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还没化完妆就穿越了: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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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呢?

    长男炭治郎吗?即使是亲哥哥也感觉有些微妙啊。

    在蝶屋的时候也就罢了,你们说这出门在外的时候,或者是当初在狭雾山修行的时候,这个问题究竟是怎么解决的呢?

    噗,我这算不算事发现了华点?

    “啊——!”善逸看到我对祢豆子动手动脚,马上冲过来一副大义凛然,但是又有些嫉妒得要死的感觉,整个人的面部表情开始有些失控了起来,“你、你——你不许对我可爱的祢豆子出手!”

    这个反应,这个话怎么感觉似曾相识的样子。

    善逸对我抱着祢豆子的行为非常不满,恨不得以身代之。

    “祢豆子?”我现在的演技怎么也可以说得上是一句炉火纯青了,张口就假装自己根本不认识对方,“她……是鬼吧?”

    我伸手捏住祢豆子后面固定竹筒的绳子,稍微一用力,绳子连带着竹筒旧掉了下来,和地面碰撞,发出了“咚”的声音。

    “你,不知道吗?”善逸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是有些惊恐。

    我很奇怪,难道说是之前接连的几件事,导致她很出名吗?那也不应该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吧?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风掠过,我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好像什么都结束了。

    我后知后觉的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臂,以及面前空荡荡的地板。

    雷之呼吸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善逸竟然真的用雷之呼吸来抢人的吗,这么欺负我,我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真的,一般这样的情节不是都会停一下,让我看到善逸抱着祢豆子的样子然后他再走的吗?

    善逸不会是担心我要对祢豆子做什么吧,难道说鬼杀队在风哥之后还有人因为祢豆子是鬼做出过什么过激的事情吗?

    善逸这是有PTSD了?

    我看了看窗外,虽然已经到了黄昏,马上就要夜幕降临。但是太阳还没有完全消失,祢豆子现在应该还没有克服阳光这个弱点的吧?

    或许是善逸的速度已经快到了能够直接从一个阴影处走到另一个阴影处吗?

    我很快放弃了思考。

    进到病房里,我赶紧把大哥送给我的那件裙子礼盒先塞到床下面去,以防有人发现——尤其是炭治郎和猪猪这样的天然,到时候直接他们也以为这是我的心头好,后者也就罢了,就怕前者也买裙子给我。

    那我真的是要当场挖地道钻进去。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主公身上的「诅咒」以及屑老板的攻略方式。

    硬刚那属实有些危险,现在上弦都还活着,得想办法逐一击破最好。

    就怕我蝴蝶没蝴蝶到好的地方去。

    “产屋敷……鬼舞辻……”这两个本质来说应该是同一个姓氏,既然后者造成的「诅咒」会落在前者的身上,那前者身上的治愈是否能够对后者造成影响?

    这种关系应该都是双向的吧?

    我这样猜测着,突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屑老板最后的那句话。

    ——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

    想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瞬间感觉自己身体凉了一下,真的就像是呼应我的话一样。

    不、不会是要直接找到这里来吧,那我岂不是把结局的剧情蝴蝶到了中期吗?

    而且,我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为什么他能找到我啊,我才刚刚穿越过来不是吗?

    难道屑老板他开挂了?

    仔细盘一下,如果说当时能够观测到我的话,只能是通过了魇梦这个载体。毕竟当时虽然魇梦已经凉了,但我的鼻血有甩到那段废肉上,并且起到了奇效。

    所以,屑老板因此知道我,我是能够想通的。

    关键在于连接到我梦境的方式。

    梦境、魇梦。

    和柯南的世界不一样,我这是自己的身份,所以在我之前,没有「前因」,就算未来能追溯回去,那也只能是因为「后果」反推回去的补全。

    果然还是还是只能从无限列车上去找原因,只能从魇梦身上去找。

    血鬼术?因为我看到了那个眼睛吗?

    不对,这些幻术类的东西,在我初入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一点被同化之前,对我的作用应该是非常小的,小到无限接近于零。

    昨天那个梦太强力了,应该不是。

    那再想,无非也就是和血液有关系。是因为那一点鼻血就能定到我吗?

    不应该,因为屑老板他能够定位鬼,知道鬼的思想,能控制他们,不是因为屑老板掌握了那么多人的血液信息,而是把自己的信息注入给了别人。

    没错,关键不在我的血液上,而是在屑老板的血液上。

    或者更详细的说,在这个案例中——魇梦身体里,屑老板的血。

    也就是可以顺势推下来说,在无限列车中,有魇梦的血留在了我的身上吗!

    我惊讶的站了起来,因为身上伤很重,所以我确实没有能找到几乎去洗个澡。但是……我身上之前的灰也确实没有了的,衣服从内到外都被换过。

    说明有人替我擦过身体——一想到这个结论,我就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

    克服羞耻心,从这个角度来说,应该不是沾在外面,而是在身体里吗!

    我心神一震,赶紧摸着自己的胸口,有、有东西吗?

    吃进去的,吸进去的?

    应该都不是,这些我都应该有感觉的啊。

    那就只有——

    我赶紧动手,拆开了那个蝴蝶结,将腿上的绷带全部都拆了下来。

    只有我脱了鞋在列车沿线奔跑的时候,最有可能中招!

    那时候天那么黑,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踩到过什么,如果是踩到了魇梦的残留部分,就有可能造成现在的状况。

    以前在火影那边被黑绝攻击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时候想要在我的身体中种下种子太难了,那屑老板的血液就应该是藏在我的伤口中!

    我开始一寸一寸的翻开自己的伤口来看。

    不的不说,我自己原本没有感觉的,但是看到这拆掉绷带之后可怕的伤口,大面积的挫伤,还有许多青青紫紫的部分。这是受伤之后的第二天,正是伤口看起来最可怕的时候。

    我看到我的腿,竟然有一种幻想的疼痛。可能就是大脑接收到了我应该觉得疼的信号。

    不过真真假假,我能分得清,这种假性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只是一个瞬间的事。

    但是我看着伤口 ,你们说这屑老板的血和我的有什么区别?

    要不我把所有的伤口全部放点血,让屑老板的血流出来?

    好像也不太保险。

    为了之后好清理一些,我坐在地板上,把腿盘起来,主要是为了能够看到脚心。如果这个屑老板的血液没有移动能力的话,那就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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