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男人不能当老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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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每日都要去她妹子坟前,今日一大早发现坟上的土被人动过,挖开一看才知道人被偷了。”

    张挽舟沉痛:“挖坟掘尸,实在太缺德了!”

    谢柏峥:“……”

    李妹儿这姑娘真是生前死后都不太平,怎么入了土还能遇到这种倒霉事。

    “李三还在那座空坟前头哭呢,乡亲们都帮忙找了,周围都没见李妹儿的踪迹。”张挽舟道:“你给算算,人到底在哪儿?”

    谢柏峥:“……”这是把他当算命先生了?

    张挽舟:“你也不知道啊?那要不然,你再好好想一想呢?”

    自古以来,被挖坟掘墓的第一人选都是皇亲贵胄,多是为了陪葬品。可李妹儿陪葬的也只有拿一支素钗,挖这可怜姑娘的坟肯定不是为了求财,定是私人恩怨。

    李妹儿生前还是个半大孩子,她的恩怨总共也就那一个。谢柏峥问:“查过赵天明他家人的动向么,他们有没有来长安县?”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听说这事之后,立刻就去县衙报了官。“张挽舟苦着脸道:”可他家人知道赵天明闯出祸事,正忙着分家分赃,他爹和他大伯每天一睁眼就是盯着对方,生怕对方携款潜逃,根本没人关心李妹儿是谁!”

    “我与李三白跑一趟不说,倒给陵安县的捕快白送一件功劳,将赵天明家私藏的二十两黄金给收缴了。”

    “这不是因为这事,李三又去坟头哭了么!”

    谢柏峥默了默,忽然有一个猜测——赵天明的家人对他不管不顾,但是并不是所有家人都是如此,比如那个花重金从和尚手里求冥婚的。

    既然是冥婚,自然对生辰八字的要求更为苛刻,就这样失去了重金求来的李妹儿,那家人真的甘心吗?

    谢柏峥神色变了变,问道:“你晓得陵安县高主簿房中小妾的娘家兄弟的外甥,到底是哪家的,什么来头?”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很奇怪。

    高主簿那个人怎着叶不像是什么古道热肠的,由他出面为一个小妾的娘家兄弟的外甥聘冥婚,实在匪夷所思。

    一则,冥婚到底好说不好听。

    二则,办这事的多是亡故幼子的父母,为何会找到七拐八绕也沾不了多少亲的高主簿来办这件事,就不怕传得人尽皆知么?

    因此要么是这父母有什么缘故不便露面,要么是这七拐八弯的来历本就是一个托词,高主簿愿意从中牵线是有别的缘故。

    谢柏峥说了自己的猜测,张挽舟也无计可施:“照你这么说,岂不是大海捞针?若是本县,还能打听打听,可是陵安县我也无处打听啊!”

    “这倒未必。”谢柏峥思索道:“既然这个冥婚要合八字,定良辰,你猜他们会不会请媒婆?”

    张挽舟:“他们可真敢啊!“

    谢柏峥想了想,又道:“虽说这样的生意官媒不爱做,但是即便找了私媒,也仍是要去官媒处登记。”

    张挽舟领悟:“媒婆的登记簿上有男方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来历!事不宜迟,咱们立刻去官媒署!”

    张挽舟着急忙慌地出门,谢柏峥只好与他同行。

    才一出门,便遇到了一行吹打热闹的队伍,中间抬着一口比正常尺寸多出一半的棺材,分了六个人才稳当抬起来。

    一行人吹吹打打,却都穿着孝衣。

    远远看着便叫人慎得慌。

    谢柏峥拦住张挽舟,看着前方道:“不必去了,李妹儿找到了。”

    “你莫非是想说李妹儿在那口棺材里?”张挽舟抬头,眼神中充满震惊愤怒:“偷盗尸体还敢这么嚣张,竟还敢往县衙去?……最前头那个男人拿着的,是状纸?”

    县衙门口闹出这事,自然会有衙役出来询问。人还没到衙门前,听见动静衙役就已经出来察看了。

    因着本月已经有李三敲过一次登闻鼓,县衙的县丞大人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再出大案。班房的衙役见到这样大的阵仗,还没开口就已经在心里暗暗叫苦。

    眼见围观的百姓们都聚起来,他心中恼火,态度便很差地责问:“哪家办丧事,在衙门闹腾什么?”

    衙役话音刚落,那口大棺材被放到了县衙门口。

    为首的中年男子举起手中状纸,大声疾呼:“草民年富贵要状告慈恩寺和尚印慧毁人婚姻!那是我……是我苦命的儿子在地下等了十五年,才等到这么一段八字相合的姻缘!”

    “印慧玷污了我儿的姻缘,挡了他轮回的路!请大人务必要将那和尚处死!也要……也要将儿媳还给我家!”

    第42章 不当老婆42

    四十二章

    “我的天爷, 你说得竟然是对的……”张挽舟惊呆了,在人群中低声嘀咕:“那棺材里竟然真是李妹儿啊,可是为何那棺材那么大?”

    谢柏峥也低声:“那是合棺。”

    张挽舟又惊:“夫妻才同棺而葬, 李妹儿她……”

    他说着说着收声,方才看到的那副瘆人情景,难不成是冥婚?

    谢柏峥也不再说话, 抬头看向那告状的中年男子。

    虽说这男子披着麻布孝衣,但他内里原本穿的衣服却一眼就能看出是好料子。能用得起这样的料子的人家, 在整个长安县也并不多。

    谢柏峥问:“你看他是本县的么?”

    张挽舟眯起眼仔仔细细瞧了一番,不大确定道:“看起来,是有些眼熟。”

    “年轻人怎地连他也不认识了?”旁边围观的百姓中,有位年长的老伯主动与他们搭腔,言语中有些微自豪:“他可是咱们大柳村有名的年大善人!”

    “前阵子慈恩寺施粥, 年大善人可是整个长安县的富户中, 出米出粮最多的!不想他的爱子竟遭遇了这种事啊……”

    围观的其他百姓们也都惊呆了。

    连那高声恶气的衙役一时都不敢再蛮横阻拦。他正犹豫间, 又从县衙里出来另一个衙役:“外头怎么回事, 推官大人在里头都听见了。”

    那衙役苦着脸:“这刁民带着棺材闹事,恐怕不能善了……不知县丞大人可得闲见一见人?”

    两个衙役背过身互相打了几句商量, 却都不敢擅做决定将人领进衙门。

    这倒不是他二人故意要渎职,其中另有一个缘由, 出在长安县衙之内。长安县如今没有正式的主官,正在等新县令上任,此事说来话长:

    前任县令李荣斌因县试舞弊那一案被免了职, 近日正在家苦哈哈地收拾行李准备上路去更偏远的小县做典史;

    虽说朝廷临时任命了陵安县县令陈元安兼任, 可陈县令到任第一日就在长安县衙审出了陵安县胥吏上下沆瀣一气、借由朝廷徭役生事受贿一案, 因此县试成绩一张榜,陈县令便灰溜溜地赶回陵安县整顿风纪去了。

    这样一来, 长安县令一职又空了下来。

    原先朝廷直接指派陈元安兼任其实是内阁插手的结果——主要是因为叶小侯爷急等着用人,按照常例,县令补缺应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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