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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戏春娇》 30-40(第1/14页)
第31章
男声落在耳边, 带着绝对的冷静。
陈在溪顿了下,仰起头看他。
表哥生得自然是极好的,眉目深邃, 鼻梁高挺,只是面部轮廓很冷厉, 沉静着看人时, 越发冷肃起来。
被他这样看着……陈在溪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就好像无论她做了什么, 眼前人都不会有多大起伏,永远都会这般不为所动。
他正冷着声音纠正她的教养。
可是为什么,就因为她是乡下来的,便不让她和李家人接触, 糖葫芦不让吃,哥哥也不让叫, 什么都不让。
他就这么怕她给宋家人丢脸吗?
陈在溪低垂眸, 膝下小腿肚还隐隐泛着疼,她忽然不想回答他,长发垂在肩侧, 头越垂越低。
看她这般样子, 宋知礼顿了下,有些生硬的缓和了语调。
“你”
话才开了一个头,陈在溪忽然有了动作, 她双膝跪在床榻上, 缓慢地爬到床角, 脆弱的脊梁需要很用力的往上绷, 才能同面前男人接触到。
只能一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 带着一些讨好地勾住男人脖颈。
因为害怕被表哥拒绝,陈在溪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缓慢,玫瑰色唇瓣跟着张开,甜腻的味道从她口中融化开,湿润的触感交缠,很黏腻。
宋知礼却没动。
唇上湿润的水渍,环绕在脖颈上的双手,贴在胸膛上的起伏,都没能让他的情绪波动。
湿湿嗒嗒的交缠片刻,陈在溪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双手用力勾住他脖颈,主动地咬着男人唇瓣,一边轻喘着。
直到确定他不会在说话,贴着他的唇齿才移开,陈在溪抬眸,杏眼湿漉漉,眼尾泛红,澄澈懵懂地看着他。
明朗的日光下,她唇齿间勾住的银丝泛着浅浅光泽,正轻轻颤动。
此刻一室寂静,陈在溪没什么力气地挂在男人身上,她的乌发也散开了,汗津津地贴着脖颈。
相比于她的凌乱,一旁的男人却是如此的冷静,脱俗般,置身事外的样子,眼眸中竟看不出一点意乱情迷。
只是也没有推开她。
陈在溪主动的有些累了,片刻后便没什么力气地滑落下来,脸颊贴着他胸膛,细声说:“表哥,我都亲你了,你也要和绿罗一样,少凶我。”
“……”
宋知礼还是冷静的样子,双手自然垂落在两侧,任凭粉衣姑娘黏在自己身上。
耳边清脆的女声有些腻乎,他看着她,拧起眉,冷声询问:“谁教你的?”
“不可以吗?”陈在溪眨眨眼,懵懂地样子:“没人教我啊,可是我看书的时候,书上写了啊,亲一下就不凶了。”
宋知礼还想说些什么,随即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眸,又沉默了。
柔软无骨的双手还缠在他脖颈,从她口中呼出的热气散在胸膛,甜腻的味道加重。
她竟是这般不知事的姑娘。
宋知礼看着她,顿了下后,却没训斥什么,只是道:“上过学堂吗?”
陈在溪摇摇头,一脸迷茫的样子。
“今日便送你回府,你过几日同姐姐们一起去学堂,以后再不能这般没规矩。”
他这般说着,语调很冷,陈在溪头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了明显的情绪起伏。
陈在溪还跪在塌上,看着表哥冷声说话,可他的薄唇上,是湿润的,是她方才渡过去的津液。
这是她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但为什么表哥和书上的反应不一样?
第32章
陈在溪还想说些什么, 可是下一瞬,身旁的表哥已经站起身。
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前方,侧脸轮廓冷硬。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到, 表哥好像是生气了,方才的情绪起伏, 也是因为他生气了。
这一瞬, 脑海里反复回荡起长怀哥哥的那句话——
老夫人要替知礼兄和一位妹妹相看八字。
想到这里,陈在溪忽然发觉头有些晕沉。腿上的淤青被揉捏散开时, 她出了一身的热汗,现在却觉得浑身发凉,很冷。
她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在挽留表哥了,但是事与愿违, 表哥似乎完全不吃她这一套。
“……”可是怎么办,她真的不想表哥同江宁夏接触。
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很迟顿的人, 没办法将恶意和善意分辨清楚, 但是在迟顿,也发觉出了一些不一样。
就比如,被拉下马车的那一刻, 她感受到明晃晃的恶意。
没有缘由, 但的的确确是恶意。
她也想当一个坏孩子,就比如此刻,虽然表哥生气了, 但她还是不想表哥走。
陈在溪感受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在这之前, 她用力抬起手来, 揪住了面前的衣袍。
顺滑的布料被揪住,宋知礼感受到阻碍, 回过身看她,眼眸冷漠。
他一张脸沉在暗色中,忽然冷淡下来的样子,将陈在溪吓了一大跳。
杏眸里已经湿润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将自己蜷缩起,只敢轻声地同他哼唧:“表哥,我头疼……”
她过于娇气了,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
宋知礼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走,而不是在这里,陪着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下一瞬,陈在溪却眨眨眼,湿漉漉的眼眸,泛红的鼻尖,无一不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是真的很难受,眼眶里已经有泪花弥漫开,全身发软,湿濡的唇瓣张合,又道:“表哥,我会去学堂的,你能陪陪我吗?”
没有得到回应,情绪短暂失控,她终于忍不住哭起来,抽噎着道歉:“对不起表哥,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她说自己错了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抖,脆弱的脖颈之下,白嫩的肌肤细腻。
但其实不是她的错,宋知礼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顿了下,他到底还是走了回去,又坐回床榻的边沿,只是什么也没说。
在彻底失去意识以前,陈在溪又将自己靠过去,脸颊可怜巴巴地贴着男人胸膛,双手重新圈住他的腰腹,乌黑的头发同他交缠。
她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还是在哼唧着说头疼。
宋知礼冷着声音:“不要乱动。”
“因为头很疼。”
陈在溪没有说假话,她身体本就不好,有时候心口疼,有时候头疼,紧张后也会呼吸不上来。
而此刻,她感受到自己全身都很冷,但表哥身上是烫的,所以她才想要离表哥近一些,忍不住扭腰靠近。
只是还是没有办法舒缓,她今日出得汗太多了,此刻冷下来,全身都在颤抖。
像一只刚淋完雨的兔子,毛皮都是湿漉漉的,只想往有热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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