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COSER的女仆不是好揍敌客夫人: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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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上来,“你们关系变好了吗?”

    秘密影视店里我已然熟知了亚路嘉少爷体内万能许愿机的各项准则,至于发生的交易我也一清二楚。

    没有出现拿尼加状态的亚路嘉少爷,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天真小孩子而已。

    “嗯,托您的福。”我也同样以笑容回答对方,“糜稽很感谢你呢。”

    闻言,亚路嘉露出了傻乎乎又高兴的表情。

    不过下一秒,我赌的事情便成真。

    运气总是在莫名其妙的时候来得格外美好。

    “奥露艾塔奥露艾塔,给我你的左眼球。”亚路嘉少爷伸出了双手。

    所有人都下意识屏息停住了动作。

    没错,拿尼加在什么时候会向什么人进行什么样的请求都不得而知,就像是盲盒抽卡一样充满神秘。

    上一个许愿的人是糜稽少爷,所许下的愿望表面上是跨越距离,但聪明的他却暗中增添了新的砝码——前往安全的我的身边。

    这大概就是有因必有果吧。

    比我想象中还要简单一点的要求。

    只不过是眼球罢了。

    耳机里糜稽少爷的呼吸在听见要求的一瞬间紊乱,但是在我撩起碎发轻轻敲击以示无妨之后,他才勉为其难放松下来。

    这是一步险棋。

    为了将主动权纳入我们锦囊之中的必要一步。

    所以……

    “乐意效劳。”我面色不改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掉,一只手抬起将眼皮撑开而另一只手快速地捏住它,咻的一声将完整的左侧眼球掏出。

    血腥味弥漫在小小的几人之间,最后红色液体从我黑黢黢的眼眶内缓慢落下,一滴接着一滴落在亚路嘉少爷伸出的双手之上,待到沾满血液的眼球成功放入亚路嘉的手中才算结束。

    短暂的结束。

    “奥露……”奇犽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直接打断了他:“奇犽少爷,请无需担心,接下来的主动权将掌握在我们手上。”

    眼球在亚路嘉的手中淡然消失,就像是我的念能力吞食掉他人的部分一样消失在体内。

    趁着亚路嘉少爷,不对,应该称之为拿尼加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个要求之前,我便立即闪身离开原来所在的地方,不再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掌握权在我们的手中。

    没错,是我和糜稽少爷的手里。

    这道棋走得虽险,但着实有效。

    “你过于大胆了,这一步。”糜稽的脸上是对我行动的不赞同,他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并不同意这一步计划,明明这一步是算法得出的最有效率的一步,但他依旧想要第一时间否决掉。

    我的下巴被他捏住,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我脸上半干的血迹,他的动作轻柔如同羽毛可却给人一种不可拒绝甚至带着强烈的侵入感。

    他在生气。

    这显然是没办法的事情。

    “没关系,只不过是一颗眼球罢了。”

    我紧闭着的眼睛此刻慢慢张开,黑洞般的窟窿里隐隐约约能窥见仿佛细碎砂砾的闪光,如果再近距离去细心观察便能发现,那并非是什么砂砾而是无数扭曲身子的涡虫。

    它们是神经。

    是细小的虫卵,孵化着生长着连接着,最后成为疑似触手的东西将被破坏掉的神经都拉扯回来。

    血液重新灌入,组织又重新再生。

    这需要不少的力量去维系恢复这一技能。

    不过幸好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提前就已经吞食了大量涡虫以备不时之需。

    “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试图让糜稽的脸色好看一点,但结果依旧是不尽人意。

    他冷哼一声最终将一切都归结到奇犽的头上。

    “啧。”

    糜稽少爷本来就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他的眉头紧紧蹙起而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使劲,最后肩膀略微松开吐了口浊气,就好像是和平时消气了一样。

    “真是拿你没办法,奥露艾塔。”

    像是妥协,熟悉的无奈声音传入耳朵。

    感知到常见的和好的讯号,我下意识凑上去。

    可是,糜稽这一次却聪明起来,用言语和微表情来诱骗我放松警惕,而一只手从后面偷袭将我的脑袋往前带着,不是很重却无法挣脱的力道使得彼此距离不断贴近。

    他嘴角慢慢的勾起,笑了起来。

    可我的第六感在疯狂打鼓,神经微微发麻宣泄着危险和想逃。

    这不可能让我如愿。

    这是一次有生以来最严重的生气。

    糜稽笑声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黑眸紧紧盯着我如同凝视着什么不听话的宠物,而落在我后脑勺的手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就像是给小狗顺毛一般。

    我感觉不妙,非常的不妙。

    “真奇怪,你在发抖呢。”他用称述句诉说着我的不安,用调笑的语气亲昵又告诫,“为什么?因为你在害怕吗?”

    “为什么呢?”

    “你在害怕什么?”

    “在担心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一个又一个问题被抛出,堪称温柔的声音却比毒蛇来得胆战心惊。

    仍然没有称呼我的名字。

    我不安的情绪继续蔓延着。

    就像是一滴水落入湖中,涟漪不断荡开。

    糜稽只是淡淡地看着我,属于他的念力几乎强硬夺取了周围的所有氧气让我呼吸不上。

    耳垂被他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我的呼吸一停,心脏几乎感知不到。

    “奥露艾塔。”

    他的额头贴近我的额头,后脑勺的手阻拦我想要逃走的欲望,黑漆漆的眸子像黑洞吸入我所有的情绪,最后只能乖乖地凑近将脖颈献上,重新低头做出乖巧模样。

    名字被落在舌尖反复咀嚼。

    从脊骨向上的酥麻感,指尖被针扎的微痛。

    我从喉咙里下意识冒出如同雨夜打湿毛发的幼兽的呜咽声,想要讨好他。

    “不行的,这是惩罚。”

    “必须让你意识到错误才可以。”

    冰冷的话语。

    被夺走的氧气。

    疯狂跳动的心脏。

    最终像是溺水者一般瘫在对方的身上,额角的汗打湿了鬓发而耳间的坠子摇曳不定闪烁光亮,从沙哑的喉咙里挤出一道细小又脱力的话语。

    “我错了。”

    耳畔归于寂静的最后一刻,传来仿佛呢喃的安抚。

    “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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