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春潮: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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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知晓么?”

    云隐、星藏显然没想到这狗皇帝押她们来,会说这些。

    她们以为她们此番必死了。

    俩人彼此相视,心中皆有动容,转而望向萧怀玹,都点了头。

    “很好。”

    萧怀玹继续了下去:“萧知砚命数暂时未尽,然三个月内必魂归幽冥。放了你们后,你们去留自便。若念旧主,可归其帐下;若图新生,可隐于江湖,它日战场再见,若是被俘,朕还会放过你们一次,不过,那第三次就是最后一次,第四次,朕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们,怎么选,自己看着办”

    云隐、星藏愧然,万万未曾想到他说了这样一番话。

    萧怀玹毕竟是皇帝。她们又深知他的狠辣,自己非英豪俊杰,亦非庙堂之器,何德何能承他三纵之恩。人心都是肉长,他如此说很难不让人动容。

    俩人再度相视,没什么犹豫,叩拜了下去:“我等不会再回旧主帐下。”

    萧怀玹再度:“很好,最后一个问题,答完即刻就可离开。”

    云隐、星藏抬头。

    萧怀玹没立刻道话,却是过了一会儿方才慢慢开口:

    “姜承翎死时对程梨说了什么?”

    云隐、星藏再度怔了一下,相视一眼,没想到他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说了什么,她们还真的听到了。

    云隐直言道了出来:“姜都督只说了两句话就断了气。”

    萧怀玹:“哪两句?”

    星藏接口:“不疼,别哭”

    “对不起,没能帮你摆脱樊笼”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追妻,训狗①

    ==第九十八章==

    萧怀玹放了云隐星藏。

    俩人走后,他在那营帐中坐了很久,又一次叫来了手下,想让人把程梨唤来,却又一次反悔,到了嘴边的话再次咽了回去,动了手指让人退了。男人双手交叠,倚靠在太师椅上,眸色晦暗,阴沉如墨,舌尖缓缓地抵住了腮,手指掰动,发出“咯咯”声响,想把她拎来质问,但,几番想几番作罢,竟是不敢。

    他怕是真的,即便他觉得那不会是真的。

    他觉得姜承翎有九成的可能,是熬过去的。

    她熟读医书,见多识广,或是会有些辅助。

    至于他为何会飞蛾扑火,为她抵抗五万大军。

    缘由会很复杂。

    他爱她。他受不了她在萧知砚手中,会是第一个原因。

    她在萧知砚处没有自由;他怕他回来了,她在他处,也没有自由。

    他爱上了她,她又救了他,他想为她做些什么,想给她自由,圆她的梦,即便那会是一个短暂的梦,这会是第二个原因。

    他料到了萧知砚一旦战败会不惜一切代价,拿她威胁他;他怕他会进退两难,再度涉险,造就不可收拾的局面,为提前避免,为护他,为报答他的恩情,为忠爱两全,这,会是最后一个原因。

    他很矛盾。

    他想让她自由,可助她离开他,就是背叛他。

    他想对他忠诚,可帮他把她锁在身边,就是背叛了爱。

    他已走投无路,唯奋死一搏,争那渺茫的希望,方才不会背叛他的心,背叛任何人。

    萧怀玹唇角缓动,发出一声冷笑。

    姜承翎爱她。

    姜承翎爱她。

    姜承翎竟然爱她。

    他现在疯狂地妒忌他。

    他不确定她的心思。

    他不知她是不是真的已对姜承翎动了情。

    他很怕他与她没有

    以后,很怕经历了这般多,她依然想离开他,依然想要和他散了。

    毕竟那日在山洞中,她说的很清楚,今日上午相见,她也没有与他亲近。

    她是何心思,他当真不清楚。

    他做梦也未曾想到,到头来,自己最大的对手,最大的情敌,竟在身边,竟是他亲手养大的。

    而他,竟然死了。

    他怎么就死了!

    后日大军便会返程。

    云隐星藏临走之时,或是为感激他,告诉了他一则讯息。

    若想知姜承翎的尸体埋在了何处,可去寻灵鸢。

    萧怀玹吩咐了下去。

    当晚,萧怀玹未曾入睡。

    深夜,他到底还是出了去,到了程梨所宿大帐之外,还是想逼问那事,但立在外边许久,却是不敢进去。

    帐中尚有亮光,她没睡。

    萧怀玹想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脑子有病。

    她不是他的女人么?她不是他的皇贵妃么?她不是他孩儿的母妃么?他不是这一国之君么?

    他在怕什么?他不能问她么?她没解释,他不该问么?

    这般思着,心中亦突然便来了股火,他抬了手,然刚要拨开那帐门,猝不及防,先他一步,帐帘被里边的人率先拨开。

    俩人毫无防备地撞了面。

    梨梨显然也很是意外,缓缓抬了眸子,扬起小脸看向了他。

    她的眼睛如故,澄莹清澈,又泛着几分无辜,白玉无瑕,是那么那么地纯洁。

    萧怀玹看到她,心狠狠缩动,一连几下,脑中转瞬便忆起了山洞之内,她不顾危险,为他吸出毒液之事,亦马上想起她对他说的那些个话。

    她说他没机会;没立场;她不爱他;不会和他再走下去;也不会再要他。

    心中蓦然涌起的火转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还有便是无尽的害怕,怕到心口抽动,双手不自觉地打了下颤。

    他什么都未说,脸上虽还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盛气凌人之态,动作不然,马上脱下了披风,很是紧张一般,将那披风裹到了她的身上。

    弯着身子,半晌,双手便就停在了那衣上,眼睛一直看着她。

    冬末夜晚很寒冷,她的小脸有些冷白,且不知是不是冻的,眼中含着层水雾一般,看上去楚楚可怜,纯净似雪,珍贵如玉,不掺任何杂质。

    她,是那般地美好,那般珍贵,那般特别。

    对视须臾,他松开了她,进了那屋子,亲自查看被衾与炭火,瞧她用的是最最普通的樵炭,当即发了火。

    “谁让你们给她用这种东西的,马上换成银霜炭!”

    程梨立在门口,还未转身,微微别头,眼波缓动。

    屋中的婢女马上应声出了营帐。

    九日来程梨同随军医女一样吃喝用度,除了独住一帐,有人照顾外没有特殊。

    时值战乱,辎重匮乏,百物皆珍,没那么多讲究,她也不是一个矫情之人,每天都有人死,此时境遇,吃什么喝什么,烧什么取暖,真的是不足为道。

    “营中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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