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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猫傲天》 60-70(第1/15页)
第61章 猫的诱惑
什么……
岑羡云忽略某一瞬间的悸动,在心底无声落下批判,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望着小猫期盼又渴望的小表情,所有责骂又无声的融化在喉中,化作无声的叹息。
谢陵游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缺乏安全感以及天性中的独占欲在作祟罢了。虽然现在的小猫看起来人模人样,但实际上,对世俗礼教不过一知半解,他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磕巴计较什么?
明日起给他再加两个时辰的课就是了。
岑羡云这般想着,梗在心口的那股子气也散了不少,他抬手重重落在小猫的头上,掌心触碰到翘起的呆毛的瞬间又收敛了力道:“胡说八道。”
“我没有——”谢陵游瞪大眼睛,他抓住落在头顶上的手掌,急切地辩证,声音因为太过急切而破了音,尖利又刺耳,“我没有!”
他眼巴巴地盯着小少爷,像是饿久了好不容易见到肉的流浪猫,生怕自己动作慢了,就会丧失饱餐一顿的机会:“不是胡说八道,真心!是真心——”
真心想要成为小少爷的新妇,想要成为能够与小少爷共伴一生的人。
“好了好了。”岑羡云拍落小猫拧着他手腕的两只爪子,虚虚捂住他的唇,语气轻柔地像是在哄不懂事闹脾气的小孩,“我知道了。”
小猫还没学到分辨他人脸色的那一步,并没有听出小少爷语气中的敷衍,他眼睛亮了亮,半藏在黑发中的尖尖小耳朵跟着抖了抖。
“你还太小了……算了。”岑羡云顿了顿,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最终没有把拒绝更直白地展开在谢陵游的面前,“算了。”
谢陵游歪了歪脑袋,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眼瞳中慢慢荡开笑意,他没听懂其中的拒绝,理所当然的曲解了其中的深意。
他太小了,所以现在不可以。
等他长大以后,就可以了。
他这么想着,贴在小少爷的掌心轻轻蹭了蹭。
温热的呼吸带着些许潮意悉数喷洒在手心中,岑羡云后背微僵,如同过电般飞快的收回了手。小猫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失去了面部的支撑力量,不由得向前趔趄了半步,他稳住身形,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小少爷:“?”
“……”
做贼心虚,岑羡云默默将隐隐发烫的手掌藏在身后,面上还维持着无动于衷的假象:“回家了。”
他没给小猫反应的时间,直接转身就走,绯红的衣角在半空中划出圆润的弧度,他踏入晦暗的道路,直至完全消失。
眼前的画面随着小少爷的走远逐渐暗淡下来,仿佛有人吹灭了最后的灯光。在人类的记忆中,黑暗总是伴随着凶险与可怖的,但此刻的契合却并不恐怖,反而让人生出淡淡的眷恋与依恋。
浓重的困倦铺天盖地地袭来,直教人生出在此长眠的冲动。但显然,这里并没有休息的余地,不过眨眼的间隙,眼前的黑暗便如初晨升起时的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逐渐消散。
“发生么呆呢……师尊?”略带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软的唇瓣在“不经意”间划过敏感的耳廓,酥麻感自耳边传入心底,让人生出细密的不自在来。
他偏头,还没看清那人的模样便被金灿灿的糖画挡住视线,憨态可掬的小猫蜷缩成团,睡得安稳又香甜。
“师尊要吃糖人吗?”谢陵游移开糖画,凑到岑羡云的跟前,他两指捻着细细的竹签,轻轻转动,小猫也跟着左右旋转起来,“我做了好久。”
他说着靠在了岑羡云的肩颈处,亲昵又依赖,语气中带着点小小的不满意,像是在撒娇:“可惜了,糖画不能做成黑色的。”
“师尊吃掉黑色的小猫糖画……”他轻轻笑起来,微红的眼角漾开潋滟的流光,他一动,松垮的衣领便滑落了几分,斜斜挂在肩颈处,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与修长的脖颈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斑驳的红印,岑羡云的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悄无声息的移开视线。
但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的谢猫猫并不愿意就此罢休:“就像吃掉我一样。”
尾音被拉得很长,略有些沙沙的声音千转百回,像是小勾子在意味深长钟拨弄人心。岑羡云必须得承认,在某个瞬间,他的确动了抛却理智的想法。
只是这样的念头只有一瞬间,不足以起到决定性作用。
触犯底线的错误已经犯过一次,岑羡云闭上眼,不应该一错再错。
如今的谢陵游已经不是蒙昧稚子,他读懂了微表情下的拒绝,但这并不妨碍他装傻充楞:“师尊是不喜欢我做的糖画吗?”
岑羡云:“……”
“不喜欢也不要紧。”他的手向下移,落在岑羡云的腿上。
很轻,却不断撩拨着神经。
指尖顺着膝盖一路往上,单薄的锦缎挡不住触感的传递,细微的体温差距让这场“折磨”更加具体,但好在,这一切仍有终点。
岑羡云由衷生出劫后余生的庆幸,甚至连手腕被人握住都不曾有所反应。
这样的姿态是放纵。
谢陵游得到了准许,将小猫糖画随手插进白瓷瓶中。大概是因为从小被当作猫养大的缘故,即便他已经成了人人眼中的阎罗,在某些时候还保留着猫的习性。
比如此刻,他眼眸低垂,像是小猫见了新奇的玩具,既好奇的想要接近,又胆怯的不敢过分接近,一遍遍的用爪子小心扒拉。
扒拉了半天,他终于将没怎么抵抗的手掌完全打开,他大概是最好的傀儡师,操纵着不曾反抗的手穿过锦缎的阻挠,贴上温热的肌肤。
手掌下的温度并不灼热,但却让岑羡云觉得自己的手被火舌舔过一般滚烫,脆弱的心脏隔着一层肌肤在他手心下颤动,仿佛在像作恶者祈求着放过。
可是……
岑羡云眼睫毛微颤,克制住了睁眼的冲动。在分开的数十年里,小猫不知在哪里学了一身的“坏习惯”,用各种手段试探着他的底线,只要有稍微的弱点,便会被小猫反复抓住利用。
然而,失去了视觉直白的冲击,听力与触感变得格外的敏锐,布料轻轻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绵长的呼吸都成为巨响,一声声再耳畔回荡。
谢陵游并不止步于这样地试探,他带着岑羡云的手,在衣服中穿梭,像一场沉默的冒险,探索着更多的可能性。
“够了。”
喑哑的阻止响起,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激起一片回响,传到窗外,梨花树上的鸟雀格外的胆小,受了惊,当即拍着翅膀离去。
“够了吗?”
谢陵游依言停下了动作,松开师尊的手,慢慢笑起来。他像是得胜的将军,在败者面前洋洋得意。
“师尊。”他挪动着身子,在岑羡云的身前坐下,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现在彻底不成样子了,衣襟散开,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白的是肌肤,红的是印记。
岑羡云仍旧闭着眼,他是沙漠中的遇到威胁的鸵鸟,自欺欺人的将脑袋埋入沙中,仿佛只要不去看,便不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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