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长公主之令: 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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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时,凤玲匆匆忙忙赶到公主府,陈媛彼时正在桃苑,不紧不慢地躺在贵妃椅上,对面是搭好的戏台子。

    上面正是霍余送来的周家戏班子。

    凤玲见她这么悠闲自在,简直目瞪口呆,陈媛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招呼她坐下:

    “瞧你这样子,盼秋,给郡主倒杯水。”

    盼秋令人上茶,凤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坐下,茶水放到手边,她还怔怔地问了句:

    “公主府上何时招了一批戏班子?”

    陈媛目不转睛地看戏,抽空回答了句:“霍余让人送来的。”

    话音甫落,凤玲倏然轻拍脑袋,终于想起来自己匆匆赶来公主府是为何了,她忙忙问:

    “霍余昨日是不是在你府上留宿了?!”

    这话中的歧义,让陈媛手一抖,糕点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没好气地白了凤玲一眼:

    “好好的,你提这件晦气的事做甚?”

    “而且,什么叫他在本公主府上留宿了?”

    凤玲见她脸上恼怒不似作伪,狐疑地说:“城中都传遍了,说公主和太尉大人的好事将近,昨日太尉大人在公主府留宿,辰时左右,公主府上还请了太医。”

    说到这里,凤玲一顿,白皙的脸颊飞上绯红:

    “有人看见霍余出公主府时,腿都是软的,甚至城中有人设下赌局,赌太医究竟是给公主请的,还是给太尉大人请的……”

    戏台上还在咿咿呀呀地唱着,陈媛却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一脑子都是凤玲荒谬的话。

    她和霍余的好事将近?!

    陈媛近乎气笑了,哪个不长眼的,这种瞎话都传得出来?

    糕点在她手心被彻底捏碎,她冷飕飕地看了眼脸颊飘红的凤玲,凉声问:

    “这种传言,你也信?”

    凤玲忙忙轻咳了声,她偷瞄了眼陈媛,心中有些发怵。

    她说:“我当然不信,所以才想着来问公主。”

    陈媛对凤玲辩解的话只嗤哼了声,若是不信,她会行色匆匆地特意赶来公主府?

    传言这种事,向来堵不如疏,而且陈媛一直以来的作风,也难怪这种言论一传出去,城中百姓对此就立刻相信这话。

    陈媛气恼得不行,偏生拿这事丁点办法都没有。

    总不能让人直接掀了那赌局去?

    落到旁人眼中,恐怕只会当她恼羞成怒,然后对此种言论越发深信不疑。

    戏台上的伶人也察觉出陈媛心情不佳,早就停了下来,桃苑中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半晌,凤玲才略带迟疑地问:

    “公主和霍大人之间当真没有关系?”

    陈媛扯着唇角,冷笑:“怎么没有?在世人眼中,我和他不是马上就要谈婚论嫁了吗?!”

    凤玲忙忙噤声。

    知晓陈媛这是气话,连好声说话都不愿意,看来是真气得狠了。

    凤玲只能心中暗骂,这传话的人也太不靠谱了!

    这种气氛,凤玲根本不敢久待,一杯茶水还未喝完,就忙忙寻理由告辞了。

    城中传闻到处皆是,陆府中自然也得了消息。

    庆安将消息告诉陆含清,颇有些气急败坏:

    “这长公主怎么这样,前些日子还和公子游玩赏花,这才几日,就传出霍余夜间留宿的消息?”

    他有些按捺不住:“公子,这可怎么办,您快想想办法啊!”

    陆含清抬眸,若有所思地觑了庆安一眼。

    庆安纳闷,摸不清头脑地偷偷打量了自己一下,没察觉哪里不对劲,不由得小声地问:

    “公子怎么了?”

    陆含清沉吟了片刻,才好笑地问庆安:“你觉得你刚才像什么?”

    庆安茫然:“像什么?”

    陆含清垂眸轻笑了声,才不紧不慢地说:

    “宫中失宠妃子身边的贴身婢女,愁眉苦脸地想要给主子献计争宠。”

    此话一出,庆安脸色刹那间涨得通红,他结结巴巴地说:

    “哪、哪有,公子才不是失宠的后妃。”

    顿了顿,庆安小声地嘀咕:“论相貌和才情,霍余凭什么和公子相比?”

    陆含清不着痕迹地稍挑眉。

    庆安没察觉不对劲,还在出谋划策:

    “公子就是太不主动了,公主摆明了对公子很感兴趣,可这段时间,公子一直待在府中,都不出去走动,如何能遇见公主?”

    陆含清轻啧了声,庆安好像忘了,刚得知他要接触长公主时,他还是一副公子要掉进龙潭虎穴的态度。

    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的态度就幡然转变。

    甚至开始怂恿他主动和长公主接触,陆含清垂眸失笑,他说:

    “嗯,你说得对。”

    他将案桌上的一张描花请帖推向庆安,慢条斯理地说:“所以,你将这份请帖亲自送去公主府吧。”

    庆安眼睛顿时一亮,忙忙收起请帖,在他转身要离开时,陆含清忽然叫住了他。

    庆安疑惑地转身:

    “公子怎么了?可还有事要吩咐?”

    陆含清摇头,只是轻蹙了下细眉,颇为困惑:

    “我只是好奇,当初你可是百般不愿意我接触长公主。”

    庆安一愣,然后挠了挠头:“奴才就是觉得,如果有一个人可以和公子般配,也就只有长公主这样的人物了。”

    陆含清好奇:

    “为什么?”

    庆安理所当然:“公子才华横溢,长公主貌美无双,又是当今唯一的公主,身份尊贵无女子可堪比,只有这样的人,才是和公子天造地设的一对。”

    还有一点,在庆安心中,自家公子才是最好的,何人都比不上。

    那什么霍余,若非公子如今远离淮南,他凭什么和公子相比?

    陆含清没有再说话,只深深地看了一眼庆安。

    不知为何,庆安竟觉得些许不安,他挠头问:

    “奴才的话可有什么不对?”

    陆含清也不回答,只说:“时间不早了,快些去吧。”

    等庆安离开后,书房中只剩陆含清一人,他才低垂眼眸,轻声呢喃:

    “身份尊贵嘛?”

    可笑。

    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还盯着血脉尊贵说话,那他淮南望族何必挣扎?不如直接交了权,老老实实听话就是。

    案桌上铺了一张纸,纸上用浓墨写了一个“陈”字,如今“陈”字上被轻描淡写地画了两条斜线,恰好打了个叉。

    陆含清捻着那张纸,眸中若有似无地浮现一抹轻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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