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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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

    计昭明哭的心都有:“我就是在胡人的酒肆里看到她,然后买下她带回来送你而已,别的我真的一无所知啊,我怎么可能自己害自己呢?”

    谢辞盯着眼前细说冤枉人看了许久,忽然哈哈两声松开了手。

    “逗你玩的,你这么怂怎么可能是你啊,怕是行事太张扬被细作盯上了。”

    “你吓死我了!”计昭明推他一把,沉沉呼吸了好几口气。

    “哈哈哈哈哈别恼嘛,你差点儿让我大祸临头,我逗逗你怎么啦。”

    “行行,这次算我对不住你。”

    计昭明艰难挪着步子牵住马,虫子都没踩死过几只的人,在刚目睹死了一个人的状态下根本没法谈笑风生。

    “哎等等。”谢辞左右看看才发现一件十分严峻的事情,“我的马呢?”

    “跑了。”李徐适时回答。

    “什么?那我怎么办?”

    李徐叹了气无奈道:“谁让你心急不稳非要疾驰中跳下马,未摔伤都是万幸。”

    “哼哼,我怎么可能会摔伤。”

    谢辞想想跑过去抓住李徐那匹马的缰绳,飞快坐到了李徐身前。

    “抓紧了哦知津兄,驾!”

    惯性使李徐后仰一瞬,他下意识搂住谢辞的腰将自己拉回来。

    马匹飞奔回返,李徐靠着谢辞的背几乎将身前这人整个圈进了自己怀里。

    发丝随着山林的风飘动起来,熟悉的香气让他有欣悦之余还有些许失落,明明用了他的东西,却染不上半分他的味道。

    “哎!你们等等我呀!还有个人呢!”计昭明一边招手一边大喊,一个人还比不上两人同乘跑得快。

    谢辞听到喊声用力踢了脚马肚子,马匹又加快些速度刻意避开后面的人。

    “知津兄,尸体还需要你派人处理一下,这件事不能外露,这女子没有接应,我猜调兵是假,想让我死是真,以这种方式死。”

    谢辞声音愈发严肃:“没有接应她的人,她却仍坚定地往北郊大营去,只能说明军中有内应,不然凭一个陌生女子即便拿着令牌也无法调兵,还会被抓起来审。”

    发现人和令牌同时消失,第一个想法一定是往城外几处军营找,而等他们在城外军营一无所获时,她已经到了北郊大营。

    只要调动兵马以任何名义攻往任何地方,他作为令牌的主人都难逃死罪。

    这绝不是临时起意或临时指派,从胡姬酒肆遇到计昭明的那一刻,这个女人抱的便是这个目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不知是否该庆幸,如果幕后主使的目的只是想让他死,而没有规定的死法,那么昨夜他放松警惕醉成那样,便早该是具尸体了。

    “或许潜入皇城的绝不止她一人,以妓子的身份潜到官员身边逐一攻破?坚定者处死,寡断者策反。”

    李徐淡淡将谢辞未说尽的话补充完全,也试探地想抓住千载难逢的良机。

    “只是尚不能确定,阿辞,这是个机会,只是我们是否真的要抓住,还是拱手让人?”

    “拱手让给德不配位之人?做不到。”

    永远同频的两个人,在一问一答间达成共识。

    查出幕后之人揪出皇城细作,这份功劳落在李徐头上后,声望便会大涨,如此才有一争之力。

    “阿辞。”

    “怎么?”

    耳边呼啸的风声令李徐放轻的话有些模糊不清。

    “什么?我没听清。”

    李徐稍稍收紧放在对方腰上的手臂,下巴亲昵地抵到谢辞肩头,只有这样偷来的温存才能缓解他内心的暴躁煎熬。

    而对他心情毫无察觉的谢辞,只以为他是因马跑得太快害怕才会靠过来。

    “你知道她是细作,为何还要让她吻你?”

    “啊?”谢辞这回听清了他的话,但很是迷惑,“亲就亲了呗,那有什么,容她表演罢了,我又不亏。”

    李徐的眼睛在谢辞看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冷下去,嘴角却在冰冷中扬起阴鸷的笑。

    “哦,是这样啊。”

    第三十六章 不踏庙堂的状元郎

    白日的皇城,车如流水马如龙。

    李徐策马先行入城,谢辞则留在城门口闲适地等着。

    候了半晌,计昭明才终于追赶上在城门外露面。

    “昭明兄!”

    谢辞笑着招招手,计昭明踢了脚马肚子加快些速度停到谢辞面前。

    “你还记得有我呢啊,骑那么快。”

    “哈哈哈哈哈。”谢辞讨好地笑笑牵住缰绳,“别生气嘛,我来替你牵马。”

    计昭明抻抻缰绳一脸哀怨:“年轻真好啊,为了追你们我这老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明明没比他们两人大几岁,偏偏做出老者姿态,有一种莫名的滑稽,谢辞看着对方笑出了声。

    “哎,五殿下人呢?”计昭明四处看看,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他不会是去”

    谢辞打断计昭明的猜测给予及时的安慰:“放心吧,这件事殿下不会说出去的,他只是嫌你太慢,先去广全楼占位置了。”

    听了这话计昭明算是松口气:“那咱们快点走,怎好让殿下久等。”

    谢辞抬头看看马上的人切了声,牵着马仍旧不紧不慢地前行。

    等到广全楼时,计昭明已经急得不行,两人走上三楼到约定好的雅间,一推开门计昭明就诚惶诚恐地行礼致歉。

    “计提举不必太过拘礼,坐吧。”

    “多谢殿下。”

    经细作窃取令牌这事后,计昭明面对目睹且知情的李徐更忐忑了,倒是谢辞像个没事人一样。

    “阿辞。”李徐取出一条发带递给谢辞,“把头发束好吧。”

    “谢啦。”谢辞接过来用发带将头发高束,扎成了马尾。

    李徐笑笑,修长的手指捏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

    谢辞靠到桌子边环着手臂歪头朝李徐挑挑眉毛,李徐执杯的手稍有停顿,移开视线轻点了下头。

    “阿辞,你这两日都没有公差吗?”计昭明确实疑惑,该忙的人看起来却最闲。

    “唉,昭明兄有所不知啊。”谢辞转身坐到李徐身边的椅子上,看着计昭明伤感地叹了气,“我被陛下打了二十脊杖,现在正休假养伤呢。”

    “二十脊杖?!”计昭明差点儿惊到站起来,“伤好了吗?你又干什么了?”

    谢辞刮刮鼻子嘿嘿笑两声:“说来话长,也不想说,伤嘛早好了。”

    不过是指着皇帝的鼻子,大骂太子和皇帝而已

    叩叩

    敲门声响起,伙计得到允诺推开门走进来。

    “几位贵客看看今儿是想吃点什么?用不用小的推荐推荐?”

    “不用。”谢辞笑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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