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对象是敌队宿敌[电竞]: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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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彻底没了?反应的旧手机上。

    这种状态,楚别夏再熟悉不过了?,他知道这时候睡过去的话,大概率会梦见高中。

    更何况……今天他还在现实里看见了?那个人。

    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想?要认真注视的人。

    眼皮在药效的作?用下发沉,攀附在墙壁之上的怪物们一拥而上。楚别夏沉入梦境。

    窗外?月亮挤开重云,微光落在他脸上,只?是月光太轻,抹不开他眉间微蹙的沉疴。

    ……

    “楚别夏!我超级爱你!”

    楚别夏揉着?眼睛,在图书馆的桌边醒来,在清晨的十字路口醒来,在放学后的校门边醒来森*晚*整*理。

    他侧头,看见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侧对着?他。

    少年戴着?十分书卷气的黑框眼镜,却没有半分书呆子的模样,黑发前额剪的十分利落,却在后脑的地方,偷偷摸摸扎了?个五、六厘米的小辫子,朝着?他的那边眉毛,被?从中间剃出一道沟壑,露出藏在眉毛里的那颗特别的痣。

    少年回头,眼底盛满阳光,又?或者,其?实阳光就是从此而来。

    他看着?楚别夏,笑?着?重复。

    “我超级爱你!你也是吧?”

    楚别夏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少年时不时就会造访他的梦境,只?是在时间洪流的冲刷里,那张脸的样貌已经渐渐模糊不清了?。

    然而今天,记忆就像是被?擦亮了?一般,露出少年上挑的眉眼,鲜活的神情?。

    “……阿雪。”

    楚别夏轻声说?。

    第34章 【二合一】

    梦里的少年段骋雪认真地看着他, 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或者回应,可楚别?夏始终答不上来。

    他的目光被面前的人擒住,如胶似漆, 密不可分, 可楚别?夏想, 这似乎不是爱。

    就像段骋雪说爱他。“爱”应该是像段骋雪一样,热烈的、赤忱的,看见他就会眼睛里落满光的、不顾一切奔向他的……那些表现。

    可是楚别夏觉得,自己一个都没有。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回避了段骋雪的这个话题。

    梦里, 也是回忆里, 段骋雪并没有对此表达什么不满, 反而更灿烂了,像一团暖融融的光球,毫不避讳地在人流中把他抱个满怀。

    他们在老师眼皮子?底下, 偷偷摸摸却又光明正大地恋爱,周末和大多数学霸情侣一样, 在图书?馆泡一天, 有时候写一道竞赛题,有时候也会什么正事都没做成。

    已经没有具体长?相?的同学打趣他们, 说你们两个可真是模范情侣, 就算老师知道, 恐怕都不会管的那种。

    他们总这么说, 直到某天乌鸦嘴成了真, 楚别?夏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去,开口?第一句, 竟然不是棒打鸳鸯。

    班主任是个活泛的矮个子?中年男人,只是好奇地问他:“听?说你跟隔壁学校的学霸谈恋爱了?”

    最后, 这场对话果?不其然演变成了老师的夸奖。

    “你们两个要互相?帮助。”老师说,“你爸爸妈妈以前在我们教师团队里,就是模范夫妻,嘿,你小子?谈恋爱,没想到也是模范情侣啊?”

    楚别?夏的父母,原先和班主任是同一所?学校教师出身,后来父亲进入教育体系,母亲依旧在原先较为轻松的学校任教,班主任则被挖到名校附中,三个人一直都是不错的朋友。

    楚别?夏轻笑,拜托班主任保守秘密。

    放学路上,他跟段骋雪说起这件事,被男朋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颔首点评:“原来咱们俩这么相?配,也有你家学渊源的原因!”

    “以后我们也会像你爸妈一样,一直一直相?爱。”

    春花落尽的某个普通的傍晚,他们第一次聊到了未来,段骋雪在暮春的最后一缕幽香里,偷偷勾住他的手指,盛满夕阳余光的眼睛弯起,故意凶巴巴,威逼利诱一样说。

    “小楚同学,快跟我盖章!”

    最后,楚别?夏经不住他三番五次、变着花样的央求和要挟,大拇指藏在衣袖里,跟段骋雪的用力贴了一下。

    刚刚闹腾得起劲的家伙忽然就没了声音,楚别?夏疑惑抬头,发现段骋雪别?过?脸去,夕阳染红他的脸颊耳根,他抬手遮住下半张脸,像是在偷笑。

    那天,段骋雪非要一路送他回家,一直送到楼下,两只手躲在衣摆和书?包下,在晚春初夏的气温里,牵得汗津津的,松开的时候,被晚风撩得格外清爽。

    “再牵一下。”段骋雪耍赖。

    楚别?夏把手背在身后:“不要,今天已经超时了。”

    段骋雪睁大眼睛:“什么时候规定时间了!”

    “刚刚,我定的。”楚别?夏说。

    他身后的手在发烧,看着段骋雪红到通透的耳根,生怕自己照镜子?似的,也是这幅样子?。

    夕阳在静谧的对望中,沉入高楼大厦的海。他们在昏暗里看不见彼此,却依旧这么定定未动。

    终于,楚别?夏藏在黄昏暮色里伸手,食指摸索着碰到段骋雪垂在身侧的指节,说话一样,轻轻勾住。

    “……好了。”他主动开始后,又主动叫停,“剩下的明天再牵。”

    直到走进明亮的电梯,楚别?夏才从镜面的电梯轿厢里,看见自己耳朵的颜色。

    分明和段骋雪的一样红。

    他匆忙抬手,微凉的指尖包裹住烫得发红的耳根,把电梯上上下下坐了三趟,才等到“证据”销声匿迹。

    楚别?夏放松下来,打开家门,却陡然浑身冰冷。

    家里一片狼藉,散发着醉人味道的酒泼洒在地上,连成一串,一直延伸到餐厅。他温柔的、唠叨的妈妈醉倒在桌子?上,酒瓶倾倒,混杂着她的眼泪一起,浸透了餐桌的桌布。

    开门的声音吵醒了沉醉入梦的母亲,她朦胧抬头,眼泪顺着脸颊落进酒里。

    “……夏夏。”她迷迷茫茫地说,“你回来了?”

    楚别?夏站在原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心脏停跳。可除了冰冷以外,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呼出一口?气,扬起惯常的轻笑,温和地回复母亲。

    “嗯,我回来了。”

    放了书?包,楚别?夏走到餐桌边,扶正酒杯和酒瓶,向母亲伸出手。

    女人摇头:“夏夏,你别?管……”

    楚别?夏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心里没什么波动,只是把手收了回来。

    “爸呢?”他问。

    母亲不肯说话,侧过?脸去,轻声说:“没事,夏夏,爸妈没事。”

    “又吵架了。”楚别?夏说,他声音冷静到像是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事实?上,也确实?与他无关。无论父亲还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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