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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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了,躺死狐狸,随他摆布。

    中衣裤都是魏西陵的,洗叠得干净整洁。果然是个洁癖狂,打仗都那么讲究。

    萧暥一边腹诽,一边忍不住狗鼻子动了动,枕头、被褥和衣衫上,温暖清爽的气息让他浑身舒服。他卷起被褥,还闻到一缕甜香味。

    萧暥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终于恋恋不舍地从枕头里探出脑袋。

    那是上次留下的蜜橘,魏西陵让人用冰镇着,做成了蜜橘冰糖水。

    萧暥忽然想起以前在永安城,冬天的蜜橘用冰镇着,腌制成蜜橘糖水。六月份的时候天刚刚开始热,他在外面上山下河,闹得鸡飞狗跳,满头大汗地跑回家,魏西陵就让家仆给他备着蜜橘冰糖水消夏。

    其实萧暥一直想告诉他,一见到他这移动的冰山,当场就暑意全消了。

    少年时那甜蜜的味道,就像初夏江南的风,温暖如初,慰籍此后漫长的寒夜。

    萧暥窝在被褥里,吃着冰糖蜜橘,怀里还抱着装满了松子杏仁葡萄干的漆盒,他也不嫌串味。

    另一边,黑暗中的阿迦罗就听到头顶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伴随着香喷喷的果仁松子味和着蜜橘的酸甜。

    他这时有点懵了,这敌军统帅不是在蓄养凌虐媚宠?怎么这会儿倒像是在养耗子?

    接着上面传来一道清悦的声音,让他顿时如遭雷击。

    “西陵,你吃不吃?”

    阿迦罗顿时愣住了,萧暥!怎么会是萧暥!?

    虽然刚才的身形熟悉地让他生出怀疑,但他绝对不相信萧暥那只狐狸,既狡猾又彪悍,野得没边,怎么可能那么乖顺地让人抱在怀里。

    还有萧暥身上的红痕怎么回事?他还和敌军统帅一起洗浴了?那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敢?

    一连窜的疑问在脑中爆起。

    而且,萧暥刚才喊的是一个人的名字吧?

    这个名字他还竟然有印象!

    因为萧暥那日言之凿凿地说,西陵是地名,地名!

    就在阿迦罗心脏狂跳之际,他听到一道低沉的男声道:“阿暥,你吃罢。”

    阿迦罗骨节咯咯一暴。

    魏西陵早有军规,入夜不食。

    他不吃甜食,他自己绝对不会违反军规。

    “西陵……”

    魏西陵:“吃完就歇罢。”

    “西陵,我脖子痛。”

    “嗯。”

    “肩膀痛,腰痛。”

    依旧不为所动:“嗯。”

    “肚子痛。”

    “你吃多了。”

    萧暥巴巴地看着魏西陵,疯狂暗示,“我把云越借给你了。”

    所以你就代劳罢?

    并且配合地趴下,表示要揉揉。

    魏西陵忽然侧首道,“云越!”

    云越在外面顿时吓了一跳。魏西陵怎么知道他在帐外的? 萧暥刚回来,他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就在帐外偷听了……

    床榻前有一道搁剑的屏风。

    云越硬着头皮进了帐,正想着怎么解释。

    魏西陵问:“之前帐内可有人进来过?”

    云越道:“我进来添置了些炭炉和物品。”

    魏西陵道:“明白了,传令各营,加强戒备。”

    “是。”

    魏西陵回来时,就见萧暥手里正把玩着一枚锦袋,一见到他进来,慌忙想藏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被魏西陵一把扣住手腕。

    “西陵,你藏着什么?”萧暥不服道。

    魏西陵冷着脸一把取过锦袋。

    这狐狸真是够能耐的。才一眨眼的工夫,就将他置于榻褥下的锦袋翻了出来。

    魏西陵军务繁忙,寝帐里日常清扫之类的事情都由军士来做。云越接手后更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云小公子心细如针,魏西陵本来没什么机密之事,倒也随意。

    除了军报、往来书信云越不会随意碰之外,也就只有像床榻这样私密之处,云越不会碰。

    魏西陵先前把那簇切下的长发收在了锦袋里,但是又不想云越看到心生误解,于是就置于榻上枕后。

    萧暥好事之心顿起,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姑娘给你的,是不是?”

    “不是。”魏西陵道。

    “香帕?荷包?还是绣囊?”萧暥很肯定。

    “你懂得挺多。”魏西陵冷道。

    “那是当然,在大梁,这些东西我收到手软。”萧暥一边吹牛,一边趁着魏西陵蹙眉之际,忽然出手去夺那锦袋。

    魏西陵手腕一翻就让他扑了个空,但是某狐狸显然不依不饶,魏西陵知道他身体有恙,辗转腾挪之际,时时有所顾忌。

    几番争夺下来,萧暥气喘吁吁压紧在他身上,却依旧掰不到他的手。

    “这么小气,让我看看都不行。”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哪个姑娘得到了战神的心?

    这冰山居然也开窍了?

    魏西陵名声好,能得姑娘芳心他一点不奇怪,但是,他竟然连看看都不行了?

    还是兄弟吗?过份了啊!

    想到这里,萧暥不服了,今晚还非要看一眼了。

    阿迦罗在床底,只觉得上方的床榻咯吱咯吱地晃得厉害,再牢固的军榻也经不起他们这样折腾,他此刻简直犹如处于山崩地裂之中。

    就听萧暥道:“你让我看看。”“你给我!”“不行,我今晚就要!”

    阿迦罗听得几欲躁狂,脑子里就像有一团火灼烤着他的神智,他们在做什么?这么激烈?听上去竟然还是萧暥主动的?

    他知道萧暥够野够彪,难道他还好这个?

    阿迦罗握紧拳头愤恨的想,那么说来统帅应该是萧暥,那么另一个男人是?是他蓄养的那个小白脸?萧暥他竟然敢!

    想到这里,阿迦罗脸色顿时铁青,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这一番折腾下来,两人都是气喘吁吁。萧暥没力气了,还不肯服输地撑在他身上。

    两人都是刚刚出浴,此刻刚换上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湿透得犹如水里捞出来。

    谢映之原本关照过,如果能出一身汗,对祛除寒毒更为彻底。只是这冬天有点困难。结果,还真的歪打正着出了一身大汗。

    但是抢了半天,床榻都快拆了,他连那个锦袋一根线头都没捞着。

    他这山匪头目也太跌份了。

    萧暥用膝盖抵着魏西陵腰间,眼梢挑起,不服气地看着他。

    此刻,被汗水浸透的衣衫如蝉翼般贴在魏西陵胸膛上,随着呼吸静静起伏,往下看去,从腹部到腰线一览无余。

    萧暥眼梢使坏地勾了勾,忽然探手摸下去。

    被魏西陵当即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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