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立人设给马甲苟命: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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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衡像是参加殿试时,在心中不住往胡乱处去想,就是不关心试题的走神意识:“叶朝闻又不是武将,用将军马甲是否不太恰当?”

    如此精神放松一般,秦疏才微笑,肯定自己道:“不必担心。”

    她已经有经验了。

    虞宋立在漫天残阳里,看着方若廷跌跌撞撞练长缨枪,身立如寒梅青柏。

    不会失算的。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生者皆长安◎

    楚帝无视长跪不起的叶朝闻, 带着群臣在先祖堂前敬香,完礼迁入澹台衡的牌位之后,魏骆便扶着楚帝在屏风之后坐下。

    一国之帝满身伤惫,楚文灼精神不济, 仍强撑着气力睁开眼问:“子衡呢?”

    魏骆躬身:“咱家也不知公子去哪了, 迁灵过程中公子就没有出现过。”

    楚帝目光怔松, 而后才忍着酸涩道:“他定然是归乡去了,他的侍从, 知交都葬在这里, 所以他要去。”

    魏骆心酸地看着楚帝。

    楚文灼也知道群臣必然弹劾自己,必然会为此议论纷纷, 何躬行提议立储是为稳定民心,又何尝不是为了叫其余皇子不敢再争啊!可这个储位若是给了别人,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唐庶人,要害他的子衡

    最重要的是, 子衡才故去百年, 史家就敢这样轻侮他。那等他故去呢?楚帝常自诩壮年,年岁未高,如今心里竟然生出迟暮的凄凉感来。

    他嘶声:“庭竹死时比子衡多活了八十年, 朕今岁四二,也已比他多活了一生那么长了。”

    魏骆抹眼泪跪下。

    楚帝手按着龙椅,忽而含泪苦笑道:“魏骆,你自小便跟着我, 朕记得, 你前些年说想收个养子, 继承香火。”

    魏骆使劲磕头:“咱家虽然是那种没了根的人, 但也盼着儿女膝下团圆, 收养之事因着那孩子父母还是舍不得他没成,咱家没有陛下的福气,可也壮着胆子,和陛下告罪,咱家愿意将公子看做陛下的嫡长子,看做楚朝的储君来看待。”

    他说这话不完全是为了向现在孤立无援的楚帝表忠心,更多的也是伤怀,因而说着也哭起来:

    “咱家也是那等有心肝之人,也不忍见着公子孤零零地无家所依啊。”

    楚帝缓缓点头,喃喃:“好,你肯和朕善待子嘉就好。”

    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雨了,行宫所在之处本是深山,雨涛交杂,一片空灵。

    突然,他伸手,像是突然陷入了某种梦魇,又像是联想起某日大雪纷飞,颤声:“你,你去!遮住那功谴碑,叫它下得不要那么急,不要污了子嘉的尸骨!”

    魏骆忙起身,却见陛下短促地叫了一声,头向后仰,倒在了椅子上。

    他猝然尖声:“陛下!”

    叶朝闻跪在这雨里,常长安站在阶前,叹气。侍从不忍心,跟着劝道:“叶大人还是回去罢,老爷已经说不是你的错,为何还要跪于此处,求一个已知的答案呢?”

    “学生跪此不是为问学生是否有错,而是想知,陛下如此荒唐引亡魂入陵,殿前文武大臣还有老师,是否都赞同?”

    常长安不语。

    叶朝闻似是咬紧牙关:“这于理不合。”

    常长安道:“可他本为楚谋划,又屡遭奸人陷害,没有百姓的香火,没有合适的香火,生前死后受剐,他就要再受一遍。”

    “可他毕竟不是楚之人!怎能!”

    “朝闻,我问你,”他取了字,可老师不曾这样称呼他,常长安是真失了望,“你读书明理,最终目的是什么?满朝文武,年幼皇子。”

    不等叶朝闻回答,常长安又沉声:“可有人做到如这位殿下般?”

    叶朝闻张嘴。

    常长安闭眼,回过身:“倘若他并非十九而亡,也是陛下之嫡子,叶朝闻,你我又何必在此师生对峙,而不敢在陛下面前陈词,使陛下心意转圜呢?”

    说到底,明君贤主,从不是百姓单方面渴求的,那也是数百年来无数王朝历代臣将,思之不得的啊。

    “为师言尽于此,如何分辨,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

    叶朝闻只能顶着一身雨水闭眼磕头。

    回到住处,在小厮服侍下更换了干燥衣物,坐于书房间,通读史书却读不进去,他只好放下书,揉揉眉心。

    忽然,烛火一晃。

    他猛地拔剑起身,却见那昏黄烛火里逐渐生烟,勾勒出一个熟悉的身形,他瞳孔微缩,只低头伸出手行礼:“将军。”

    虞宋:“你可能帮我寻寻他在哪?”

    叶朝闻抬头,嘴唇微动,最后还是没问为何是我,而是对侍从三缄其口,拿了盏灯再跟上后,才道:“阁下日后寻人也更该谨慎,前日方大人为方士被陛下所召,而后就成为将军拥护,老师殿前失言,而后就被引入幻境相见,如今又是我。”

    虞宋转过身,叶朝闻只满面诚恳:“即便将军与殿下立身清正,也恐小人中伤污蔑。”

    知晓他是真心,而非嘲讽,虞宋又收回视线:“你喊他殿下。”

    叶朝闻眉眼微动。

    虞宋神情忽地沉默下来:“不必这样喊他,无论是楚还是秦,他都不是殿下,储君。”

    这两字加在他身上枷锁,太重太重了。

    叶朝闻本以为找人只是借口,虞宋与澹台衡交好,寻理由将自己这个唯一反对之人带出,想劝他改变心意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没想到自己却真在虞宋示意下拿出腰牌,跟随她入了随侍保护陛下的御前禁卫军中。

    怕她不知,叶朝闻道:“在下任职翰林院,与禁卫军本全无交情,能入此还是靠将军特征。”

    虞宋:“我知。”

    既然知又为何找我?

    叶朝闻不明白,但见她终于停住,还是道:“为何来了这里?”

    此处冷清寥落,即便有人走动也只是寥寥。

    “此地似乎是禁卫军宿处。”

    “劳你寻此人出来,”叶朝闻才发现她虚化了身形,只一抹红雾缠绕着某物,展开,是一个人姓名,“不必和他说与亡魂有关之事,只问他,祖父可曾随军北征。”

    叶朝闻神情一振,抬头时已不见虞宋身影。

    他左右看看掸掸衣袖,才敲了敲门:“劳驾,我乃翰林院叶朝闻。”

    “她真去寻了人,”楚帝才醒,声音嘶哑,面色灰败,说完就咳嗽起来,咬着的牙关却仿佛带了恨,“所以,秦亡真乃叛徒作祟。”

    魏骆忙给陛下顺气,看着楚文灼咳得惊天动地,无比心焦,眼睛一被雾气一遮,咯噔一下,果然楚帝已怒:“你莫!”

    咳咳咳——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外间太医赶忙爬进来要问诊,抬头却见陛下面色红润,疲气也尽消,哪有适才体力不支有气无力的样子?

    可他却面有愠怒,左右看来看去,然后猛地掀被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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