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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脉脉gl》 40-50(第7/34页)
外面的人热热闹闹地吃着火锅,浴室里却寂静得只有水声。
比起给对方擦背,乔衣的脸愈发的红, 后知后觉地想,时默的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只觉得气氛安静得不像话, 后背也痒痒的,便侧过脸对时默说:“姐姐, 痒。”
听到这话,时默眼色发暗。
乔衣的眼尾湿红,向上翘起的睫羽轻颤,从来雪白的肌肤被泡得泛起健康的粉色,对她说话的模样活像她对她做了什么似的。
时默的脑海中突然冒出冯延巳的《谒金门》: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乔衣整个人柔软得像水,而时默觉得自己将对方拂乱了。
若她上辈子是个画师,一定用妙笔丹青,将深闺中的小乔画进了谁也瞧不见的美人图里,挂在自己的卧房里,日夜欣赏。
而这首词后面还有一句“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时默本觉得没什么,望着眼前美景,却感到自己可耻地污了。
乔衣被她摸不清力度的搓背弄得笑出了声音,如黄鹂在初春发芽的枝头轻吟。
时默强压喉间的不稳,语气镇定地反问:“那我重一些?”
“嗯……”
乔衣咬着嘴唇回应。
她感到后背上的力度并未加重多少,却不知身后的人有多么克制,几乎憋出内伤。
互相擦完背后,二人都暗暗地松了口气。
“劫后余生”般的体验让她们吃火锅的时候都不香了。
当然,火锅确实被对方队伍捞了个干净,她们只吃到了十几片肉食人类留下来的小青菜,不得不又拿了几盒便当。
这顿虽说是午餐,吃的时候已近下午,等到她们提了饭回来,太阳都快落山。
贾甜自得其乐地在她们队的帐篷外面妖娆地摆着各种pose。
面对自架的镜头,秒换动作和表情,甚至摆起了jojo立,视觉冲击度max。
见时默和乔衣回来,她关了相机,眯着眼缓步过去,看清二人白衣黑裤的衣着后,挠着头问:“我都等饿了,你俩不会是去逛街买衣服了吧?”
转念想,不对,这只是个岛啊。
乔衣低头看了看合身的衣物,再看时默那短了几公分的裤腿,对贾甜说:“抱歉呀,我们回来晚了。”
时默接上乔衣的话:“我们洗了个鸳鸯浴。”
乔衣没有否认,好像没有哪里不对。
贾甜:什么东西???
所以身上真的是情侣装吗?
听乔衣给她反馈第一天白天的解谜后,贾甜捧着自热米饭,想象这是热腾腾的火锅。
摸鱼的人不好说太多,贾甜决定当个安静的灯泡。
三人吃过晚饭,王卉早早地过来了。
她趁天还没黑能行动,放下面子请乔衣过去搭帐篷。
最先回绝的是贾甜:“你们连火锅都没给我的队友留,还想请她们搭帐篷,好大的大脸。”
王卉不甘心地反驳:“涮久了肉就老了!”
“所以你们理直气壮地吃完?”
“是她们洗太慢了。”
“拜托,半个小时也叫慢?”
“……”
尽管是为了节目效果,这两位小花却也越吵越真情实感。
两位男嘉宾对脸懵逼,不知道女人关于洗澡时间长度,吵起来的点在哪里。
乔衣僵着身子,无措地站在边上,不知道该怎么劝。
王卉激动得眼泪都快飙出来,时默甩出一张手帕纸糊在她脸上:“人借给你,我去就是。”
她从贾甜那里拿来的步数因为跳钢管舞用得快,先一步浪完了,得问乔衣借。
王卉闻言,破涕为笑,却指向乔衣:“我不要你,小乔老师跟我们去。”
时默:“?”
怎么还在王卉这里吃了闭门羹。
王卉说:“谁不知道你生活技能薄弱,帐篷也都是你队友搭的。”
时默轻轻地蹙了下眉。
王卉说话没有忌讳,时默感到王卉已经扒开了她的马甲。
态度还挺轻松的,似乎并不是特别在意。
被王卉槽到海平线的时默反省了一下,觉得王卉说得不无道理,可三个队伍第一可爱的乔衣不能随随便便被借了去。
她征求乔衣的意见,乔衣倒是答应了。
乔衣起先不想去,并不是记着葵花队和她们的竞争关系,而是轮椅队第一天过来走了不少路。
想到剩余可用的步数非常少,就有些犹豫。
好在葵花队的两名男队员也和王卉一同前来,想出了机智的解决办法。
他俩人手负担一半重量,像小学生抬花轿游戏中那样把乔衣抬走了。
步数用完的时默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乔衣抬走。
直觉被抢了媳妇的时默伸出手:“小乔,早点回来!”
乔衣挥挥小手:“你们早点睡,不用等我。”
时默坐在帐篷口,看那太阳落下海平面,就像往泡面的碗里放了颗乔衣特制的溏心蛋。
好在天彻底黑下来之前,乔衣就回来了,依旧是两名男艺人送来的,可他们却因为超出行动时间被导演记过一次,要在轮椅队面前接受惩罚。
如同羞耻play。
其中一个负责做俯卧撑,另一人则坐在对方的后背上。
何许人要求二十个,葵花队队员推了三四个,就筋疲力尽地趴在泥地里,说地面松软不利于支撑,他不行了。
换另一个队员来,也是一样。
在三位女士面前,他们感到十分丢脸。
事实上谁也没在意他们是否能做20个背人俯卧撑。
贾甜在看海。
乔衣在盘算时默坐到自己背上的时候,她带不带得起来。可能膝盖以下会有些困难。
时默问导演这个动作学名叫什么,以后去了健身房可以练练。兴许半年以后可以解锁新姿势。
这二人心里都有一个将对方撑起来的梦想。
晚间,蛰伏了整个白天的狼人队摸出帐篷,开始行动,找让人头痛的照明设备,一晚上都毫无收获。
何许人靠咖啡续命,拇指揉着眉心疑惑地自言自语:“就挂在最高那棵树上,还做了提示,他们怎么就找不到呢?”
其他两队却经过了白天的奋战,美滋滋地要入睡了。
坐在单人帐篷里,乔衣裹着毛毯,还在想下午她们洗的澡。
明明是相互帮忙擦背,在时默口中却成了“鸳鸯浴”。
好像她们干了什么似的。
乔衣觉得姐姐的举止似乎大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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