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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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养大了,再陪你去死。”

    阴萝:“???!!!”

    “我看你个狗杂种是真不想活了!”

    “那你的种是小狗杂种!”

    “还敢顶嘴!”

    她反手掐死着少年魔种的颈子,后背却簌簌炸起一片寒毛。

    “——谁?!”

    她眼锋如利刃抛去,察觉到在场的第三人。

    碑宫外的一处阴影里,蓬软的、浸透冷香的雪白狸毛簇捧着腰,妖尊容雪诗眸光幽沉望着她。

    “我二十万年后的小道侣,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喜欢到转头就跟一个狗崽子配种?”

    第209章 最后修罗场

    “什么小道侣?!”

    练星含刹那妒火滔天, 抠着她的颈带,指尖都掐出了白尖。

    “元幼平,你什么意思?你跟你那小哥在诸天合契也就算了, 你私底下也跟他拜了天地?你两份婚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魂飞魄散吗?再说你就一个脑袋两条腿你让他们怎么分啊?我怎么分啊?”

    少年魔种仿佛想到了什么, 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扳过她的肩。

    “你不要告诉我,他们都同意当你平妻,可以和睦相处, 那我呢?我算什么?你要我的孩儿当庶女吗?你要让她从小就低人一等吗?”

    阴萝:“……”

    为什么你能拐着十八弯儿想到这种问题?

    她咕唧着, “还不一定有呢,你少在这儿挟女令天君, 还威胁我!”

    “怎么会没有!一定会有的!”

    尽管在碑宫里零敲碎受了一场, 那张花攒绮簇般面孔却没有往日的阴煞怨憎,反而从内到外都飞扬起来,竟有几分活泼美少年的纯稚美艳, 双眸也似淋过一场葡萄桃花水, 蜜蜜澄澄粉粉汪汪的,全装着他的所爱。

    这只美艳的小毒蝎跟着她热烘烘咬着耳根儿, “你的每一次我都锁住了,每一抹都在,绝对能怀上小蝎龙!”

    “……那是什么奇怪玩意儿?”

    “长了两只鳌肢的龙仔!”

    “噫!好丑!”

    “不许你说丑!我俊!你俊!仔也俊!”

    他跟元幼平的羁绊是扭曲又依恋的, 前一刻恨得仿佛要死在对方身上, 下一刻又能亲亲热热说着子嗣后代, 他知道元幼平每一根心肠都淬满了毒, 但不要紧, 他一口一口地吸,迟早能把她吸得软烂甜口。

    他要做她绝对意志里的唯一例外!

    练星含环住阴萝的小蛮劲腰, 眼尾的阴风却浓烈得不详,挑衅般给了那妖尊。

    你来了又怎样?

    我身体里尽是她给我的蓬沛欢海,我要为她孕育出最亲密的宗嗣,我要与她世世代代,永恒不灭。

    容雪诗只是闲散撩了下眼皮。

    哦,是个借孕上位的玩意儿。

    练星含读懂他的眼中含义,当即冷笑。

    魔种抚起自己的精瘦腰腹,脸颊软软贴着阴萝的发旋,露出一副似哭非哭的可怜相儿,“元幼平,他骂我狗崽子,还骂你给我配种,我的肚子好痛呜呜!一定是被这男狐狸精给气的!你杀了他给我崽崽出气好不好?”

    原道大母魔碑:“……”

    它错了!

    它就不该给这小子看什么《暴君的绝色宠后》、《腹黑龙王的掌中娇》、《重生揣崽后我为所欲为》!

    阴萝:“……”

    是什么给了你勇气,让我一个小金丹去硬抗超圣境呢?

    萝萝表示我虽然嚣张,但脑袋还是有的!

    “——啪!”

    阴萝转头就甩这魔种小翘臀一掌,半点都不带含糊的,打得他错愕无比,旋即颈子,脸颊,嘴唇,都泛起一种异常水润的鲜红,半边身体都软了下去,那汗津津的脖颈就含住她的肩膀磨着。

    阴萝板起一张严肃面孔训斥他,“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怎么能对雪诗妖尊无理?长者当先的道理你不懂?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纵然长者嘴贱你也得包容,毕竟他年老色衰,又不似我们能生龙活虎摇床十六天!”

    这小暴萝的嘴儿比魔种更阴毒,斜着眼看容雪诗,“他酸得要死啦,说一句怎么啦!”

    “你,你……哼,净会欺负我。”

    也不是没被她在外头玩过,但这种拍着小臀训诫的亲昵行径,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就好似他是她那不懂事的小丈夫,让他又羞又恼。练星含被她训得有些下不来台,偏又喜欢她顶着那张纯真笑颜捉弄的坏态。

    他心神激荡,就捉着她的小臂啮咬了一口,发泄自己的不满。

    “往后仔仔出生,你不许这样拍我臀儿,一点为父威风都没!”

    阴萝只是敷衍几声,就把他推回碑宫,让原道大母严加看管,“还没到魔种出世之时,你别放他出来捣乱,净坏我的事儿!”

    原道大母魔碑心想,怎么,你还真把我这地儿当成月子房啦?

    但小天帝积威甚重,哪怕这一世她还没有一手遮天,原道大母魔碑也不太想忤逆她。它之所以敢把她关入碑宫,也是知道她如今境界薄弱,那六欲天功还缺了对象,尤其是魔种还很欠——

    仔细想想,也怪不得他,从身到心被小天帝犁得那么狠,都拓开了底线,偏她转头去吃了别的,冷落了他近千年,他们魔族惯是爱欲颇重的,哪里能忍得了这种清汤寡水的寡夫生活?长时间都泻不了山河,发疯是很正常的。

    大母魔碑索性就让阴萝发狠收拾了一顿,也让这小子记得疼,消停点。

    阴萝还掐着练星含的脸肉,唇角翘着笑窝,眉目凛凛阴寒,“还有你,我不管是这个穗还是那个穗,是这个神女还是那个神女,要是又有个不长眼的跑来救赎你,温暖你,坏我的基业——”

    “我杀了她,永生永世,我只跟你走。”

    这魔种眼也不眨地说。

    他的本质是恶与罪,要是脖子上没有元幼平这一根锁链,他是从来不会去顾惜众生。

    练星含将脸肉歪进她的掌心,睫毛茸茸长长,溢出几分纯真无害,“元幼平,我听话,我乖乖等你,你要我在哪儿等,我就在哪儿等,但你要——”

    他软软亲她指腹。

    “记得接我回。我等你来。”

    阴萝走出碑宫的那一刻,回头望了一眼。

    那绝美魔种又似献祭小新娘一样,屈着膝,翘着臀,半跪在那一座神功天德碑上,脚跟的光冷细如碎瓷,那一头微微细卷的黑发淹没他大半身腰,耳边坠着一轮弯月阴影,心甘情愿的,又安静至极的,被她那一点稀薄虚假的情爱吞噬。

    她已经走出诸天不救的阴影,但他似乎还停在了那一场镇星台大火里无法醒来。

    面目模糊。

    画地为牢。

    她低头看向掌心泊出那一簇殷红如血的情花。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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