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嫁: 73. 第 73 章 番外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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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令他不适又煎熬。

    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抱住香香软软的小妻子平复着呼吸,待春风吹散燥意,才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在地上,退开半步。

    从始至终,都没有说出“失礼”这样见外的话,也不可能再说了。

    得了自由,裴悦芙背过身抚抚胸口,试图快速逼退赧然,毕竟她才是主动出击的一方,怎能让对方占了上风!

    确定身体不再发热,她转过身,微微扬起下颔,透着股傲娇的意味儿,“我只说亲亲,没让你胡来。”

    “没忍住,多亲了会儿。”

    “什么?”

    像是听到一句不可思议的话,裴悦芙甚至有几份惊恐,惊恐于承牧的瞬息变化,明明白日里,他还能做端方君子,这会儿怎么能说出、说出这般不知羞的话?

    可承牧适才完全是遵循本心,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还在瞧见小妻子露出惊讶的表情时,忍住笑意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吓到了?以后别逞强。”

    谁逞强了?最受不得激的小娘子瞪了瞪眼,奶凶奶凶的。

    这般模样过于讨喜,承牧没忍住,抬手碰了碰她嘴角的梨涡,深深地凝睇起来。

    脸蛋又开始发烫,裴悦芙恼羞成怒地拍开他的手,用力跺了跺脚,“我困了,快回府。”

    困了?

    今晚可不行。

    承牧虽守礼,却不打算一直睡板凳。他点点头,拉着妻子离开饭馆。

    星月熠熠,巷陌深深,两人手牵手,无声地漫步着。

    倏然,不知什么俯冲而下,啄了一下裴悦芙的耳垂,幸好有珥珰遮挡,才不至于伤到软肉。

    随着一声惊呼,裴悦芙被身侧的承牧拉入怀中,右手还保持着捂耳的动作。

    “是什么?”裴悦芙无意识地缩进男子怀中,闷头问道。

    承牧盯着落在不远处墙头的麻雀,连同裴悦芙的右手和右耳一同拢进自己的掌心,“是麻雀。”

    听此,身体本能地排除了危机,上一刻还受到惊吓的小娘子愤愤地迈开步子,看向叽叽喳喳的麻雀,狐假虎威地哼道:“臭鸟,识趣就快飞走。”

    麻雀在墙头蹦了两下,扑扇着翅膀飞回绿叶浓密的枝头,不见了影踪。

    裴悦芙“哈”一声,傲气十足地叉起腰,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如此行为,幼稚至极,可看在承牧眼里只觉有趣。

    出了气,裴悦芙蹦蹦跳跳地跑回承牧面前,一把搂住他的手臂,仰头希冀着什么。

    承牧低眸,迎上那双水灵灵的眼睛,不算熟练地给予了夸赞:“嗯,气势上够了。”

    得了肯定,战胜麻雀的小娘子欣喜地扭了扭无形的尾巴,就差翘起来了。

    可当她下意识去摸被啄的珥珰时,却发觉原本镶嵌其上的珍珠不见了。

    这是沐儿和雪霖送给她的,怎能丢了!

    情急之下,她蹲在地上细致地寻找起来,像是弄丢了一座宝藏。

    承牧陪着寻找许久,却是徒劳,空荡的巷中,除了青砖和花草,再不见其余物件。

    裴悦芙也无法确定,珥珰上的珍珠是被麻雀啄掉的还是不知不觉丢失在了哪个地点。

    半个时辰后,她抱膝蹲在矮墙下,将情绪全写在了脸上。

    见她嘟着嘴,承牧拉住她的手腕,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路边,承牧雇了一自己认识一位制作首饰的老师傅,可请其帮忙修复。

    看了眼天色,裴悦芙摇摇头,“还是明早再去吧。”

    那样的话,她会闷闷不乐一整晚吧。

    说不出什么心境,可承牧不想看她愁苦的模样,只愿她肆意开怀,不受坏情绪左右。

    将人轻轻推入轿子,承牧也跟了进去,“老师傅住在城北徐记烧饼铺旁,正好顺便给你买点烧饼。”

    原本处在沮丧中的裴悦芙立即半眯杏眸,抬手掐住男子的双颊,“我是那么贪嘴的人吗?”

    双腮被掐得变形,承牧并不在意,颇有些任宰割的意味儿。

    以前怎么没发觉他脾气这么好?裴悦芙大着胆子加重了手劲儿,带了点得逞的笑。

    “你整日风吹日晒的,皮肤还挺细腻。”松开男子后,她揩了揩手指,回味起残留在指腹上的肌肤触感。

    承牧靠在轿壁上,一本正经地回道:“天生的吧。”

    裴悦芙睇了一眼,抱臂哼哼道:“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我都没有自夸过。”

    说完,侧头看向卷起疏帘的窗外,竖起靠近男子的那侧耳朵,似暗含期待,又不愿直言。

    承牧没懂她的期待,但还是中肯道:“吾妻天生丽质。”

    闻言,微仰着下颔的小娘子忍不住翘起唇角,一扫阴郁心情,傲娇地转过脸,直直凝视起男子的眼,“真的?”

    “嗯。”

    “油嘴滑舌。”

    “......什么?”

    裴悦芙毫不客气地、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油、嘴、滑、舌。”

    生平第一次被说“油嘴滑舌”,承牧低笑一声,抬手捏起女子的脸蛋,“多谢小芙让为夫知道,自己不是个嘴笨的。”

    男子的手虽修长,但指腹上的陈年老茧太过磨人,硬硬的、痒痒的,令女子娇嫩的脸蛋泛起红痕。

    “疼疼疼……”推开他的手,裴悦芙使劲儿揉了揉泛红的地方,“你以前不是嘴笨,是毒舌才对。”

    “是么?”承牧没细究过自己曾在她心中的形象是哪般,但此刻听起来,应该算不上好,甚至是恶劣的。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听小妻子开始摆着手指头细数他曾经的不是。

    “第一次碰面,你就拂了我的好意,拒绝了我递给你的零嘴。那日是我生辰,你差点惹哭我!”

    “而且每次遇见,你都冷冰冰的不爱讲话,凶巴巴像来讨债的。”

    “记得有一次,我想请你帮忙捞一下落入池中的帕子,你竟然径自离开了,只留下一句‘水深不足三尺,小姐可自行捞起’。”

    列举了十来条后,裴悦芙气鼓鼓道:“是我大人大量,才不与你计较的。”

    “嗯,是我错了。”

    承牧不记得何时拒绝过她的求助,但名声鹊起那些年里,想要靠近他的女子太多,招式层出不穷,或许就在不经意间,“伤”了一个单纯小娘子的心。

    想到此,他摊开纹路清晰的掌心,“要不你打几下解气?”

    裴悦芙先是一愣,随即特别实惠地抬手拍下,却在手掌与手掌相触时,疼得直嗷嗷,呜咽呜咽的像个被算计又有气无处撒的小兽。

    “承牧,你耍赖,你的手好硬!”

    “呜呜呜……你是在设圈套戏弄我!”

    想想也是,武将的手堪比铁板,她怎么就想不开损敌一千自损两千的......

    承牧赶忙抓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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