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还没化完妆就穿越了: 32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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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克罗蒂雅,我记得那是——“你的姐姐。”

    “嗯,我的姐姐,”小白像是时隔多年之后回忆起了温情,看向远方的视线收了回来,带着说不清的温柔,“她首先注意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承受特殊的力量——”他不仅仅是在和我说话,应该说他主要就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我作为世界意识应该是知道的。

    事实上,我也确实知道,不过是在剧情发展中悟到的。

    在中尉的表达中遇到的。

    “比水流,我是理解你想法,因为看到了力与力之间的不公,所以想要改变这个现状。”小白用一种看后辈的眼神看比水流,“但是,你自己能够承受这个力量,却没有想过这个力量并不适合所有人。除却已知的风险——也就是所有责权归于一人——或一个意识体的问题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风险……”

    “个体与个体之间的差异。”我接上了他的话,这样显得我一切尽在掌握似的。

    看着比水流一下子没有理解我们说的内容的表情,小白反问道:“你以为,为什么继承王权者的力量,需要‘资格’呢?这个‘资格’是如何来评判的?好与坏?正义与邪恶?这种抽象的东西是不会成为石板判定的标准的,石板是无意识,它不具有匹配人类情感和立场的能力。”

    石板是死物,所以其所判断的依据也应该死规矩,不然没道理无色之王的资质前后差距会这么大的啊。

    应该来说,逻辑上来讲,石板的标准应该会更加机械化一些。

    “你的意思是,全人类进化的概念本来就是一个悖论吗?”比水流的表情一下子就狠厉了起来,理想是他的逆鳞。

    他其实年纪不算大,因为常年躲在幕后的缘故,如果表情不多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个干净的大学生一样,但是这样表情一扭曲,就有那种反派味道了。

    “哪怕是「权外者」,也是拥有特殊‘资格’的人——比如吠舞罗的安娜小姐,会成为感知的权外者,是因为她本来就拥有倾听人心灵的才能,换个人未必能够承受得了这份力量,无法承受,通常意味着死亡或者意识消逝,”小白不愧是研究大师,举例证明还说的头头是道,“用你强大的力量来帮所有人做出选择……比水流,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其实和过去对你施以力量压迫命运的存在,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打击太大了,比水流掉色了你们知道吗?

    自己成为了自己最讨厌、最想反抗的存在,所谓屠魔少年终成魔,这简直是信仰坍塌般的存在。

    “我能够想到的让所有人获得力量的方式——是以王权者为中心,让所有人以氏族的身份获得力量,”小白认真的表情的让我觉得,他是真的考虑过这个方案的,“王权者作为集大成者,用有超常‘资质’的人,以他们为介质,用最理想的状态,理论上来说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只是,弊端也都是可以想见的。王权者也是人,不是可以分配的物资,哪怕不考虑王权者,在这个方案之下,所有人都需要成为分配的物品,你觉得这是可以做得到的吗?”

    “即使是能够做得到,王的力量和王的资质——或者说是资格,都是很难被认为掌控的,比如赤之王的力量暴戾,本来就是最难稳定的力量,如果王本身不愿意接受这份力量,就会非常容易坠剑。”

    这不就串联起来了吗?

    我全神贯注的听着,或许是真的有了某种智商加成,我跟进的很快,这里理论不是一下子就和我的计划重合了吗?看了一眼尊哥,安娜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到了他那里,拉着他和室长两个人低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是他们说什么不重要,小白说的才重要!

    说道和我有关的东西,那我可就不能沉默了,“就原理来说,其实大同小异。石板的力量无法直接分配,所以需要一个或者数个特殊的存在作为介质。我或者七位王权者,其实都是可以替代的变量。”

    “没错,但是以你为核心,固有存在的问题依然不会消失。”小白理智的分析,“由一个人成为‘神’——已经拥有人类的感情和社会关系,如何能够成为‘神’。”

    绕回来了。

    对哦,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语交流是和中尉拖延时间的来着,另一个战场的人又没有上帝视角。

    我思考了一下。

    对哦,动漫观众的视角应该也是跟着小白他们才对的。

    我和中尉的嘴遁有什么好看的?

    “‘神’不应该存在。所以我不是最一开始就说了,我赞同比水流的理念——‘一个人人都能凭借自己的力量反抗命运’。对吧,比水流。”

    “……没错。”他的声音带着些中空——所谓中空,是我意识流的一种感觉,就是外强中干的褒义的说法。

    一种感觉,我词穷了。

    他还是很坚定的,但是坚定中又包裹着一层迷茫。

    “所以,要达成这个目的,为什么非要执着于让所有人获得力量?你的目的,只是让力量的压迫消失而已,那不就还有另外一条道路可以走吗?”

    比水流的脑子马上就转过了弯来,他眼睛一亮,“让所有的力量消失。”

    我双手一合,微笑了起来,“这样,也是新世界。不如说——人类更多的历史,不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哦对了,如果我不在了,那么比水流的心脏势必是会消失的。

    那不然我回去就要凉了啊。

    我有些担忧的看向了比水流。

    又燃起来了的比水流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一下子get到了我的意思,“我为理想而生,为理想而死——我想要看到那个新世界,但是在新世界中自由生活的人,却不必是我。”

    什么觉悟?

    比水流这个角色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他好纯粹。

    是我能够想到的,这番里看上去很复杂,但实际上最纯粹的人了。

    有没有什么能够给他造个心脏的办法,呼叫红哥呼叫红哥!

    ——“不行,下一个。”

    或者找一种不用心脏也能活的办法?

    ——“我TMD是什么上帝角色吗,医学奇迹不在我的业务范畴,麻溜儿滚。”

    嘤!

    小白俯首,“那么我的问题是——”

    卧槽,这么半天了,你真正的问题没有问?

    “你要如何保证,切实的消失?”小白是斟酌着顿了一下才重新找回了语言,“不仅仅是力量,也包括……你的存在。”

    小白,一个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知道我这种东西是不能存在的。

    我不是说我自己不是东西啊,当然也不是说我是个什么东西。

    等等,怎么感觉用任何一种说法都是在骂自己?

    理解一下,就是我这种亡者意识集合体的身份对于世界的发展本身就是障碍,意识集合体不应该以一个“人”的身份参与到社会生活之中。

    有石板的时候,还能限制我,如果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而我不消失,我就会成为一个随时可能会引爆的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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