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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那恋爱脑的大师兄》 60-80(第6/25页)
,在这咫尺之距,他似乎能够清晰地闻道对方身上那令人作呕的恶心气息。他静静地凝视着这缕黑烟,心中已然明了,这丑陋不堪的东西竟是妄图要用他的身体作为容器。幸好他还有护身法宝,暂时也能抵御一二。
越来越多的黑色雾气包围了谢玄迟,那护身法宝也渐渐失去了光芒。当然,谢玄迟还是没有放弃,他运气向来很好,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总是有人会来救他。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谢玄迟猛然一惊,这墓里还有其他人?难道自己真的有这么好的运气?
“不是,这里怎么这么黑,路都看不清楚!”一个抱怨的声音传来。
谢玄迟敢肯定,自己不认识声音的主人。
手握焚天的金色面具,听见这个声音略微失神,随后双手一挥,消失在墓室中。
第六十五章原来是你啊!
“欸,这里有人。”谢玄迟大声喊道。
“哪里?我看不见你?”厉无咎也大喊着回答,一边摸索着前进。
谢玄迟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无语片刻,随后摸上厉无咎的脚:“这呢!”
厉无咎感觉有东西在扯他的脚,心里已经涌现出好几只软体虫子的模样了,他咬咬牙,一脚踩下去。
“啊……啊…疼死我了!”
厉无咎听见人声,欸?好像不是虫子,于是低头一看,哦,地上趴着个人。
谢玄迟把手收回来,十指连心,被人踩了手,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这种痛!他嘴里呼着气想减轻疼痛,抬起来的手都是颤抖的。
厉无咎不好意思的将他扶起来,把他周围的妖魔都驱散了。
这时候墓室已经要坍塌了,大块大块的石头掉落,厉无咎扶着谢玄迟这里躲那里避的,要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抱头鼠窜”,当然,两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鼠的。
厉无咎顾不得问其他的,只是询问谢玄迟是否遇见过牧清寒。
被妖魔啃食且遭受巨石砸背的谢玄迟快呕出血了,用千疮百孔带血的手扶着墙壁,疲惫道:“他们早走出去了,再说了你就不能边走边说吗?”
厉无咎拍了拍脑袋,赶紧拉着他冲进了一旁的甬道,好死不死,俩人也是倒霉,遇到了变成怪物的赵宇洋和张自沉。
从来没见过这东西的厉无咎妄图唤醒两人的良知,最后还是谢玄迟怕他耽误时间,趁其不备扔出一把剑收割了两个脑袋。
仿佛知道厉无咎会刨根问底,谢玄迟拉着他边走边说,算是把这东西讲清楚了,厉无咎觉得有意思,还折回去挖了一块壁画出来,气得谢玄迟恨不得用头捶死他。
可惜上天没给他这机会,两人还没出去墓室就一整个的塌了,看着前面被埋的甬道,谢玄迟忍不住扶额,他就知道是这样,他自己不靠谱,怎么又来了一个更不靠谱的。
既然出口也塌了,厉无咎反而不急着走了,又扯着伤员折回去把壁画再次看了一遍,随后意犹未尽的感慨人族的团结和强大,想到魔族最近的动作,又叹了口气摇摇头,搞得谢玄迟都以为他是疯了。
厉无咎转过身时,就看见坐在石头上安静思考人生的谢玄迟,他好奇问:“你咋不急着走了?”
谢玄迟睨了他一眼:“我想过了,既然你都不急那我也不急,你一定有办法出去,跟着你就对了。”
“那你可跟对人了。”厉无咎声音雀跃,语气间满是傲娇,“给你看看我是怎么带你出去的。”
厉无咎召来重明,长剑在手,衣衫无风自动,往这边甬道里逃窜的妖魔立刻调转方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劈了。
谢玄迟发现厉无咎挥剑时他的眼神变了,不是刚刚玩笑时的戏谑,那是一种自信,从骨子里散发的自信,是对这一剑的自信!
剑光划破墓顶,一剑后天光乍现,残留的剑气绞杀了部分来不及躲避的妖魔,山崩声、惨叫声、嘶吼声不绝于耳。长剑变幻成扇子,厉无咎握着重明,扶起谢玄迟,两人飞身出了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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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对岸,众宗门弟子紧张布防,显然已经收到了长老的传讯,知晓了事情的重要性。
有些跑得快的妖魔已经抵达了岸边,但是跑得快不一定能活,被封印上万年刚刚跑出来,实力还未恢复,没有实体,只有挨宰的份,岸边守着弟子一剑一个,比白菜还好切。
牧清寒远远看见一抹白光,熟悉的剑气,那是师叔!
厉无咎拖着半死不活的谢玄迟刚到岸边,就看见了站在最前面的牧清寒,厉无咎眼前一亮,把谢玄迟丢给符钰就迎了上去,委委屈屈道:“允执,我在里面找你找了好久。”
牧清寒神情茫然了一瞬,随后才琢磨明白师叔应该是去墓里找他了,心里顿时淌过一丝怜惜:“师叔,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等厉无咎回答,牧清寒把人拉到一旁,从头到尾好好看了一遍。发现背上的大片血迹时,牧清寒手指颤抖,“师叔,背上疼不疼?”
厉无咎迟疑片刻,自己扒着衣衫努力往后看,看到那片血迹时才恍然大悟,“哎呀没事,那是刚刚那人的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
没错,厉无咎一路拉着谢玄迟过来,两人谁都没有意识到要问对方姓名。
牧清寒刚刚看到他带着谢玄迟过来,谢玄迟身上沾满了血迹,看上去受伤不轻。虽然师叔这么说,但他还是不放心,想让他把衣服脱了仔仔细细看一遍,结果一抬头对上师叔满是笑意的眼神,牧允执一怔,好像他从未发觉,师叔原来比他高五寸吗?
厉师叔正正经经对着不知为何突然发呆的牧允执道:“允执,我敢脱你敢看吗?”
牧允执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两人一直同住同睡,但都是和衣而眠,洗澡时也有屏风阻隔,两人至今还未做过出格之事,被师叔这么一说,就好像他是什么老古板似的。
牧·老古板·清寒收敛了内心的不自在,看向厉无咎的眼睛道:“只要师叔敢脱我就敢看。”
厉无咎心里微微一惊,脸上是挂不住的笑意,他没有多说,利索的脱了外衣,看那架势是真的想脱光给牧清寒好好检查检查。
牧允执迅速往后瞥了一眼,他们距离人群不远,只要有人一转头,就能看到师叔的动作,他飞快把师叔的衣服拢起来,红着耳朵道:“师叔只要没伤就好,前面还等着我,我先过去了。”
说完,人已经窜出了好几步,走了一半又折返过来道:“师叔,符钰的帐篷在后面,你应该认得,去里面换一下衣衫。”
厉无咎刚刚过来时,一点也没有平时风光霁月的样子,衣衫变得皱巴巴的,看上去灰头土脸的,牧清寒担心他有伤顾不得这些,现在才想起来让他换衣服。
厉无咎什么都没说,径直去了,只是牧允执总是觉得如芒在背,感觉就像师叔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一直如影随形。
青云宗的帐篷很好认,符钰也恰好在帐篷里给谢玄迟治伤,厉无咎看着刚刚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的人发出哀嚎,有些想不通这声如洪钟的嘶吼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
符钰还是头一次见厉无咎这么狼狈,虽然有些想笑,但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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