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花女配(快穿): 600-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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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办一场丧事,都需要不少银钱,二来,林母卧床,家中着实缺一位能上下打理的女人出面,最合适的人选无疑是自家大儿媳。

    然而,等看到孤零零的三女儿从东厢房出来,林父的心直直往下坠。

    “爹,嫂子说她实在不舒服,起不来身呢,”林吉祥一五一十转告道。

    林父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无名火,丈夫死去的尸体还躺在这,她一个做妻子的怎么就能安心躺在床上,可伤心过度这个理由实在巧妙,他根本站不住脚去指责,只得将怒火咽下去,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三女儿,心想倒也勉强能用,遂一通吩咐下去。

    倒不是林父好打发,而是尸体实在死了一天,如今隔着几米都能闻到院子里的尸臭味,再等下去,整个家里都没法再住人。

    当下最要紧的就是把人入土为安。

    人死了要想下葬就得置办一副棺材,棺材有好的、有便宜的,但再便宜也得三五两银子一副,对于普通农家着实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故而,很多穷苦人家死了人,都只能一卷破席子把人葬了,更差的,还得把死人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继续穿呢。

    林家条件差,一卷席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林父看着缺胳膊少腿的儿子尸体,眼中悲痛难以言喻,有传言说,死无全尸的人死后是要下地狱的,若再没有一副好棺材,恐怕以后儿子去了地下更是要被欺负死。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给儿子买一副薄棺,风风光光地下葬,但问题是,钱从哪里来呢。

    林父忍耐着鼻间清晰可闻的尸臭,努力集中注意力。

    家中倒是还有十两银子,不过其中八两是预备还外面亲朋的欠债,另有二两是留着给林母抓药用的,若是动用了,还债的期限还得继续往后推迟不知道多久,林母的药也得断一阵子。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这笔银钱叫大儿媳来出最为合适,毕竟,谁叫她刚好有十两银子的压箱底呢,拿五两用来买棺材,剩下五两办几桌酒席感谢一下昨日帮忙的乡亲们和丧宴,说不得还能剩下二两。

    可惜的是,大儿媳伤心过度,躺倒后起不来,他总不能叫人趁着儿媳昏倒去偷她的嫁妆银吧,不好说也不好听啊。

    半晌没想定主意,林父辗转回了主屋,跟林母商量去了。

    别看林母病殃殃地一直躺在床上,可实则林家大小事基本都要她来拿主意,小到年节置办什么节礼和吃食,大到儿子娶妻、女儿嫁人,都得林母说了才算。

    至于林母到底有什么病,林家人说得糊涂,阮柔搜遍原主的记忆,更是不清楚,林家人对外的说法是生孩子伤了身体,大夫说要一直卧床修养。

    你要说她假病吧,偏只要银钱够,日日药碗不离手,都说是药三分毒,林母绝没有傻到为了装病给自己灌毒的地步,但你要说她真有什么病吧,却一连生了六个孩子,平日家里商量什么大事,甚至当初林富谈婚论嫁,林母又能撑着病体起来操办,委实诡异得紧。

    对此,阮柔只能称之为薛定谔的病,林母觉得自己有病时那就是有,林母觉得没有就是没病!

    林家条件一般,好在黄土垒的土砖房不值钱,故而占地也格外大,林父林母住最好的主屋,原主夫妻作为长房住条件稍次的东厢房,西厢房则另外住着林家三兄弟和两姐妹。

    此时,屋内,打发走林老三后,阮柔就竖起耳朵听动静,等林父回屋,更是屏住了呼吸侧耳细听。

    可惜隔着一道厚土墙,不怎么听得清楚,只依稀听见是商量家中的存银几何、该怎么办丧事云云,尽是唉声叹气,还能隐约可闻林母的啜泣声。

    伤心是有,算计更真,阮柔可没有丝毫同情,相反,闻言,她当即一个利索起身,从原主的嫁妆箱子里将两锭五两、已经略有些发黑的银锭收入怀中,这钱,可不能叫林家人算计了去。

    第614章 上一世,原主强忍着伤心,硬是起身操办了林富的丧事,彼时,林家父……

    上一世,原主强忍着伤心,硬是起身操办了林富的丧事,彼时,林家父母都借口伤心,除了丧宴外,连个面都不露,躲在屋子装没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原主的儿子呢。

    最后,原主这十两银嫁妆银,买棺材用了五两,办丧事用去三两,余下二两还给林母买了药,原主半点没留。

    如今嘛,答应了原主不养林家人,那林家人就连一枚铜钱的便宜都别想占。

    收拾好存银,自觉再无其它叫林家人算计,阮柔便继续安心睡觉,原主昨晚伤心压根没睡好,这具身体正缺觉呢。

    一觉醒来,已是大中午,酷暑难耐,那股恶臭味愈发明显,严重打搅了阮柔咕咕叫的肚子,再心大也不能在尸体边上吃东西啊,多恶心人,也不知林家两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谋划得如何了,再不买棺材,尸体都得烂完了。

    有心想起来看看热闹,又唯恐被抓了壮丁,阮柔只得继续维持一股虚弱样依靠在门边,朝不断匆忙进出不知忙活什么的林老三招呼,“吉祥,你过来。”

    林吉祥正端着木盆,这是要去给大哥林富擦洗尸身的,她一个姑娘家不好做这活计,便只负责来回打水端水,擦洗的活儿由林父亲自动手。

    闻言,当即停下,看向病殃殃的大嫂,隐约有一丝熟悉感,一闪而逝,便没放在心上,好奇询问,“大嫂,有什么事吗?”

    做戏做全套,阮柔猛烈“咳咳咳”几声,方才艰难开口问道,“吉祥,你大哥的丧事预备得如何了,棺材可买了,可定了何时下葬,我咳咳咳咳咳,起不来身,有什么事你来跟我说一说。”

    说一说是假,看热闹、以及吃饭别忘了自己是真,阮柔心内如是想。

    林吉祥看着可怜的大嫂,想起英年早逝的大哥,忍不住悲从中来,掉了几滴真心的眼泪,安慰道,“大嫂,你千万保重,大哥刚去,你可不能也跟着出了事,这些事情有我呢,你不要操心。”

    随后,细细讲了林父上午的安排,到底是亲儿子,林父跟林母商量后,最后还是由林母决定掏了钱,当然,至于事后要不要找大儿媳贴补,这就另当别论了,但眼下,为了儿子能顺利入土下葬,家中仅存的十两银子还是得花。

    “大哥的棺材说要定好一点的,已经叫二哥找人去问了,约莫要五两银子,家中我和爹正在给大擦洗,要是天黑前棺材能回来,大哥今晚也能有个落脚地”

    阮柔听完心道,没了原主,林家这不也安排得井井有条嘛,看来还是林家人太轻松了。

    于是,她捂着胸口,心绞痛的模样道,“老三,我心口有点不大舒服,你去喊村尾的刘大夫过来。”

    吉祥闻言,细细打量了一下大嫂,见其果真面色蜡白,心有担忧,顿时没多想应下,“大嫂,你没事吧,我这就去。”

    说着,把手中的木盆放到院子里林富的尸体身旁,任由林父继续忙活,而后小步急跑,快速往刘大夫家跑去,没多时,就带着人回来了。

    院子里,林富的尸体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了,林父特意给人换了一身干净的旧衣裳,以免人看见发怵,又盖了一层破布,总算没那么显眼了。

    消息早就传遍了全村,刘大夫又是见惯了病人乃至生老病死的,见状并不怎么畏惧,只是有些感慨世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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