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不可降解: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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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有些埋怨地控诉: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周淮聿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耷拉着眉眼说:“没机会开口。”

    她张口结舌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话反驳。

    “你不愿意让父母知道这件事吗?”

    周淮聿目光紧紧盯着她,冷不丁问。

    “什么?才没有!”温淇竹愣了一下,耐心解释道,“本来就打算找个机会告诉他们的,只不过感觉被父母撞破我们两个牵手有点儿尴尬……也可能不只一点儿。”

    闻言,周淮聿眼尾一动。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将视线投向道路前方,牵起唇淡淡地应了一声。

    温淇竹却没有轻易揭过这个话题,又把问句抛回来:“那你愿意让叔叔阿姨知道这件事吗?”

    少年没有立刻回答。

    联系到周淮聿家里复杂的情况,温淇竹本想再补充一句“不说也没关系,我不是很介意”,却见周淮聿微微眯了眯眼,眸底情绪变浓,很认真地说道:

    “我会告诉他们的。”

    他停下脚步,眼神晦涩,像是看穿了温淇竹刚才的想法,极认真地说:

    “不用担心这个,我会处理好的。”

    ///

    温淇竹先拉着周淮聿去商场挑了对男士耳钉,随后才重新出发前往医院打耳洞。

    原本她想着随便在地下商场的某家店铺用耳洞枪一按就完事儿,但周淮聿非常坚定地表示一定要去医院。

    “手穿针痛感不强烈,钉枪很疼。”他意有所指地说,“你又不耐疼。”

    “谁说的?”温淇竹最听不得别人否定自己,立马反驳。

    周淮聿似笑非笑:“高二第一次换座位。”

    高二第一次换座位?

    封尘已久的记忆重新被翻找出来。

    那时她还因为误会对周淮聿颇有成见,冷不防突然和对方同桌,反感的情绪更是达到了顶峰,甚至不愿意开口让周淮聿挪挪椅子让她回位置,非要自己翻进去。

    为了撑面子,膝盖遭了罪。

    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嘴硬道:“还好吧,其实也没有很疼。”

    周淮聿但笑不语。

    最后两人还是就近去了一家医院的皮肤美容科打耳洞。

    打耳洞的过程比温淇竹想象中要快。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耳钉已经戳进了打好的耳洞里,细细密密的疼和痒漫上来,并不剧烈,更像是被尖锐物品轻轻扎了下。

    她抬手想去摸耳洞,又硬生生忍住了。

    “既然你们买的耳钉是纯银的,直接用就好。头一个星期记得每天用红霉素软膏涂抹伤口,早晚一次。尽量不要让伤口沾水。”

    打完耳洞,医生叮嘱完注意事项后,就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温淇竹新奇地盯着周淮聿的耳朵瞧。

    先前说他不适合戴耳钉实在是句错话。

    少年只打了左侧的耳洞。黑色钻石耳钉将灯光分成无数份,碎碎密密地洒在他禁欲冷淡的脸上,平添几分野性和硬朗。

    很不一样。

    她悄悄咽了口口水,小声说:“周淮聿,你现在看起来好像个彻头彻尾的不良少年。”

    “还是不良少年的头目。”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

    周淮聿耷下眼皮看她,上扬的眼尾显轻挑,琥珀色的眼眸颜色浅,眸底的笑意更浅。

    他对温淇竹的评价不置可否,只问:“你心里的不良少年标准就这样?”

    “还应该怎么样?抽烟喝酒打架?”

    少年轻哂一声,直接附身凑过来,鼻尖轻轻蹭了下她的鼻尖,声音压得很低,纯像蓄意勾.引:“你觉得呢?像这样。”

    突然拉近的距离让温淇竹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闻见独属于周淮聿的那股清苦香气萦绕在鼻尖,模糊了理智,让她完全被情绪牵着鼻子走。

    她张了张嘴,有些结巴地说:“可、可能是吧。”

    周淮聿忽地笑了。

    他又往下低了低头,长直的鸦睫轻轻扫过她的眼皮。

    明明是眼皮感受到的触感,痒意却从心口漫开,闹得她手都不知晓该往哪儿放。

    二人之间的距离无限趋近于零。

    温淇竹猛地禁闭双眼。

    可是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落下来。

    她试探着半睁开眼,却发现周淮聿已经直起身,恢复到刚才站立的姿势,垂着眼笑看她:“怎么了?”

    明知故问!

    温淇竹恨得磨了磨后槽牙,又因为羞于启齿的少女心事不肯回答他的问题,只含羞带怒地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转身往外走。

    附近来来往往的人流早就注意到这对样貌过分出色的年轻人,或艳羡或善意或调侃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让温淇竹臊得脸颊更烫了。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他们还在医院!

    刚才到底是在干什么!

    她羞愤地抹了把脸。

    好没出息!

    周淮聿也不恼,耐心地跟在落后她半步的地方,在走到医院门诊大厅的时候才伸手拉了她一下:

    “我去开车,你在这儿等我吧。”

    刚才为了下车方便,周淮聿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露天停车场。

    盛夏正午的日头最毒,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连蝇虫都贴着树荫扇动翅膀,不敢大刺刺地出现在太阳底下,蝉鸣一阵高过一阵,聒噪得很。

    轿车经过这样的暴晒,立马坐进去也是受罪。

    因此温淇竹很干脆地点头接受了周淮聿的建议,目送他迈入阳光中。

    少年耳垂上那枚黑色钻石耳钉闪闪发光,晃眼至极。

    她出神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温淇竹?”

    就在这时,一道意料之外的男声在身侧响起。

    她循声望去,对上了向飞屹笑嘻嘻的目光。

    向飞屹问:“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啊,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探病?”

    “我和我男朋友来打耳洞。”温淇竹大大方方地说,“他去开车了,我在这儿等他。你呢?”

    “我来探病。”向飞屹看起来并不惊讶,“你男朋友——周淮聿啊?”

    “对。”温淇竹点头,忍不住追问,“怎么不猜其他人,偏偏猜周淮聿?”

    “这哪儿还需要猜啊,当时你们四手联弹的那股劲儿,还有后来他专门回三中调的那次喜报……你俩要是没在一起才让人觉得奇怪好吧。”

    向飞屹大大咧咧地说着,还很夸张地叹了口气:“看样子我是没机会了,好吧、好吧。”

    能拿这种话来开玩笑,说明对方真的释怀了。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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