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春娇: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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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她也能有位这般的哥哥就好了。

    柔和,淡雅,翩翩公子。

    她眨眨眼,将手里的盒子打开——

    一支精巧的玉簪。

    不算很贵重,但也绝不敷衍。陈在溪呼出口气,她想,她今日也是收到两份礼物的小女孩了,便打算让绿罗收起来。

    微顿了下,又觉得今日应该将玉簪用上。

    ***

    星疏月朗,正堂前的花园中,收拾出了一张长桌,月光笼罩长桌上,似是织女衣裙上的薄纱笼罩着众人。

    长桌案上焚着香和烛台,用来祭拜织女。

    陈在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抬眼见大家都在许愿,便也双手合十,闭上了双眼。

    她半仰起头,整张脸沐浴在月光底下,虔诚地像侄女诉说愿望。

    刚开了一个头,便听见老夫人叫了一声知礼。

    大概是表哥也来了,她心下明了,并没有睁开眼,只是缓慢将愿望诉出。

    今年,她像织女许愿,希望可以如愿以偿,换一位夫君。

    等向织女道完愿望,便迎着月光,食一些巧果,喝一盏茶,闲聊片刻。

    寻常日子里会冷清些,但今日,府上多了一位表小姐以后,到是热闹起来。

    江宁夏是一位性格大方地姑娘,在长辈面前并不羞涩,聊起天来时,时常将老夫人逗笑。

    老夫人坐在高处,一边笑一边看向宋知礼。

    男人今日着了身墨色长袍,长发束起,淡然间,一派冷肃之气。

    老夫人悠悠放了茶杯,看向他:“宁夏丫头打算在府上呆到你生辰,你说我给她安排个什么院子?”

    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不知落在何处,随口道:“你来安排就好。”

    老夫人点点头,又笑呵呵说:“今日这些个丫头还未斗巧,正巧你来了,你便给妹妹们添个彩头,看看是谁先得巧。”

    这不是什么难事,宋知礼未扫老夫人的性质,转头叫了声白术。

    顷刻间,白术便拿了块玉佩来当彩头。

    陈在溪抬眼,本只想看看玉佩,却未曾想过撞进男人眼眸。

    大抵是家宴的原因,他的眉眼要比平时柔和许多,陈在溪便对着他笑了下。

    他没有移开目光,却也没说什么。

    陈在溪轻咳一声,突然有了些干劲,她虽不会舞乐,但女红还不错,若是能一举拿下表哥的玉佩,也算是件美事。

    无人在意的角落,陈在溪对着那高位上的人眨眼睛,默念道:“表哥,想要你和我说声加油。”

    她眼巴巴瞧着人,红唇轻启,虽未出声,但宋知礼看懂了。

    稀薄的月光映在她脸上,女孩脸侧粉扑扑,圆眼灵动,娇憨的样子。

    简直是胡闹。

    宋知礼只淡漠地移开目光,不在看她。

    陈在溪到也不失望,她对自己的女红还算有信心,便收了心思,只认真看着自己手中的针。

    她站起身来,一袭粉衣,腰身纤细,娇俏动人,神色间皆是自信。

    不知何时,男人的目光不经意地再次落到她身上,见她一扫病气,生机盎然。

    顷刻间,她手中的线便穿过了针。

    她似乎很容易满足,眉眼弯弯,立刻笑起来。

    陈在溪也确实很开心,每年七夕,她都是得巧的那个,很少失手。

    只是今年到底不一般,能迎得表哥添得彩头,她抬眸,刚想和绿罗说句话,嬷嬷的声音却在这时入耳,却是说——

    “恭喜宁夏小姐得巧啦,看来世子爷的这块玉佩,今日是要送宁夏小姐了。”

    江宁夏放下手中的线,听着嬷嬷夸赞,羞红了脸走上前。

    她明明站在老夫人身旁,眼神却偷偷往旁边看,大方得体的她在这一刻也有些羞涩。

    她轻声唤道:“知礼表哥。”

    宋知礼应了一声,抬手让白术过来。

    那块玉佩便落进了江宁夏手中。

    淡淡的光芒落在两人身上,一个冷色一个暖色,陈在溪站在台下,这一刻,她竟然觉得,江宁夏和表哥很相配。

    只是她还是茫然,很茫然很茫然,她也想看看表哥是什么表情,却发现他的目光只落在面前人身上。

    他始终没有看过来。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陈在溪说不出的难受。

    她身姿本就娇小,肩又是薄,眨着眼睛颤抖时,像暴雨天,在闪电下摇曳发抖的蔷薇花。

    一旁的宋佳茵见着,心里也有些难受,走过来拍拍她肩膀,轻声安慰:“在溪,你的彩头姐姐会补给你的。”

    “是不是我……”她想说是不是她看错了,其实江宁夏才是先得巧的那一个。

    宋佳茵却缓慢地打断了她:“不是你的错,是祖母有意为大哥则一门婚事,祖母今日应是在试探大哥的意思。”

    她淡淡补充:“所以今日不论是谁得巧,这玉佩也只能给江宁夏。”

    “是吗?”陈在溪的脸色更白了些,充斥着胭脂也盖不下去的脆弱。

    “那那那……那表哥是什么意思?”说出这话时,她竟然有些紧张。

    宋佳茵尚未注意到她的不自然,抬眸望向主位的人,她稍稍思索了下,道:“我想,大哥对江宁夏应也是有几分意思的。”

    “你看,往年乞巧节,大哥便不会往家里拿东西,今年宁夏一来,他便带回了盒步摇。”

    “是吗?”陈在溪也看过去,见那位朝气的粉衣姑娘每笑一下,头顶上那支华贵的步摇也随之晃动。

    方才的玉佩被她佩在了腰上,白玉温润,在月光下更显莹润。

    “啊——”

    陈在溪长叹一声,忽而觉得有些丢脸。

    她方才还想让表哥给自己加油,怪不得,怪不得他理都不理她。

    原是他早就知道了,大家也都知道,知道这块玉佩,只和宁夏姐姐相配。

    她对着佳茵道谢,便规矩地回到自己位置上,也不在抬头。

    原来她还未完全习惯被人忽视,心脏不是没有感觉,它正在收紧,它还是会疼。

    陈在溪努力将目光放在自己当前的巧果上。

    这些点心被做成各种样式,奇花异鸟,各个都精巧细致,她便缓慢地吃起来。

    她吃相并不淑女,三口便能吃完一块点心,这是个坏习惯,但今日她不想改。

    无边的月光笼罩着国公府,在周围人都在说话时,专心吃巧果的陈在溪就稍显出众。

    正在同老夫人聊天的江宁夏注意宋知礼出神,她神情微怔,便也朝着那个方向望去。

    陈在溪正在吃一块红豆糕,没成想这内陷太满了,刚咬下一大口,便被呛到。

    厚实的糕点被塞到双颊,撑得她脸颊圆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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