    “来的路上算的。”

    “够也不行,你在这待太久了,你妈妈找我怎么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关起来了。”

    “乐意之至,”席必思说,“准备把我关哪个屋?只要你每天来看我两眼,和我说几句话,给我点饭吃就行。我要求特别低。”

    这都什么跟什么,谢松亭面色古怪:“再嬉皮笑脸我让泡泡挠你。”

    “我答应给它买罐头,兑现之前它不会挠我的,它太馋了。”

    “……”

    谢松亭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他和席必思说话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棉花还问他疼不疼。

    他冷声拍板:“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不管你这尾巴好没好都从我这离开。”

    “好。”

    席必思一点头谢松亭就后悔了。

    这感觉就类似买衣服砍价,看老板爽快地点头,你就知道自己砍少了,老板有得赚。

    谢松亭哑巴吃闷亏,还记得刚才说的洗碗,打算收拾碗筷。

    “我来,”席必思先他一步拿起盘子,“以后家务都我来吧,你负责赚钱我负责家里。”

    谢松亭跟在他身后往厨房走,古怪的感觉愈发浓烈,感觉这段对话不应该出现在他和席必思之间,而是新婚夫妻之间。

    “不用,对半分,我做我自己的。”

    “两个人的家务有什么累的,更何况你连衣服都没几件,”席必思悠闲地把盘子放进水槽里,“本来就没打算让你洗,洗个碗而已,别太心疼我了,就这么说定了。”

    “谁心疼你了?”

    “没有最好,”席必思点点头,“怕你觉得我落魄,一……”

    谢松亭上前一步,伸手揪了一下他的脸。

    微凉的指尖碰到皮肤自然地下陷,他用力不大,揪到半途换成了捏。

    席必思愣住了。

    水龙头还在往下下水,厨房里只有水声和碗盘碰撞的声音。

    谢松亭很快收手退后,语气嘲讽:“看看你脸皮有多厚。”

    席必思差点脱口而出。

    能不能多摸两下,今天他不洗脸了。

    但怕吓到谢松亭,所以他说:“敢不敢让我揪回来?”

    可能这句话太像耍赖皮,太过天真,太像个学生才会说出来的话了,可能席必思的语气有些混不吝,也可能席必思有个确切的暂住时间让谢松亭心情很好……

    总之。

    谢松亭笑了。

    他不笑时冷锐,一笑起来,什么冰冷,什么凉薄,完全与这张脸无关,都化作眼尾柔和温暖的弧度,还有右颊可爱的酒窝。

    非要用一个形容词的话。

    烂漫。

    这是席必思进门以来谢松亭头一回笑。

    谢松亭边笑边慢慢向后退,转了个弯,离开厨房。

    “幼稚,不可能。把碗洗了。”

    席必思没去追。

    他把手从水流里收回来,捂住自己下巴半晌没缓过神,身后的尾巴尖跟着一抖一抖。

    笑得真好看。

    多笑笑就好了。

    别说洗碗,他今天把这屋刷了都行。

    洗过碗,贝斯和泡泡相继醒了。

    贝斯打了个哈欠,蔫蔫的。

    谢松亭把它的猫碗拿到床上,看着它吃过猫粮喝过水,把碗收好。

    至于泡泡,它又在舔毛。它的猫生舔毛至少占四分之一,睡觉占二分之一,剩下是玩。

    再加上谢松亭能听懂两只猫说话,猫没有其余需求,也就没有要说的,不叫。

    冬天,周围的昆虫少了很多,安静非常,有些冻死了,有些冬眠了,有些待在自己的窝里,不愿出门。

    因此谢松亭很喜欢冬天。

    他耳根清净,坐在床上发呆。

    门外那人洗完碗又进了卫生间,听声音,正在擦洗手台。

    谢松亭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回忆过去,但现在过去本人就在这间房子里,以至于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关注哪个,有些混乱。

    那人动作很快,洗手间洗刷的声音结束之后直接转向卧室,大步走过来。

    谢松亭看着他推门,带着自己的背包,还拿着刚刚那个被自己砸出门的枕头,警惕地问:“干什么?”

    “睡觉啊。”

    席必思理所当然地说。

    看他越走越近,谢松亭疑窦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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