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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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疑惑起来,“那个时候,你应该读大三了吧?怎么会在我们四中?”

    江听白说,“我回学校看看不行?”

    “行是行。”

    于祗恢复了判断力,“但那不是你的学校。”

    他和于祲上的Q大附中,而于祗呢,她初中是在四中读的。

    江听白:“”

    于祗转过来审视着他,江听白一双眼睛在只透着月光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明亮。

    她说,“你到底来我们学校干什么?”

    江听白还假装回忆了一下,“去接江念下课,那年她读初一。”

    他堂妹倒真是和于祗同一所学校。

    于祗似信非信地转过去,她更喜欢江听白从后面抱着她睡觉,下巴贴着她蓬软的发顶。

    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

    江听白赶紧侧过头长舒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被她诈出来。

    没睡多久就觉得下面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她。

    于祗摸出了她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之前,她看见了陈晼的信息。

    陈晼:【我所说的严重是指,你大概,可能爱上了江听白。】

    于祗顿了顿,她回,【也许吧,我认同。】

    然后于祗轻轻放下手机。

    她往后再退了退,一只手交错着准确无误地扣进他手心里,闭上眼睛睡过去。

    收到她回复的时候陈晼还没睡。

    她今天没回远洋lavie,而是住在霄云路8号。

    就在燕莎使馆区,当初陈子庚给他们添置的婚房,很久都没来住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这里来。

    可能就是还放不下吧。

    陈晼睡袍的一侧收在手臂上,腰间的系带快要拖地,散着一头半长不长的直发。把脚架在椅子上,将半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里,随手那么一拨弄。

    醒酒器立马转了起来。

    陈晼看着于祗发来的微信弯了下嘴角,她想起之前被她奋力推出去的龚序秋。

    刚才龚序秋来敲门,陈晼拦着没让进来。

    龚序秋一直伸出食指比着个一,“说一句话就走,宝贝儿,就让我说一句,成不成?”

    陈晼抱臂斜睨着他,“就一句,快点讲。”

    “我想说的这一句就是,”龚序秋没皮没脸地对她笑,“能不能让我再说十句?”

    “滚你妈的。”

    陈晼用尽全力甩上了门。

    对着章蔚没撒出来的脾气,一股脑儿全用在了他身上。

    刚才看龚序秋那副颠三倒四的样子,怕也喝了不少酒,每一年他的生日,贯来都是被他爸妈当作交际手段的。

    她还记得他们刚结婚那年,宴席中途龚序秋丢下宾客们拉着她偷偷走出去,她小心跟在后面问去干嘛。

    龚序秋牵着她跑过夜朗星稀,满地绿草丛生的园子,深红的桃花瓣落在他的肩头。

    他在晚风和繁英的尽头转过身,笑得像澎湃里起帆的意气少年。

    她记得他说,“去过真正的生日,就我们两个。”

    陈晼抹着蔻丹的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

    她以为她早就忘记了这些,也已经毫不在意,但总能在不经意的时候想起。

    客厅里高悬着的水晶吊灯将眼前的一切照得无处遁形。

    她泛红的眼眶,微微抖动着的肩膀,淌过脖颈滑进内衣里的眼泪,什么都骗不了自己。

    陈晼拿起手机打给章伯宁。

    她一听动静就知道那小子在酒吧里,震耳的音乐声让陈晼微缩了一下肩。

    陈晼把手机拿远了点,“龚序秋他到家了没有?”

    章伯宁根本没听明,“你说什么,大点声儿!”

    陈晼撂了电话,“得,忙着吧您。”

    “好嘞,表嫂。”

    “”

    这他倒是听清了。

    她随手从沙发上抓了件大衣,箍在吊带裙上准备去寻摸人。

    陈晼刚一开门,就看见门口的大理石坐着个人,龚序秋的头往后仰着,手腕搭在屈起来的一只膝盖上,就这么靠墙上睡着了。

    睡得一颗脑袋都东倒西歪的。

    她恍然就记起来当年追龚序秋的时候。

    就仗着他脾气好,不赶人,也不骂,去哪儿她都跟着。

    龚序秋喜欢吃国贸那家西班牙餐厅,但总要预定排队,陈晼就和老板商量包下来了大半年。

    每次他才坐下不久,陈晼总能出现,点一份和他一样的,天南海北的聊。

    龚序秋反应慢,过了好久才问老板,“怎么搞的你们,最近生意不太行啊?”

    老板指了指陈晼,“哪儿啊,那小姑娘出手阔。”

    龚序秋就对陈晼说,“你要和我吃饭直说不好吗?费那些个银子呢你?”

    陈晼仰起脸问他,“直说你会同意吗?”

    龚序秋笑,“你缠着我这么久,我有说个不字儿?”

    “那万一你对别人也是这样呢?”

    龚序秋拿起餐巾温柔地替她擦了擦嘴角。

    他指了指楼下的奥迪,BB开头的白色车牌,她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然后龚序秋说,“别人可近不了我的身呐,除非是我愿意。”

    得了特许之后陈晼就更明目张胆了。

    有一次,龚序秋跟着考察团去莫斯科,他是随行翻译,去了一周才回北京,因为是出任务,手机里的信息他也没空去看。

    只拣了重要的跟陈晼说,“在出差,回不去。”

    结果回国的那天晚上飞机还延误了,他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推着行李箱出电梯时,就看一团小小的身影缩在他家门口。

    陈晼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手指操作飞快,嘴里也没闲着,“打野还不参团,你是在草丛里坐月子吗?!”

    龚序秋把她拉起来,“你这么着腿不酸啊?”

    陈晼把手机往后面藏,“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龚序秋却答非所问,“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她点头,“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

    龚序秋好笑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找你?”

    陈晼咦了一声,“你不喜欢我吗?”

    过了好一会儿龚序秋才点头,“喜欢。”

    陈晼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好吧是我太想你了,每天数着日子过的。”

    然后龚序秋就把她抱了进去。

    没多久龚序秋的头猛地一掉下来。

    他被惊醒了,看见外门大开着,还以为是进了贼,“宝贝儿?没事吧。”

    蹲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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