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好不当白月光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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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想不明白?”池清衍看着池浅看着她的眼神,抬手揉了她脑袋一把。

    池清衍的手已然苍老,却依旧遒劲。

    那瘦长的手指没入池浅的长发,一下一下,就跟小时候她做了什么好事被他夸奖时一样。

    “没有。”池浅接着便摇头,心里觉得:爷爷怎么会知道呢?他这样老了,哪里还经得起系统的折腾。

    一想到这里,池浅的视线就多往怀里抱着的这堆书看了几眼,跟池清衍保证道:“爷爷放心,我会重新捡起来的!”

    “这才是我的小浅。”池清衍欣慰。

    他的手指顺着池浅的发丝揉到脖颈后,轻轻的捏了捏,缓声问道:“跟小澜在一起开心吗?”

    “开心!”池浅点头,这声回答比刚才任何一句都要响亮,“爷爷,等你什么时候退休了,我带你也去西欧玩呀。”

    “爷爷是不会退休的。”池清衍声音平缓,向外深深的望着他守了一辈子的海岛。

    他看过起伏在海面上的小船,还没有落尽的林叶,接着又将视线落在了面前的池浅身上。

    那一开始还没有他小臂长的女娃娃,转眼间就长这么高了,几次大灾大难都没压垮了她,甚至没少胳膊少腿,依旧鲜活。

    池清衍伸过手捏了捏池浅的小脸,脸上堆起的褶子铺满了长者的和蔼:“不过如果小浅想带我出去,我可以暂停两天。”

    去看看他孙女的世界.

    夜色寂静,海浪温和的冲刷上岸边,画作这夜的底色。

    岛上的人休息早,零星的几盏灯闪烁在海岛上,好似落下的星星。

    池浅拿着毛巾从浴室里出来,她早早的洗漱完,接着便挨着时今澜,躺进了她的被子里。

    是了,海岛上大家习惯的还是窄被子,即使是新婚妻妻,池浅跟时今澜也是一人一床。

    大红色的喜被在床上一铺,月光透过窗上并没有去掉的喜字。

    池浅悄悄望着房间里陈设,觉得一切好像回到了她们结婚的那天。

    “!”

    池浅刚蜷在被子里暖和好自己的被窝,遐想间一抹微凉就撬开她的被子,抵在了她的腿上。

    池浅瞬间圆睁了眼睛,转过身去看向睡在一旁的时今澜:“阿唔……”

    却不想,话没说完时今澜的腿就灵巧的撬开了她并拢的膝盖。

    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瞳子微微弯着,晕开一圈狡黠的笑意:“阿浅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第120章

    清澈的夜空透过明亮的玻璃, 点缀着繁星闪烁。

    虫豸在萧瑟的秋日销声匿迹,只有两人依偎的卧室里每一句话都听得格外清晰。

    时今澜的膝盖蹭过池浅的腿侧,略低的体温让空间里的温热全部簇拥向她。

    而她吐息温吞, 贴在池浅的耳廓喷薄而下, 灼得池浅兀的顿了一下。

    不知怎么的, 池浅觉得时今澜这话听起来好耳熟。

    【您真的不打算补偿主人吗?!】

    “阿浅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十三的声音跟时今澜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揪起池浅一片心惊。

    她想起来, 按照时今澜现在的牛逼程度, 调取系统内部通话这种事情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而且白天被十三提醒了一通, 她那阵出门都有些明显的慌不择路,近乎是躲着时今澜跑走了。

    要说时今澜看不出什么事来, 才怪了呢, 更不要说十三那颗墙头草。

    池浅望着时今澜看向自己的眼眸, 几乎瞬间就明白她什么都知道了。

    但她怎么会不挣扎一下呢, 想想决定还是先让自己占据道德的高地:“阿澜怎么可以偷查我跟十三的对话!”

    望着池浅这幅充满嗔意的面容,时今澜并没有觉得心虚:“阿浅难道不觉得是因为你自己不会掩饰吗?”

    她坦然的反问着池浅,丝毫没有被池浅让占领“道德高地”。

    说话间, 她就从被子里不紧不慢的抬起一只手,水葱似的手指细长匀称,慵懒随意的揉上了池浅露在外面的耳垂:“你这样的演技,如果不是碰到了我,谁会上钩啊?”

    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剐蹭着耳廓上的肌肤, 细密的绒毛好似被拨动的琴弦。

    池浅被时今澜的手指挑的心脏好一阵乱跳, 不肯服输的劲儿接着也被翻了上来:“可某人还是上钩了不是吗?”

    某人闻言,就这样温着眼神瞧着池浅。

    秒针拨在墙上的钟表好几下, 接着时今澜便没有一丝迟疑的握住了池浅的手腕,将人拉近了自己怀里。

    池浅没有准备, 被时今澜按在身下的影子里,轻促的哼了一声。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换气,时今澜就吻了下来。

    轻闭着的唇被撬开,池浅的唇齿间涌进来一阵压制的潮湿。

    舌尖蹭过她的牙齿,卷起薄荷的味道,肆无忌惮的掠夺着里面宝贵的甘露。

    并拢的膝盖也被撬开,窄窄的空间里挤着两个人。

    池浅根本招架不住。

    她就这样被人握着手臂正躺着,月光从窗外幽昧而下,描绘着她视线里那道颀长的影子。

    “还记不记得欠我几次?”时今澜沉声问道,温吞的热气刮着池浅的鼻尖簌簌而下,那双宝石般纯黑的瞳子同她近在咫尺,谷欠气很重。

    时今澜就这样直直的注视着池浅,好像要她亲口给自己一个答案。

    可这种事情怎么能数!

    池浅眼神一阵慌乱,脑海里却被时今澜这句话一勾,不受控制的翻涌起她跟时今澜的画面。

    深夜的海岛沉在寂静中,也是这张床,也是这样的一个季节。

    夜风里透着寒冷的空气,没有修整过的窗户算不上太能抵御秋凉,可她们相拥叠靠在一起,肌肤相抵,却比盛夏还要温暖。

    “让我看看你在想什么。”

    意识到池浅似乎在回忆什么,时今澜双手捧起池浅的脸,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夜风钻过窗户的缝隙风进卧室里来,风声中夹杂着细微的声音。

    同样乌黑的长发交叠穿插在枕头上,印着卡通画的被子在墙上画下一道小山似的影子,风在吹动,它在起伏。

    忽而,一只紧绷着几道青筋的手抓住了被角。

    时今澜轻蹭过在软枕上的鼻尖吐出一口浊气,呼吸滚过她的喉咙,算不上多平静。

    “阿浅……”

    “别!”

    咬着牙齿吐出的字支离破碎,窗缝里挤进来的风好似一阵呜咽。

    当谷欠气从记忆中蔓延而出,将清冷的房间里涂上一层看不见的缱绻雾气。

    时今澜听着记忆里自己的声音,抬头看向池浅。

    她轻咬了一口这人的唇,惩罚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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